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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勢鎖婚:傅少的啞巴新妻》265 欠錢就要還,天經地義
蘇湘偏頭看了他一眼,什麼時候他這麼細心了……

傅寒川目不斜視的朝前走,薄唇開合道:「山上風涼,回頭生病了別推老爺子身上。」

蘇湘撇了撇嘴,繼續往前,傅寒川瞥了她一眼,唇角微微勾起,手指動了動,想要牽住她的手時,蘇湘正好抬起手,勾起了耳邊被風吹亂的頭髮。

山路安靜,只有三人凌亂的腳步聲,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蘇湘時不時的可以感覺到微熱的皮膚擦過她的手背,她垂眸看了一眼,傅寒川另一側的手抄在大衣口袋,靠著她這邊的手就露在外面,手臂甩動間一個不經意就能碰到。

蘇湘一抿嘴唇,假意蹲下來擦鞋子上踩到的枯葉,然後在傅寒川的身後移了個位置,傅贏由於被她牽著,也跟著她換了個位置,這樣一來,小傢夥擋在了他們的中間。

傅贏兩頭看看,再看向了傅寒川,就見他的唇角垂了下來,爸爸這是怎麼了,怎麼又不高興了?

為了不讓人發現,蘇湘特意的將車停在停車場的角落,傅寒川看了一眼她的車子,忽然開口道:「蘇湘?」

「嗯?」蘇湘正在包裡找車鑰匙,找出來後就摁了下打開車門,傅寒川漠漠的看著她道:「保險公司那邊打電話過來,除去報銷部分加上給冷藏車的賠償,五百萬。你撞的,你賠。」

「五、五百萬?」蘇湘瞬間睜大了眼睛,「你的車子走的不是全保嗎?」

「進口的車,哪有那麼容易?保險公司要是那麼好說話,人家還怎麼賺錢?再者,交警判定你是全責。」

蘇湘現在怎麼著也是一個女強人了,開著工作室,手下還養著一票人,看似都還不錯。但是她的流動資金吃緊,也就是看著風光的女老闆而已。再說了,五百萬修一輛車,她就摸了一下方向盤,這口氣要她咽下去委實難忍。

她看了眼自己開了好多年的Minicooper,心中嘀咕沒事買那麼貴的車幹什麼,她咬咬牙道:「傅寒川,是你讓我開你的車,又是你嚇唬的我,憑什麼要我賠!反正,反正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蘇湘麻利的鑽進自己的車,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不給傅寒川多說一句話的機會便倒車離開了。

停車場積的灰有點多,車子一開,揚起一陣塵土。傅贏回頭瞅了瞅傅寒川,問道:「爸爸,你為什麼要媽媽還錢?」

傅寒川抄著手往自己的車那邊踱步過去,唇角噙著一絲笑道:「傅贏,你記住,欠錢就要還,這是天經地義的。」

「可是……」傅贏抓了抓腦袋,不是很明白。

到了車邊,傅寒川開了車門:「別廢話了,上車。」

傅贏坐在座椅上,還在那撓頭想,為什麼爸爸一定要媽媽還錢,等傅寒川坐上車,他道:「爸爸,我有錢,我替她還。」

傅寒川淡淡掃了他一眼道:「你的錢也是我的。」臭小子乳臭未乾,他的那些零花錢,還不是他口袋裡掏出去的。

車子絕塵而去,沒再給小傢夥說話的機會。

在兩輛車都相繼離開以後,停車場的另一側,一輛黑色的轎車慢慢的駛出來。祁令揚雙手緊握著方向盤,面色覆著一層霜色。

之前上山時,他就注意到了蘇湘的車,猜她大概是要等葬禮結束再去送老爺子。等所有的儀式都結束了,眾人下山時他留了下來,想與她一起回去,卻看到傅寒川帶著傅贏先他一步過去了。

