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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王傳奇》第657章 一封信
海青璿說到這兒,又道:「我這還有一份文件,是跟TY科技公司的正式簽約。其中還附帶贈送了你三個點的股權。這三個點的股權如果折現,價值八十萬美金。而且以後,你要在M國,綠卡沒問題。你想回國,燕京有TY科技公司的分公司。在你的年薪上,我們沒有任何幫助,全靠你的本事,因為之前,他們公司對你的履歷,能力就很滿意。」

頓了頓,海青璿凝視余航,道:「路,在你腳下。是簽合約跟安昕分手,還是堅持要你的愛情,你自己選擇。大老闆對你有愧疚,所以沒有直接給你錢,便是不想毀了你。至於合約的真實性你可以去請律師認定,也可以去跟TY科技公司求證。」說話的同時,她拿出了文件,推到了余航面前。

余航顫抖的拿起文件,打開。

在他拿起的瞬間,其實海青璿已經知道了他的選擇。

余航看了文件,便知道文件真實有效。他對TY科技公司非常了解,這上面的鋼印,以及印記都說明了真實性。

「這樣吧!」海青璿道:「文件你拿回去,如果你願意,就簽了,然後履行諾言。如果你不願意,就撕了。」說完後站了起來,離開。

海青璿走的風風火火,但余航卻已經無法平靜。如果之前,沒有陳志凌出現,他是平湖秋水。而此刻,手握巨額財富,錦繡前程,又如何可以就這樣放手?

余航在咖啡廳待了半個小時,期間安昕打了三個電話,三條短訊,全是關切焦急。

余航給海青璿打了電話,道:「我想見一見你們的大老闆。」

「沒問題!」海青璿頓了頓,道:「余航,其實就算現在,沒有我們逼你,就讓你繼續去麻省理工學院就讀到畢業。我們一切都不阻攔你,你也會選擇放棄安昕。我看人很透徹,我不說是因為要給你一個你是迫不得已的理由,讓你心裏好受些。但是我又之所以說出來,也是因為,我不希望你以後的人生裡只有恨。」

陳志凌在半個小時後來到咖啡廳見余航。這時候陳志凌取下了黑框眼鏡,雪白襯衫的他氣質超然,淡淡灑灑,令人看一眼便為之心折。

陳志凌來到余航對面坐下,燈光柔和,整個星巴克咖啡廳空蕩蕩的。

「你是真心喜歡安昕?」余航凝視陳志凌,他的感覺很複雜,是恨眼前的這個人,還是要感謝他所給與的機會和財富?他自己對財富又何嘗不渴望,窮怕了的人,時時刻刻都想活的飛黃騰達,耀眼鄉裡。

陳志凌平靜的點頭。

「希望你能讓她一輩子幸福。」余航深吸一口氣,道:「拜託!」

陳志凌道:「我會的。」

余航離開了星巴克咖啡廳。離開之前,他對陳志凌提了一個要求。那就是他想要帶安昕去看一場真正的搏鬥黑拳賽。請陳志凌來安排。

安昕喜歡看黑拳賽,喜歡看刺激的搏鬥,這一點是常人始料未及的。但余航知道她的這個隱藏愛好,很難想像她一個安靜乾淨的女孩子怎麼會喜歡這種暴力搏鬥。但每個人都會有不為人知的怪癖,這大抵也算是安昕難以啟齒的怪癖吧。

余航回到租屋時,安昕差點沒急出眼淚,卻又不忍責怪余航。為余航準備洗澡水,並去熱準備好的飯菜。余航抓住安昕的手,道:「什麼都別問,我帶你去個地方。」

外面,大楚門準備的豪華大奔已經等待。安昕每次想問,都被余航阻止,說之後會解釋。安昕雲裡霧裏,但是在余航身邊卻也是安心的。

燕京的外郊有地下鬥場,一切都是秘密進行。也是富人,公子哥們好玩的發泄地。裏面有專業的救治隊伍,只要不是當場死了,鬥場都會儘力去救。而每個來打黑拳的人都會簽訂生死契約。

