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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閨密事》一百四十四·幫忙
漢帛喜滋滋的跟在他後頭,繼續喋喋不休:「可不是嘛,侯爺就是應該硬氣一點兒,否則沒得讓人小瞧了去。」

沈琛沒理會他,他也不會覺得無趣,自己一個勁兒的在那裏想辦法,一會兒覺得衛安想來是喜歡花兒的,該帶幾盆名品去,一會兒又覺得衛安當初說過覺得鳳凰樓的菜不錯,可以把廚師也一同送了。

說著說著他便抬頭,一抬頭卻懵了。

沈琛去的既不是鄭王府,也不是定北侯府,來的竟然是一座民宅。

好端端的,他來這裏幹什麼啊?

他不記得沈琛從前有來過這樣的地方啊。

沈琛卻吩咐他:「上前敲門,問你是誰,就如實說。」

漢帛垂頭喪氣的哦了一聲,磨蹭著上前去敲門,出來的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瞧著便知道是身強力壯學過武功的,漢帛覺得這人出現在這普通的民宅有些不大符合常理,立即打起了精神:「我家主人求見。」

中年人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遍,帶著幾分冷淡的問他:「你家主人是誰?」

「平西侯沈琛。」漢帛接的飛快:「我家主人說,你們家主子會想見他的,還請通報一聲。」

中年人果然挑了挑眉,顯見得是被這個身份驚住了,片刻後才道:「稍等。」便關上了門。

漢帛就十分八卦的湊了上來看著自家侯爺,急忙問他:「這裏住著誰啊?難道是跟譚喜他們一樣,也是郡主的人?」

雪松就拽了他一下。

這一晚上就聽他念叨這件事念叨了無數次,實在是有些忍無可忍了。

沒等多久,門又重新開了,中年人從裏頭露出頭來,隨即又直接將門打開,讓出位置,做了個手勢:「我們主子請您進去。」

沈琛微笑著點了點頭,便徑直進了門。

這是一座普通的民宅,可是進了裏頭就發現不實在不普通。

院子中間是天井,沿著院牆種著一溜兒的翠竹,旁邊還點綴著星星點點不知名的小花,地錦爬滿了薔薇架,又爬到廊簷上窗台上去,到處充滿生機。

被昏黃的燈光一照,就更是顯得讓人震驚又讚歎。

連漢帛都忍不住嘖了一聲,回頭跟雪松小聲的嘟囔:「倒好像是個世外高人一樣。」

那些世外高人不就喜歡這樣,看著花兒草兒過日子,不用吃飯不用喝水就能過日子嗎?

雪松沒好氣的讓他閉嘴。

沈琛已經笑著走向那個迎出來的人了,還抱著拳喊了一聲:「姨父。」

這一聲姨父讓他們倆瞬時都呆住了,雪松跟漢帛不可置信的抬頭,在看見那人的面容以後又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麼回事啊?

竟然是袁東!之前長安長公主的駙馬!

之所以說是之前,是因為袁東如今根本不承認自己是駙馬了。

沈琛按照在長樂公主這邊的叫法,是該叫一聲姨父的。

可是顯然這姨父並不是很開心,聽見了這個稱呼以後眼皮都微微抖了抖,而後才恢復了正常:「客氣客氣,不必這樣叫,生疏了。」

這樣叫還生疏了?

沈琛便想了想,認真的重新又喊了一聲:「姑父。」

若是按照臨江王府那邊來喊,他的確是喊長安長公主姑姑,喊袁東自然是要喊姑父的。

袁東腳底下差點兒一個趔趄站不穩,終於似笑非笑的轉過頭來看著沈琛發笑:「平西侯向來是個聰明人,聰明人之間就不必遮遮掩掩了,您總不至於無聊到故意來噁心我吧?」

他沖旁邊的中年人點了點頭,中年人便退開了。

袁東引著沈琛一面往裏走,一面還道:「我如今跟那邊是個什麼情形,想必不必我多說,你心裏也清楚。既然我都跟那邊沒關係了,這姑父姨父的,我也擔待不起。」

沈琛笑嘻嘻的哦了一聲,跟著袁東坐下來了,微笑打量了屋裏的佈置,便出聲誇讚:「您自從脫離了那裏,倒好像是越過越好了。」

自然,不正常的婚姻對誰都是一種折磨和束縛。

何況哪個男人喜歡妻子給自己戴綠帽子,自己卻得對她俯首帖耳的。

袁東沒有說話。

沈琛卻也不氣餒,話鋒一轉又笑起來:「只是有一件事我還是不免覺得有些過分了。」

他看著袁東,問他:「不知道袁洪文跟袁晟是不是您的親生骨肉?」

袁東倒茶的動作就有片刻的停頓,而後才面無表情的看向沈琛問他:「你想說什麼?」

「也不是想說什麼,只是就是心血來潮的想問一問。」他笑了笑說:「聽說洪文跟蕭家的親事如今是作罷了,連提也不敢提出來。而袁晟雖然嫁給了楚景行,可是日子卻好像也並不是那麼一帆風順,最近楚景行就快不是世子了.......」

這些事顯然袁東都是知道的,他的手指一點一點收緊,緊緊地握著茶杯,神情不善的看著沈琛,冷淡的打斷了他的話:「你到底想說什麼?」

沈琛知道說的也差不多了,伸手接過了他手裏的紫砂壺,一點一點的給他的杯子添滿了茶水,才道:「我能做什麼?只是想來提醒提醒您,您的親生骨肉好像也就這兩個,而不巧的是,二老爺出事之後,二夫人便不決定為他守著了,二房僅剩了一個兒子,顯然也是不可能以後過繼給您的。養大一個孩子多難啊.......」

袁東聽的雲裡霧裏的,忍不住道:「我為什麼要過繼別人的孩子?我自己的兒子還活的好好的!」

他已經十分激動了,沈琛卻仍舊還是那副悠閑自若的態度,哦了一聲看向他,並不避諱的直接說:「現在自然是還活著,可是再過一陣子,是不是還仍舊活著,就未必了,您說是不是?!」

「你放肆!」袁東忍無可忍,一隻手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上頭的茶水順勢灑了一桌子。

雪松跟漢帛在門外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心裏都有些慌張。

自家主子到底跟袁駙馬說了些什麼啊,怎麼袁駙馬現在就開始拍桌子摔椅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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