回到湘園,蘇湘進房間換洗了下,將那身黑衣讓張媽拿去幹洗店,北城的習俗,去過墓地要從頭到腳都換過一遍去晦氣,家裡有小孩蘇湘就更注意了。

張媽拿了蘇湘的衣服準備去送洗,蘇湘想到了什麼叫住她問道:「對了,祁先生回來過嗎?」

張媽疑惑的看了看她,搖了搖頭道:「沒見到他。」

蘇湘微蹙了下眉毛,想他大概是回古華路那邊了,正琢磨著是不是提醒他一下,祁令揚走了進來,他的臉色沉沉,心情不好的樣子。蘇湘想大概是老爺子的原因,上前說道:「你上去換一身衣服吧,正好張媽要去送洗,你的也一起吧。」

祁令揚看了她一眼,眉心微蹙了下,張了張嘴,話到了嘴邊便又咽了回去。

「嗯。」他點了下頭,邁著步子往樓梯那邊走過去。蘇湘轉身看他的背影,覺得他今天有些怪異,不像是因為老爺子的原因。

張媽也看出來了,看了眼蘇湘道:「蘇小姐,祁先生是不是心情不好?」

蘇湘道:「大概是累了吧,你先去忙吧,我一會兒去看看他。」

「哎。」張媽答應著先去忙活起來,蘇湘在工作室處理了幾封郵件,抬頭往樓梯的方向看了眼,略一沉吟後往樓梯那邊走了過去。

她站在祁令揚的房門口敲了敲問道:「我可以進來嗎?」

裡面傳來沉悶的一聲「進來」,蘇湘擰開了門把進去,祁令揚坐在床沿,正在那邊擦頭髮。

他身上穿著簡單的家居服,另一套乾淨的襯衣西服平鋪在床鋪上。一會兒傅家還有酒宴,一會兒就要過去。

蘇湘在靠窗的沙發上坐下,看著他問道:「你今天好像很不高興,是傅正南又跟你說什麼了嗎?還是卓雅夫人說了什麼?」

卓雅夫人對祁令揚恨之入骨,見到他必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不過在那麼多人的情況下,不會給他什麼難堪吧。更何況,她一直怕祁令揚的身份被公布出來。除非是傅正南,難道真的被她猜中了?

祁令揚的手停了下來,把毛巾攥在了手裡,他握緊了一下後才鬆開道:「我今天一直跟父親在一起,眾目睽睽之下,卓雅夫人能夠對我怎樣,況且,在那個地方,有其她人讓她緊張。」

「其她人?」蘇湘疑惑的問了一句。在墓地隔著遠距離,大家都穿著一身黑,只有卓雅夫人被人攙扶著太明顯,所以她認不出別的什麼人來。什麼人能夠讓卓雅夫人緊張起來的?

總不見得是俞蒼蒼吧……蘇湘一想起那個女人,皺了下眉毛。這似乎不大可能,俞蒼蒼是個很聰明的女人,不會在那個場合去找不自在的。

祁令揚看向她道:「是陸薇琪。」

「陸薇琪?」蘇湘的臉色馬上繃緊了起來,手指也跟著不自覺的握緊了。她知道她回來了,可陸薇琪怎麼會出現在老爺子的葬禮上?按著舊情,這也不大可能啊,傅寒川跟卓雅夫人都不可能邀請她出席的。

祁令揚看著她的表情,眼眸微動了下道:「她是跟傅先生一起出席的。」

蘇湘像是被雷劈了一樣,一臉茫然的看向他,臉頰肌肉不受控制的抖了下,擠出笑道:「這怎麼可能。」

陸薇琪怎麼可能跟傅寒川一起出席,他們二人早就決裂。蘇湘垂下眼簾,手指捏了下身下的沙發坐墊,心中卻不那麼安定。聽說陸薇琪回來時大張旗鼓,她又搞什麼名堂呢?

