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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少暖妻:重生全民歌後》116.居然如此對付她
「報告,檢測儀器到位。」

從藍牙耳機裡接聽到下屬報告以後,段安帶著其他人走出保安指揮室。包維、望湄和李薇薇等人均跟在段安後面。

包維看到了李薇薇,轉回頭問:「你還好吧?」

「我要是不好,能站在你面前嗎?」李薇薇說。

對,因為是這樣,所以他們這些人都不知道怎麼開口問她情況。問吧,又怕她想起那個恐怖的一幕。他人看到的狀況是她被閃電打到了,實際上呢?

「沒有覺得被閃電打到。」李薇薇搖頭,手指卻撫摸起了老公之前剛給她戴上不久的那個護身手環。邱曼意幫她祈福得來的手環,難道是這個東西保佑了她不被天打雷劈嗎?

迷信的東西她真不想信,問題是她本人是重生的人,有些東西真是冥冥之中很難說的清楚。

其他人也看到了她手戴的東西,一邊是銀鐲子,一邊是個碧璽手鏈。

段安回身,對她伸出隻手:「那隻手鏈給我看看。」

手鏈,不要銀鐲子?李薇薇遲疑地把碧璽手鏈脫了下來,莫非被她猜中了什麼。

接過她遞來的碧璽手鏈,段安拿起助手給他的一個特殊的微型手電筒,打開手電筒的光,隔著墨鏡查看手掌心裏的那一顆顆碧璽。

「是石頭給她的吧?」某人小聲地在段安耳邊說。這人,應該是某個專家,一看看出了手環裡的某些端倪。

真被她猜中了。李薇薇想。她老公可能把邱曼意送她的碧璽手鏈做了某種改裝。

「你看,這兩塊裏頭裝的東西已經被燒焦了。」專家戴著白手套拿鑷子給段安指出手鏈裏頭串的兩顆明顯受過巨大電流打擊的珠子,「這個東西應該作為導電裝置幫了下她把電引走了。」

聽起來像是十分高科技的東西,包維和李薇薇等人外行的真聽不太懂。

一行人邊走邊議論,來到了主舞台。這裏演出完後,馬上被段安派出的人馬封鎖了。所以舞台上所有的東西擺設,和原先演員們表演時一模一樣,不會有任何變動。

幾個專家之類的技術人員,戴著白手套和白色工作服,拿著各種儀器在舞台上和舞台周圍做相關檢測。不會兒,儀器上發出了一些紅色黃色的燈光,不斷地閃爍著。李薇薇他們這些外行人都看得出來,這些燈光意味著這個舞台真的有問題。

包維的臉瞬間沉了下來。真是要命!差點真的出人命了!要是這個舞台上死個人,別說什麼演唱會失敗或是成功,他這個負責人首先得去坐牢了。哪怕這事是有人故意為之想害他和李薇薇。

什麼人乾的?如此膽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當著數萬人的面殺人。

這些歹徒哪止是殘忍殘酷,其運用的殺人手段算是前所未聞的,最少普通老百姓絕對想不到的東西。換做福爾摩斯到這個地方來,都不一定能破解如此高科技的謎題。那麼,這樣一群看似握有某種高科技的人是從哪裏來的。

包維想不明白,望湄等人一樣想不明白。他們什麼時候和某些人結怨能搞到對方用如此特殊的殺手和高科技出馬。貌似,哪怕包家其他人對包維心存抱怨妒忌,能從哪裏搞出這些特殊的東西來,包維認為自己兩個兄長恐怕是難以辦到這點的。除非,有人主動聯繫他兄長?

總之,迷霧重重。而比起他們幾個一臉霧水的模樣,似乎,或許李薇薇淡定的神情是能知道些什麼,至於最清楚這群人從哪裏來的,則應該是他們請來的最強保全公司安海保全了。

只看段安帶來的人,一個個其專業程度讓人看著瞠目結舌。包維他們都快懷疑這些人是不是美國特別諜報局派來的技術人員,看那儀器和談吐都是特別的牛逼。

段安走到了技術團隊的組長那裏了解情況。

「報告。」技術組長起身回答段安,「經過檢測,有衛星引導。」

「衛星引導?」

「是,這裏演出時所有的設備信號應該已經實時地被人竊取了。然後經過衛星引導傳輸。所以我們的防雨彈雖然說是事前基本打消了雷雨雲裡電荷,但是他們再次應該是發射了某種引導器,再次積累引發雷雨雲裡的電荷,導致閃電產生。經過多次調整,並且與這裏的監控攝像頭信號相配,鎖定了舞台上的某個目標進行精確打擊。」

