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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在甲午年》第四百零九章 為何不鬥雞走狗
?「——嚴島重創,眾將推測應是實心彈擊中其艦開花大彈,引起連爆;今日之戰盛軍,援朝軍,仁字軍,拱衛軍,趙柳宏部懷字軍兩營,以及現連順將軍部原大連灣海防炮兵,及其餘主動上炮台殺敵將士,無不奮不惜身,敵艦均受炮彈轟擊,艦體彈孔累累;然無開花大彈,終不能給予重創——」

養心殿外早已是繁星滿天,殿內卻是燈火通明。

光緒這幾天患上了嚴重的偏頭痛,整夜難以入眠,心裏一直惦記著金州,大連灣戰況,每夜都是等到當天的戰報過來之後,才能放心入睡。

作為這家天下的皇帝,這大清的一土一木都是他的,他豈不操心?

金州東面盤踞倭夷的數萬精兵,聽說後面還有上萬的精銳步騎,重炮在向著金州進發。

不是這場大雪,估計早就兵臨城下。

金州城後面的大連灣,倭夷所有的艦群正在用巨炮猛轟和尚島,老龍島,今天一天的血戰,就有359人陣亡,重傷76人,輕傷481人,重炮大半被日艦火炮擊毀。

只是看著這些傷亡數字,就能想像得到戰事的慘烈。

「何長纓,江自康,林雲瑜,吳威揚他們要撤到南關嶺,給他們去電,說朕許了;運不走的炮彈直接全部炸毀,再不要耽擱了,缺炮彈子彈,朕就是砸鍋賣鐵也給他們湊!現在最關鍵的是,要趕緊把這一萬六七千的精兵安全撤到南關嶺以西。」

光緒皇帝對何長纓他們發來電報徵求撤退這事兒,極為滿意,以前諸軍都是自作主張逃的沒影子以後,自己這個皇帝才是最後知道。

現在何長纓一天幾個電報,光緒甚至有著一種運籌帷幄千裡之外,遙控千軍萬馬大戰的激爽感。

「還有成立勇士營,交給毛超指揮聯軍這事兒,朕也許了;你們看看主動留下來血站的趙柳宏,看看主動返回金州的徐邦道,再看看在旅順吵成一團都唯恐避之不及,不願意當總統領的幾個北洋大將?」