祁令揚道:「我說的是傅正康,傅正南的大哥,傅寒川的大伯。」

「是他啊……」蘇湘不知為何,心裡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不過那位大伯一直在國外,她在傅家三年都沒見過那個人,老爺子病故,他回來送行也是應該的。

那位大伯常年不見人影,北城只有傅正南和傅寒川父子二人行走,所以在大家的印象中,也便只有大傅先生跟傅先生的區別了。

蘇湘又覺得奇怪,說道:「可是陸薇琪怎麼會跟那位在一起?」

祁令揚微扯了下唇角,露出一抹諷笑道:「當然是情人關係。」

蘇湘:「你是說,傅正康帶著情人去參加老爺子的葬禮?」

傅家的門檻很高,會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祁令揚道:「陸薇琪懷著傅正康的孩子,有著這個護身符,她可以出入傅家的任何地方。」

蘇湘簡直驚呆了,陸薇琪那麼高傲的人,讓她去做情人已經不可思議了,她居然還肯為他生孩子?

孩子……蘇湘心思翻轉了下,臉色隨即沉了下來,陸薇琪為的是要進入傅家!傅正康再怎麼樣也是傅家的長子,老爺子又不在了……

祁令揚看著蘇湘擰眉思索的模樣,喉結上下翻滾了下,他道:「蘇湘,你不覺得,你太關心傅家的事了嗎?」

蘇湘一怔,愣愣的看著他:「我,我沒有啊……」

祁令揚輕吸了口氣,說道:「我在傅家老宅的時候,跟陸薇琪聊過幾句,她的目的在於傅家的主位,所以她的出現跟你無關,不要攪和進去,明白嗎?」

蘇湘也想到,像陸薇琪那樣的人,不會只是為了討生活留在傅正康的身邊的。

「我知道。」對蘇湘來說,她不想主動招惹麻煩,陸薇琪那種心狠的人她更想遠離。

她看了一眼床鋪上的那套衣服,把搭在沙發上那套換下的西服拿在了手裡道:「一會兒你還要去參加傅家的送行宴吧,這個我去拿給張媽。」

她走了出去,順手把門也帶上了,祁令揚面色沉沉的坐在那裡,手指一根根的握了起來。

……

晚上送行晚宴時,卓雅夫人以身體不適為由並未前去,整場宴會陸薇琪成了最惹人注目的那個。宴會結束時,她微彎腰,護著肚子小心翼翼的坐在後車座上,傅正康跟著坐上來,握著她的手捏了捏,勾著唇角道:「今晚大出風頭,高興了吧?」

陸薇琪的脖子細長,脖頸間掛著閃耀的鑽石項鏈,再加上一席黑裙襯得她高貴典雅,舉手投足都是貴婦范,相比較那個病懨懨強撐著的卓雅夫人,她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她冷笑了下道:「我今天總算知道一代貴婦沒落時候是什麼樣子的。」呵呵,連見人都不敢。

傅正康正襟危坐著,閉著眼皮休息,車子微晃了下,他的身體也跟著晃了下,聞言他開口道:「你可別小看了卓雅,傅正南能夠有今天,她功不可沒。」

陸薇琪眉眼一轉,再看向傅正康嫣然笑著道:「那麼……以後我做你的夫人,夠資格吧?」

傅正康睜開眼,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看著她精緻的臉龐,這樣的一張臉,走在人前自然是有面子的,只是……

