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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王傳奇》第26章 凌空一寸勁
面對這樣兇猛的一鞭,李爻面不改色,腳在地上一踏,地面也如軟豆腐窩陷下去。他一瞬間退出三米,躲過陳志凌的鞭手。再一踏,又閃電掠了過來。手成鷹爪,鷹爪烏黑,手腕上烏黑的大筋綻放,如蚯蚓纏繞一般,顯得可怖至極。猛抓而下,帶動轟隆之聲,頓時將陳志凌的威猛壓了下去。

地面被李爻所踩之處,碎石飛濺,如被重型碾壓機碾壓過。陳志凌後踩一步,後弓發力,猶如炮彈,炮拳砸向李爻胸腹。正是太極拳中的衝天炮捶。這樣的剛猛,正是破鋒利的鷹爪手的好手段。

李爻無奈,倏然收手。搶至陳志凌左邊,少林梅花腿,如刀鋒一般鏟向陳志凌。陳志凌虎吼一聲,反手鞭從屁股一兜,巨響一聲剛猛鏟過去。比的就是不要命的膽氣,他的手鞭看起來比李爻的梅花腿要快一瞬。李爻隻得再度疾退,退的同時抓起沙發前的玻璃茶幾擲向陳志凌。

如電砸過,陳志凌眼都不眨,斯斯文文的他,一旦爆發起來,那份剛猛實在是恐怖。肩膀往前一彈,一甩,便將玻璃茶幾震成粉碎。而人卻不停留,趁李爻還未完全回過氣來,他已一步踏上。又是一記衝天炮捶砸出。

李爻眼中攢射出精光,他已退無可退,後面便是酒店的牆壁。

李爻精神陡然進入了高度集中的狀態,氣提到太陽穴,兩眼一閃,直盯向陳志凌的衝天炮捶,這是拳術打法中的上層功夫,目擊的一種!

在李爻的眼裏,就這一閃的功夫,對方的來勢似乎剎那緩慢了一些。他心裏知道,這其實不是對方的緩慢,而是自己精神集中雙眼,反應陡然快了一剎那。

就這一剎那的功夫,李爻身體一散,縮腹,弓脊椎,胸腹明顯的窩了下去,同時雙手如刀,守戳。這樣一個守勢,陳志凌的衝天炮拳勁力盡時剛好差了一寸,如果陳志凌硬要強行錘下去,就會被李爻守株待兔的手刀戳中手脈。這是關鍵的一寸。

以李爻的感知和計算,陳志凌這一炮拳,無論是怎麼用勁,關節也好,手指曲彈也好,都要離自己一寸距離,打不上身來。

果然,陳志凌在拳擊的一剎那,他雙腳在地面旋轉,止住去勢,地面頓時因為他的勁力,寸寸龜裂。而陳志凌手上奇異的五指張開,三指併攏,化為劍勢,疾點。

可是,指劍到老,離李爻的胸口還有一寸距離!

李爻是國術大師,人體各個關節運勁,增長縮短距離,都知道得清楚,更何況他現在氣貫雙目,感覺越發靈敏。陳志凌再厲害,也不可能超越身體的極限。

但是,就在李爻自以為躲過這一下,施展反擊的剎那,突然覺得自己胸口一痛,如鋼針刺了一下,一口氣居然提不上來。

「他明明沒有打上來,為什麼我中招了?暗勁凌空打穴?怎麼可能!他是楊露蟬轉世不成?」

李爻驟然停了下來,胸口衣服上有一塊指頭大小,濕漉漉的痕跡。就好像是濺了一滴硫酸,輕輕一動,這個濕漉漉的痕跡就破碎成粉末。

他的胸口劇痛,好像是插了一把匕首。不能動,一動就劇烈疼痛。

外家關節打一寸,內家凌空打一寸。從開始動手時,陳志凌就已經想好了怎麼製住這位羅漢。他自然不能殺了李爻,這會給他帶來很大的麻煩。兩人動手,全場不超過三十秒,三十秒的時間勝負已定。這就是真正的高手打架,像電視裡,高手比個三天不分勝負,純粹是扯淡。

李爻看陳志凌的目光充滿了驚訝,敬畏。陳志凌收手站立。所有的氣勢內斂,儼然又是那個斯文清秀的青年。

啪!就在寧默還在為這場激烈打鬥不能回神時,葉傾城毫不猶豫的一個耳光鏟了過去,並且一個膝頂,再度頂在寧默的命根子上。接著趁寧默慘哼,痛的彎腰時,又一腳揣在他腹部上,直接將他揣倒在地。