光緒的聲音猛然拔高:「與其這樣,還不如統統交給給毛超,尹得勝他們殺敵!」

「賀喜陛下,雖然北洋已經不堪再用,不過國朝新興猛將如雲,真是咱大清之福!」

軍機大臣,馬屁精孫毓汶,很識恰到好處的奉承了一個『香屁』。

「哈哈——」

光緒高興的大笑起來。

南洋華裔,德國軍校畢業,回國報效朝廷,奮勇殺敵,有勇有謀的援朝軍統領吳威揚。

出生荊湖普通富戶,被何長纓慧眼識別,為人正直嚴肅的新盛軍統領林雲瑜。

雖然和李鴻章老鄉,卻被李鴻章當下人使喚了五年,最後還被掃地出門,幸虧被何長纓收留,不學有術,一身潑膽的聯軍統領毛超。

出身北洋,現在卻和北洋離心,主動返回金州尋戰的徐邦道。

還有有勇有謀,一身是膽的大連通判宋禧。

首先開炮,一炮打殘嚴島號的黃建興。

不跟叔父趙懷業同流合汙的趙柳宏。

——

「趙懷業,張啟林,還有押送的那些逃跑官員,以及倭夷俘虜,明天應該能回津門了吧?」

光緒想到了趙柳宏,不禁就想到了那個該死的趙懷業。

「按著行程,明兒夜裏應該抵達塘沽碼頭;刑部,兵部的人今兒就去了碼頭候著,一旦靠岸,連夜押回京師。」

一說到這事兒,翁同龢立即來了精神。

只要審了趙懷業,那麼李鴻章不許懷字軍救援金州的事兒,就會大白於天下。

那就坐實了他『通倭』,當漢奸的真面目。

下大獄,遺臭千年那是妥妥的了。

只是想一想,翁同龢就跟吃了人蔘果一般,渾身通暢。

「這事兒盯緊點,不容有失;只是之後誰來總領旅順戰事和水師事物?」

光緒皇帝還是有些遲疑,把目光投向自己的老師。

低頭跪著的翁同龢,感覺到了光緒殷切的目光,全身都起了一層白毛汗。

翁同龢可知道自己的『斤兩』。

讓他玩嘴皮子,吟詩作對,陰謀詭計還算可以。

指揮打仗,安排後勤,調兵遣將,這些『實活兒』,他可是兩眼一抓瞎。

「臣以為,魯東旅順相隔一水之間,而且威海衛軍港就在魯東,李秉衡可以總統領。」

聽了翁同龢的奏答,光緒點了點頭,算是勉強認可了這個折中方法。

「去電張之洞,張士珩押送過去以後,立即嚴加審問;」

光緒兩眼冒火,怒聲說道:「朝廷這麼多年,廢了如此多的銀兩,連一個開花彈都造不好,銀子都餵了這些碩鼠!假如有了開花彈,大東溝孰勝孰敗,則未為預料,可是今兒的大連灣,黃建興只是打爆了倭夷一枚開花彈,就毀了他半條船;真是可惡,可惡!」

說話間,光緒感覺自己的偏頭痛又開始發作了,忍不住滿臉血紅的大聲咆哮。

而這個時候,渤海灣內,在飄搖的大海上,李經方意氣風發的站在船頭,望著遼闊無邊的大海,內心波瀾萬千。

站在李經方身後不遠的衛隊長程冠德,副衛隊長洪家定,則都是一臉的鬱悶。

本來以為跟了這個爺,從此就是衣食無憂陞官發財,結果到最後還是要到旅順去挨炮子。

津門,遼南抗倭辦徵兵處。

此時,四下裡一片寂靜,在奧黛麗的黑暗閨房內,薛迎春正和奧黛麗擠在一個被窩裏面,光溜溜的抱在一起,做一些讓人面紅耳赤的不可描述之事。

「嗚——」

奧黛麗嘴裏咬著毛巾,雙腿綳得筆直,最後一聲長吟的軟在床上,出了滿身的香汗。

「薛姐姐,你真壞。」

奧黛麗被同樣渾身香汗的薛迎春摟在懷裏,緊閉著大眼睛,羞澀的埋怨著。

「咯咯,我不是一個不敢偷人的小寡婦麽,不是咱兩都是黃花閨女,『牛先生』和『玉和尚』我都給你用上了。」

薛迎春跟奧黛麗胡鬧了半天,今兒被整整壓抑了一天的心兒才稍稍放鬆一些,幽幽的嘆息道:

「也不知道他那裏怎麼樣了,聽說倭夷的兵艦一炮能放二三十裡遠,炸下去能塌半座山;唉——,我好擔心,真的好擔心!早知道在津門的時候,我就把身子給了他,——」

被薛迎春抱著的奧黛麗,聽了心裏全是酸味,不高興的說道:「薛姐姐,你是我的,你不能跟別的野男人,尤其是何長纓那個大色狼走。」

「他色你了麽,我怎麼不知道?」

薛迎春一把抓住了奧黛麗的左兔子,聲音裡全是好奇。

「他個混蛋,看我的時候直咽口水,色眯眯的,呃——」

想著何長纓看自己時那個饞樣,奧黛麗就直噁心。

「咯咯,他本來就是一個見了漂亮女子就走不動的小色棍;唉——」

薛迎春又是一聲嘆息:「不好好的當他鬥雞走狗,欺男霸女的惡霸,怎麼偏偏要去冒死當那個英雄呢?」

在薛迎春的話裡,有著兩分的埋怨,三分的驕傲,還有五分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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