安昕最後得知是要看黑拳時,整個人的血液都有些倒湧了,呼吸急促,滿臉通紅。

鬥場裡,精彩,刺激的黑拳賽開始。拳拳到肉,血肉橫飛的真實野蠻,刺激著人的神經,血液。

一些釋放壓力的女白領,貴婦人全部不顧形象的大吼大叫起來,有的甚至將胸罩丟了出來。

勁爆的音樂鼓盪。

對於一直壓抑的安昕來說,這是對她心靈的一次釋放。每個老實的孩子,內心深處大抵都有一個罪惡的夢。

安昕觀看時,死死的抓著余航的手,臉色煞白,卻又難掩興奮刺激。

地下鬥拳,沒有任何規則限制。是搏鬥最原始的體現,這也是刺激之所在。一不小心就會打死人。

看完鬥拳後,已是凌晨三點。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圓,這兒的外郊是一片荒涼。

銀色的月光傾灑大地,別樣的美麗淒迷。

第二天,天色剛亮。安昕從床上驚坐起來,她發現身邊已經沒了余航。這個夜晚,余航靜靜的擁著她,什麼都不說。安昕擔心的問他,他依然不說。

不見了余航,安昕心中咯噔一下,連忙跳下了床。她穿著睡衣,披著頭髮,來到客廳四處的找。她驚恐的發現余航的行李箱都已消失。最後,她在茶幾上發現了一封信,余航的親筆信。字跡她認識。

「昕兒:

請原諒我,沒有勇氣親口跟你說。我是個懦夫,但我們分手吧。你曾說過,除非我親口說不要你了,你才會離開。從今天開始,我余航……不要你了。我想我的人生裡,不應該只有愛情。我需要的很多東西,你給不了我。跟你在一起,只會是限制我的發展。我們……彼此放生吧。從此以後,我的生命裡不會再有你,你也忘了我吧。今後天涯海角兩相忘!祝你幸福!

余航留!」

這一天,安昕沒有去上班。字字如刀,余航的書信字字如刀,直捅著她的心臟。她的心在滴血,愛了這麼多年的男人說分手了。說自己限制了他的發展。

這句話的份量何其的重啊!

她為了愛他,吃了多少苦。為了愛他,放棄了多少到手的繁華。她從未動搖過,這一切,都是為了他。但他說……他說自己限制了他的發展。

「余航,我不會哭,我絕不會哭!」安昕忍住眼淚,她告訴自己,他不值得讓自己哭。

這一天,安昕喝醉了,醉得很徹底,酩酊大醉。

再度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陽光明媚。

安昕從床上坐了起來,覺得腦袋像是被賊敲過的一樣疼。她有些恍惚,自己昨天不是在沙發上麽,怎麼到床上了?

白衣如雪的陳志凌這時候映入她的眼簾,陳志凌摘下了黑框眼鏡。這時候的陳志凌顯得特別的氣質出眾,沉穩貴氣。

這是一個微小的轉變,卻讓安昕發覺不出什麼不妥。陳志凌親自煮了皮蛋瘦肉粥,然後端著冒熱氣的粥來到床前。

安昕蹙眉道:「你怎麼進來的?」頓時知道了是陳志凌照顧了自己。

陳志凌隨口胡扯道:「我看你昨天去買了很多啤酒,怕你有事。結果你門也沒關。」

安昕那裏還記得門關還是沒關。陳志凌又遞上皮蛋粥,道:「你酒喝多了,對胃不好。喝點粥暖暖胃吧。」

「你出去吧。」安昕說。

陳志凌一愣。安昕抬頭,凝視陳志凌,道:「我請你出去,好不好?不要來管我,更不要來煩我!」她不再是那個溫婉嫻靜的姑娘,顯得有些暴戾乖張。

陳志凌呆住,隨後將粥放到旁邊的床頭櫃上,轉身離開。

安昕的反應出乎了陳志凌的意料。

這姑娘現在似乎有點仇恨男人了。陳志凌心裏很焦急,距離首領的八個月期限現在已經過了一個月,而這個任務似乎還是遙遙無期的樣子。

看起來追安昕,要血淚,殺她,沒什麼危險。但時間上,費的太厲害了,還急不得。

事實證明,安昕足夠堅強,余航的離開,她哭都沒哭,更別談流血淚了。

血淚本來在生理學家的學術上,是不存在的東西。而因為是首領認定,加上安昕的生辰日子古怪,那麼這個血淚是有很大的幾率存在。

而要如何奪取血淚,並不是那麼簡單粗暴能完成的。大抵上,和功法玄妙,悟道一樣講究一個意境。

所以,陳志凌並不會說去抓了余航,用折磨余航來逼迫安昕流血淚。這就跟讓一個女人高潮一樣,不是說你努力了就能做到,不到那個和諧的點,一切都是枉然。

安昕的冷漠讓陳志凌覺得非常的棘手,這樣一個女孩似乎已經是油鹽不進了。

陳志凌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從何處入手,他在中午的時候前去見了海青璿和英廉。兩人正在酒店裏商量分析安昕的心理狀況。