男人眉眼一挑,笑著道:「有沒有資格,就看接下來的事能不能成功了。不到最後一步,怎麼證明你有沒有資格?」

陸薇琪拍下了他的手,低頭慢慢撫著肚子一圈一圈的打轉,拿腔拿調的道:「我給你的情報不少,不然傅氏能出那麼大的亂子?」

傅正康她垂著的腦袋,纖細的脖子彎出一道優美弧線,臉頰粉白,胸口飽滿,還真的是招男人喜歡。

他笑了起來,身體微傾大手蓋在她的手背上說道:「你向來都是八面玲瓏的。連被你利用過的人,到現在還能服服帖帖的為你辦事,你做我的夫人,自然是夠資格的。」

陸薇琪以前就八面玲瓏,長袖善舞,在名媛圈子裡吸引了那麼多人在她的身邊,到了落魄時還能有那麼一票人圍著她,足見她的手段高明。

陸薇琪得到了他的這句話,心裡稍稍放鬆了些。不得不說,卓雅夫人的那幾句話在她心裡還是有些影響的。

她的手臂抬起,勾在傅正南的脖子間,主動的迎了上去,兩人交纏著吻了會兒,微微喘氣時就停下了。陸薇琪枕在傅正康懷裡,想到了件事,抬起頭看著他道:「對了,之前在山上的時候,傅正南好像有意要公開祁令揚的身份,你為什麼要阻止他?」

「卓雅夫人的事鬧得那麼難看,傅正南打算跟她離婚來挽救傅氏,可要是他也爆出私生子的醜聞來,這對夫妻離心離德,更加讓董事會的人失望,對你來說不是更有利嗎?」

傅正康扶著她滑膩的肌膚,光線暗沉的車廂內,他的眸光微微閃爍著細碎的光,他道:「傅正南想要在老爺子的葬禮上公開祁令揚的身份,看起來是他不忍心讓傅家的子嗣流落在外。」

「這對他來說是一大醜聞,不利己的行為,那這個人是傅正南啊,他什麼時候做過吃虧的事?你別忘了,三年前,他讓傅寒川跟祁令揚為了個繼承人的位置鬥的你死我活,還是從祁令揚的手裡拿到了市值幾個億的盛唐科技。」

陸薇琪到底不是商界人士,要說算計人心,還是沒有傅正康那麼老辣,她問道:「那他是抱著什麼目的?」

傅正康沉了口氣道:「祁氏。」

陸薇琪不明白:「祁氏是祁家的,就算他公布了祁令揚的身份,祁氏也不可能落到他的手裡。」那祁海鵬又不是死的,怎麼可能讓祁令揚這麼回到傅家,「再說了,為了個蘇湘,祁令揚也不可能回到傅家去。」

傅正康道:「他不需要得到祁氏,只要讓別人知道,祁氏的現任總裁是他的兒子。」

他這麼一說,陸薇琪便明白了。傅正南是要借祁氏的風,讓自己穩在那個位置上。祁家在北城的勢力雖然比不上傅家,但是地位不低。

這雖然不是聯姻,但是效果跟聯姻是差不多的。兩大豪族並在一起,那些商界的人怎麼也要給面子。

傅正南,這一險棋果然打得精妙啊,既讓祁令揚在葬禮上認祖歸宗,還能做出傅、祁兩家合併的假象給自己贏得更高威望。

傅正康勾著唇冷笑,他在葬禮上先一步阻止傅正南,甚至不惜先透露出他的秘密轉移了他的注意力,就是不能讓他把這一著棋給走下去。若不是他岔開了話題,傅正南絕對是要堅持說出來的。

陸薇琪沉著眉眼想了想,不大放心的道:「可是你把他的秘密給先說出來了,傅正南肯定會去查的。如果他先有防範,那我們不就……」不就功虧一簣了嗎?