「我的天!」唐淑琴拿手捂住嘴,吃驚得不能再吃驚了,「我是在看科幻電影嗎?現在高科技手段已經可以利用雷擊做類似炮彈的技術打擊了嗎?」

「這是可以辦到的,沒有想像中那麼難。況且,閃電打擊不一定打死人,相比之下沒有導彈的精準打擊殺傷力大。軍隊都是用導彈,沒有人會費力氣做這樣有可能事半功倍的事情。當然,除非一種情況。」技術組長平靜從容地給眾人作出解答。

唐淑琴等人只看著他這個說話的表情和語氣,更不用說他說話內容的那種神秘和權威,都足以想見這個人的專家成程度高到了哪個級別,簡直是無法想像此人究竟是什麼特殊身份。

李薇薇看著段安,心裏不禁想起自己老公,果然都是很特殊的一群人。

「你說的特殊情況是指?」望湄代替眾人緊張地問。該不會就是?

「秘密殺人,讓人看不出是人禍或是意外。這樣的事情,基本上發生的地點和當事人身份會是——」說到這裏,明顯相關某些可能暴露自己身份的機密,這個技術組長非常及時地鎖住了自己的嘴巴。

段安確實同時在示意同伴節製點開口說話。是,他們現在的身份是保全公司,但是他們的真實來歷是絕對不能向外面透露的。一方面是保密原則所致,另一方面是,說出來難免會讓這些人被牽扯進來受到無辜的連累。

即使這樣,包維等人聽出了一些什麼,紛紛轉頭看向李薇薇。

李薇薇登時囧了。她啥米身份?最多不就是個重生的歌手嗎?哪能比得上那些被人精心設計意圖謀殺的大人物。

「我發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沒有認識過這樣的人。」李薇薇舉起一隻手說。

所有人望著她,卻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面孔。看李薇薇這個樣子,是不像撒謊的。再說他們和她接觸不算少,她的工作生活圈子大家基本都了解,是沒有任何痕跡和證據表示李薇薇會認識這樣一些特殊的人群。

因為工作關係連算是比較深入調查過她背景的段安都很納悶。據他們所知道的,李家似乎和董世豪有恩怨,但是,不至於弄出這樣的手段來弄死她吧。

李薇薇算是普通百姓,出行有保鏢也不是總統級別的保安,完全沒有必要做到這種殺人的手段級別。

「不管怎樣,先聯繫下石頭,看他現在到了哪裏。」段安小聲吩咐著。

其他人是聽不出來段安話裡的人是誰,李薇薇眼皮一跳:他真的是來了。

技術組長繼續帶領團隊分析著整個舞台的實際情況,以便還原當時殺人和防止殺人的所有場景。包維和望湄等人跟在後面仔細地聽,算是長見識了。

「舞台上應該是石頭讓人做了一番改造,在舞台地板上夾帶了一層特別裝置。」技術組長命人當場拆開舞台上的一塊木板。

表面看起來是一塊完全不起眼的人工合成板。這種合成板造價低,性價比高,用於一次性使用的舞枱佈置是最好的材料。然而,誰又能想到,這塊完全看不出任何異常的合成板,其內造結構卻不是普通的木屑壓製而成,裏頭夾帶了一絲特殊的金屬物質,一方面可以導電到舞台下面的支柱接到地底下的特殊線路避免雷擊,另一方面可以防火防燒。真的是防禦力十足的特殊舞台!

包維和望湄等人心頭莫名閃過的是:這個暗藏機關的高科技舞台究竟花銷了多少?貌似安海保全之前給他們的報價沒有包含這些材料改造。話說,安海保全什麼時候插手入他們的舞台材料工程的。

對,他們搭設舞台的時候,為了安全起見,整個施工工程都是由安海保全檢查全程監視,只是沒有想到,主動提出這點的人家安海保全是先計劃好了要暗自給他們偷換樑柱。

「會不會加價?」望湄在包維耳邊嘀咕了一下。

「這個,不好說。但不管怎樣,總比死了人一輩子無法彌補以及我們去坐牢好,當花錢消災。」包維很肯定地說。

人死了的話那真的是什麼都完了。

看到這一切嚴謹到密不透風的佈置,而且可能都是出自自己老公之手。李薇薇在旁邊更是感動得一塌糊塗。不管她老公是為了所有人還是她這麼費勁心力做這些事情,她老公再次救了她的命。

「現在問題出現在場地方原有的設備。」段安從技術組長報告上來的數據進行總體的分析整理後得出,「這些設備我們當時是不可能更換的,因為來不及,太多的監視攝像頭和原來的場內燈光音響。我們當時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對這些設備的信號進行加密處理,但是現在看起來,對方的技術手段高我們一級,將我們的技術加密全部破解了,因此可以實時監控到我們這裏所有情況。」