今天的陽光依然艷麗,這兒是十六層高樓的總統套房,落地窗的窗簾被拉上,冷氣開著。不過陽光依然從縫隙處照射進來。

陳志凌著雪白襯衫,淡淡然然的走進房間。海青璿看見他,便知道他雖然淡然,但眼眸裡有些惆悵。

陳志凌在沙發上坐下,英廉立刻打招呼,喊了一聲大老闆。海青璿前去給陳志凌拿了黑啤,並給他打開,遞給他。陳志凌接過,喝了一口,對海青璿和英廉苦笑道:「事情進展並不樂觀。」當下將今天早上被安昕趕出來的事情說了。

海青璿微微蹙眉。陳志凌便向英廉道:「英廉先生,你分析分析吧。」

英廉沉吟道:「安昕這樣的女孩,心志堅定。而且余航是她這麼多年唯一愛的人,現在余航的背叛肯定會讓她信仰崩塌,世界觀都會改變,會灰心,對一切絕望。但這個時候,也是入侵她內心最好的時機。這個切入點,就看大老闆您怎麼切入,太過粗暴讓她反感不行。太過保守,也進入不了她的內心。」頓了頓,道:「但可以毫無疑問的就是,一旦進入了安昕的內心,她會用一輩子的愛來回報。」

陳志凌道:「你說的這些我也想到了,問題是如何切入?」

英廉攤了攤手,表示無奈,道:「大老闆,很抱歉,我是心理專家,但不是愛情專家。」

「陳志凌!」海青璿忽然開口。她坐在陳志凌對面,臉色凝重,道:「我覺得你的心態沒有擺正,在安昕這件事情上,你看似狠心殘酷。其實你一直表現的很消極。你不應該問切入點,你是這麼聰明的人,會不知道切入點?如果你一定要一個方法,那我告訴你。很簡單,就當安昕是你的拳法對手,你的拳法渾然天成,一往無前。你用這樣的心態去,何愁不無往不利。」

陳志凌聞言一怔,隨後若有所思。

下午一點,陳志凌乘坐的士回到北城區幽靜的租屋。回租屋的那條巷子就是安昕遭遇混混的地方,穿過巷子,則是綠藤環繞的爬山虎。也是因為這些綠,讓這兒顯得美麗幽靜。不過這爬山虎也不是沒有壞處,晚上非常招惹蚊蟲。

在回到租屋前,陳志凌忽然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和諧。他不由停住腳步朝左方看去,那兒是院牆,空無一人。

陳志凌心中一旦不和諧,就是一定有事。他這段時間,偶爾總會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他一直以為是因為心中對安昕有愧疚,但這一刻,他覺得這絲不和諧應該是來自一名恐怖的高手。

為什麼說恐怖,因為陳志凌的修為是如來巔峰。而且感知天地,敏感非常的厲害,周遭百米內,只要用心,連蚊蟲的爬行都能感應的一清二楚。而這個高手卻可以長期監視,不露混元,讓他都察覺不到。

陳志凌隨後收回了目光,他沒有去查那院牆的地方。其實現在去,以他自己的目力怎麼都能發現蛛絲馬跡。但是他這一去,就表示起了疑心,會讓這個高手察覺。

陳志凌不明白怎麼會突然冒出一個恐怖高手,而且一直監視,卻不知是意欲何為。

想了想,陳志凌進了自己的租屋,給海青璿打了一個電話。將這件事情說了,然後讓海青璿注意查查,在這片地方布下紅外線熱像技術。

海青璿也立刻嚴肅起來,如果真的憑空出現了一個恐怖高手,還在暗中窺視,恐怕是來者不善。

「我馬上去做。」海青璿說。隨後,海青璿又道:「陳志凌,現在氣運即將降臨。一些隱藏的勢力都在悄悄出來,如西崑崙,光明教廷。首領要奪取血淚,邱師傅說很大可能是為了傳說的彼岸閣。你看這個窺視的人會不會是相同的目的,想等你取了血淚,來個坐收漁翁之利?」

陳志凌一凜,道:「你分析的很透徹,加緊的查。」如果自己千辛萬苦得了血淚,最後還被人搶走,那真就是天大的笑話了。

對方難道是光明教廷的人?

隨後,陳志凌給單東陽打了電話。

「東陽兄,你現在在哪兒?」陳志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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