在傅家老宅的時候,她跟祁令揚說話時,說他沒有資格看不起她,差點就把這件事給說出來了。祁令揚明明是傅寒川的哥哥,卻跟蘇湘有了關係,他們三人之間的糾葛比起她更難看。

傅正康擱在膝蓋上的手指慢慢的撚著,他微眯著眼說道:「所以,我們才要加快速度,儘快把這天給掀過去。」

……

卓雅夫人回到了醫院繼續養病,傅正南結束了晚宴之後就去了病房,此時,卓雅夫人正在把宵夜當晚飯吃。

老爺子過世她強撐著身體守靈,這幾日來,她要面對傅正南心情自然好不到哪裡去,再加上今日陸薇琪的那一刺激,差點就倒下了,一直撐到葬禮結束已經是她的極限。

晚飯只是極簡單的小米粥,夏姐熬了送到醫院,佐粥的小菜也只是開胃的炒酸豆角。

病房門推開,卓雅夫人一看到傅正南的那一張臉,杓子便噹啷一聲丟回了碗裡:「你來幹什麼?是不是羨慕傅正康帶了情人回去,你也羨慕?」

「你放心,我很快就會讓位置的,不會讓你等太久。」

她偏頭看著窗外,燈光照在玻璃上,有一個明亮的點,她看著那個點,想到了什麼嗤笑起來。

傅正南皺眉看她:「你笑什麼?」

卓雅夫人轉過頭來,一臉嘲諷的看他道:「我在想象,你那三十齣頭的小情人,跟陸薇琪那丫頭互稱大嫂弟妹的,多好笑啊……」

那兩個女人湊在一起,是作為情人上位的惺惺相惜,感嘆苦盡甘來呢,還是為了傅家大夫人的位置鬥個你死我活?

不過她們都還年輕,男人們死了她們還有的是時間繼續鬥下去。

傅正南看了她一眼,淡漠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來不是為了這個。」

「那是為了什麼?」卓雅夫人對著夏姐揮了揮手,讓夏姐把東西撤下去,她的身體往後靠在枕頭上半躺著,夏姐默默的將東西整理了,守在病房外頭。

傅正南道:「傅正康他知道祁令揚的身份,這個秘密,是誰透露出去的?」

聞言,卓雅夫人一下又坐直了身體,怒道:「你懷疑是我?」

傅正南沒有說什麼,隻瞧著她,卓雅夫人氣怒道:「你覺得我為了報復你,把這件事給說出去了?」

「傅正南,我卓雅再怎麼樣,也不會讓別人看我的笑話,我的男人在外面有個私生子,這是你光榮還是我光榮?」

作為卓雅夫人,她自認自己是成功的,她把傅家治理的井井有條;作為媳婦,她侍奉公婆;作為妻子,對丈夫她也給出了她最大的支持;對兒子,她事事為他打算,兒子也成了人中龍鳳。

可也唯有妻子這個身份,是她做的最失敗的。

傅正南深吸了口氣,往前走了一步到床邊,彎低了身體將她攥著的拳頭給掰開了。他在床側坐下道:「我沒說是你,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他拿起床頭的藥瓶,從裡面倒了兩顆葯出來遞給她,卓雅夫人情緒激動下,已經在大口喘氣,她一把將藥片吃了下去,雙眼仍舊瞪著傅正南。

傅正南道:「你肯答應離婚,就是希望能夠保住我,保住那個位置。只有我還在傅氏,寒川才能從我手裡繼續接過這一棒。」

這一點是顯而易見的,所以在他有過這個想法以後又馬上否定了。他道:「我是想讓你再想一想,你有沒有在不經意間,把這件事透露給誰?」

之前卓雅夫人在秘密設計蘇湘的時候,就被常妍聽到了,這才被她給鑽了空子,弄到這幅田地。卓雅夫人冷靜下來,也知道此事事關重大,她擰眉想了想道:「常妍在我的身邊待的最久,她是最有可能的。」在常妍之後,她面對一攤子爛事,再沒了心情跟那些太太們聊天說話,後來更是去了比利時散心,哪還有機會去說這件事。

「可是她已經回了南城,又被常家的人嚴加看管起來了,而且她跟傅正康又不認識,這不大可能……」

常家現在跟傅家一樣,都為了那件事弄得焦頭爛額的,還能騰出手來去跟一個素不相識的傅正康勾搭上?

傅正南擰緊了眉毛,常家跟傅家現在的關係是不好,老爺子送葬,傅家也沒有趁此機會跟他們修復關係,但常家的人那些人不像是會做出這件事的,他們只不過在商場上對著乾,私下的小動作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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