這一幕足夠讓李爻和陳志凌驚訝,這麼個冷艷的小美女,動起手來,儼然就是個暴力狂。

這還不算,葉傾城拿起那瓶紅酒瓶子,這紅酒是芝華士,酒瓶很厚的那種。寧默見狀驚恐萬分,害怕的喊不出聲音。葉傾城對他可不會『憐香惜玉』,就在她要一瓶子砸在寧默腦袋上時,陳志凌閃電抓住葉傾城素白的手腕。道:「會弄出人命的。」

觸手有種冰冷柔膩的觸感,很舒服和神聖。葉傾城清冷的看向陳志凌,陳志凌連忙放開她。好在她也沒有再砸,丟了瓶子,拿出她的華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李爻沒有動,他在運氣血,想平復身體的傷。

寧默現在徹底成了孫子,躺地上哼哼著。陳志凌苦於沒有手機,那個衛星手機沒帶攝像頭的功能。他是真心想拍下寧默此刻的醜態,好給妹妹當證據。

葉傾城上前扶黃雄,她力氣還真不小。陳志凌想幫她一把,她已獨自將黃雄扶了起來,放在沙發上。接著葉傾城又前去洗手間用水盆打水出來,敷熱毛巾給黃雄擦拭臉頰。

沒有一點要謝謝救命恩人陳志凌的意思,而陳志凌跟李爻那是絕對的沒話說。

陳志凌終於忍不住開口了,道:「同學!」

葉傾城轉向他,道:「恩?」

「借一步說話!」陳志凌道。

還好葉傾城沒有真的隻借一步,放下熱毛巾後。道:「你幫我背他下樓,他需要送醫院治療。」黃雄昏迷不醒,李爻出手實在夠重。

「可以!」陳志凌便去背了黃雄。又對還在痛哼哼的寧默冷厲道:「讓我再看見你敢接近我妹妹,你沒這麼好運氣了。」

葉傾城沒有放狠話,她是行動派,上前砰砰兩腳踢在寧默的胸口上,跟踢一條狗一般。看寧默的眼神,就如看一頭可恨的畜生。

待陳志凌與葉傾城離開後,寧默淚水流了出來。剛才他足夠堅強,現在眼裏儘是屈辱的淚水和刻骨的仇恨。他一向自傲,自詡風流瀟灑,玩弄感情。何曾受過如此的侮辱,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一條毒計,在寧默心裏瞬間的醞釀出來。

夜已很深,陳志凌背著黃雄出酒店大廳時。惹得那幫酒店服務人員側目,一名值夜經理上前想來了解情況。結果被葉傾城冷冷一句沒空給打發。葉傾城的氣質夠冷,本身就讓男人有些畏懼。加上此刻隱隱殺氣,那經理哪還敢多問。

出了酒店,只見月上中天。清輝色的月光灑在地面上,與酒店霓虹的光芒混合,很有一種浪漫的意境。空氣很寒,說一句話都會哈出足夠的白色氤氳。

陳志凌正愁這個點的士不好找。便在這時,一輛銀白色寶馬七系風馳電掣的開了過來,剎停在酒店前,然後車門打開,裏面出來一名少婦,兩名黑衣男子。

那少婦便是陳靜,陳靜穿了黑衣緊身皮大衣,皮大衣光澤亮麗,備顯高貴。將她的風韻多姿的身材更是完美的凸顯出現,前凸後翹,走路間風情萬種。她一下車,便摘下了大墨鏡,臉色焦急的向葉傾城走來。

「傾城,你沒事吧?」陳靜快步到葉傾城面前,完全無視任何人,隻對葉傾城關懷備至。

葉傾城微微意外,道:「靜姨?」她的態度,沒有對後媽那種仇視,倒有一種很陌生的感覺。陳靜解釋道:「你給小軍打電話時,我剛好也在。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葉傾城本來是打電話給陳靜的弟弟陳軍,陳軍在爸爸手下,是個很有能耐的青年。自己一般有什麼麻煩事,交給他,他都會解決的很好,而且不留尾巴。所以葉傾城慣性的找了陳軍。

「我沒事!」葉傾城道:「麻煩你幫我把黃雄送去醫院。」

陳靜這才注意到昏迷的黃雄還有陳志凌。看到陳志凌時一眼便認出了他。不過陳靜是個有城府的女人,面上不動聲色。命令兩名黑衣人接過黃雄。

黃雄很快被抬進寶馬車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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