聽到段安這段話,全場工作人員可以說是一片鴉雀無聲。每個人此時心底的後怕是難以想像的。因為這等同於,他們這些人今晚上哪怕到現在這一刻,都可能被對方的眼睛給盯著。

「他們現在應該還在看著我們,聽著我們說話,但是沒有關係,敵來我往,彼此總得接觸幾次差點擦槍走火,才能有個結局。」段安抱起兩隻胳膊橫在胸前說著。

李薇薇站在不遠的地方,應是第一次看見段家這位二公子流露出如此威嚴的表情。段安實際上一直是一個比較笑談的人,從第一次見面他調笑喬鈺都可以看出來他平常的性格是怎樣的。

現在,這樣的段安說著話,其他人圍在段安身邊,嚴肅肅穆地聽著他一個人講話。李薇薇可以聽見唐淑琴在她耳邊小聲猜測著:這人是他們的頭嗎?

顯而易見,是的!她老公這些兄弟還是領導呀。

李薇薇不由想到自己小姑喬鈺知道的話,會怎麼想。

話說喬鈺,今晚應該是收到她贈予的特殊門票過來觀看演出的。她送了喬鈺兩張門票,喬鈺如果不跟她老公一起過來的話,現在已經很肯定不是她老公陪著喬鈺。段安又在這裏,李薇薇想到了那張和段安一模一樣的臉。

喬鈺今晚是和段啟一起來看演出的。兩人早早入場。喬鈺不知道自己大哥和段安在這裏。相反,在她身邊的那個人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今晚可能會發生的事情的。為此,段啟心裏是有點兒擔心的。

擔心這隻喬家二哈兔會不會被突發事件嚇到。結果,舞台上閃電時,周圍的觀眾在發出尖叫。他擔心地伸手摸過去,發現她完全沒有被驚動到。

喬鈺望著舞台上的那雙眼睛,像是在看著李薇薇,又像是在看著其他。

段啟那時候怔住了,因為她的這種表情他是從來沒有見過的。

說起來,這家喬家二哈兔,是喬家的寶貝孫女,論遺傳基因,有喬爺爺,和喬峰,怎麼都不會差。就不知道為什麼從小表現得很怕生人的樣子,什麼事情都有點像隻小兔子怯怯的。可是現在看來,遇到大事的時候,這隻兔子卻搖身一變,變成淡定的母獅了?

段啟很震驚。

「你要抓我的手嗎?」

當她回頭問他的時候,段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尷尬,急忙收回手,顯得很冷靜地說:「相信你哥你嫂子,什麼事情都沒有的。」

「所以你擔心我嗎?就像上次在車裏一樣,又怕我去告你的狀嗎?」喬鈺說。

那次在車裏,談話談到一半,紅燈轉綠燈,車子只能繼續開,談話似乎中斷了。當然,他問了,她可以回答他的話。但是她沒有回答,自始自終都沒有。段啟沒有想到隔了幾天之後,她突然重提這個話題。

怎麼感覺,這隻二哈兔不太像他以前認識的那隻小兔子了?

要是喬鈺知道對方這麼想,肯定歪著嘴巴當場駁斥回去,我才想著你們神神秘秘的,早不像是我一直以來認識的那些人。

「我有說過會怕你告狀嗎?」段啟現在十分後悔在診所裡對她開的玩笑,他果然不像自己兄弟段安那樣是會開玩笑的人。早知道嚴肅地吼吼她,這是他的本性,更好更舒暢,最少不會被她這麼重複地拿來當槍使。

喬鈺道:「我感覺是的。那天你在診所裡說的都是你內心裏的真心話。」

「誰說的?!」段啟轉頭像是忍無可忍了,對著她低吼。

四周的觀眾都對著他看了起來。很是吃驚。想這樣一個具有斯文帥氣外表的大帥哥,竟然會發脾氣的。

喬鈺宛如被嚇了一跳,瞪著他:「我都沒有抱怨你,你凶什麼。」

「我再重申一遍,我沒有怕你告狀。」男子漢大丈夫,段啟此刻卻只能用力地咬著牙嚇唬這隻小兔子,只因為他好像再怎麼解釋都越抹越黑。

老天,他在心裏念著。

「說吧,說回那天車上,我問你的,你究竟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段啟低聲有力的聲音持續像低吼對著她。

不嚇唬嚇唬,她只怕還不說實話。

「我說了的。你肯定是怕我告狀才會來問我這個問題。是不是段安或是其他人說你了,說你影響到我了,使得我要去考醫學院校。所以你才會抓著我來興師問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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