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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勢鎖婚:傅少的啞巴新妻》364 你能幫她治癒了嗎?
喬深咬住了牙根,腮邊鼓起的肌肉清晰可見。

裴羨看著他:「張業亭,他對你姐姐做過什麼?」

喬深的手指握得咯咯作響,氣息更加沉重了起來。

裴羨往前走了一步,更加逼近喬深,低沉的聲音帶著冷冽而憤怒的氣勢:「張業亭,他是不是*過她,那個孩子,是不是他的!」

喬深呼吸一窒,彷彿被針刺到似的肌肉繃緊了下,一臉驚愕的看著裴羨,他知道喬影被*了,那件事對她而言,是足以毀滅了她的痛苦。

他一把揪住了裴羨的衣領:「是你逼問她了?」如果喬影不去想到那些,她就不會變成這樣。當初為了讓她忘記,他們甚至搬離了家鄉,來到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重新開始。

喬家所有的人都是絕口不提那件事,張業亭找上門,全家都怕喬影會再次回到過去的那個狀態。好在喬影把所有的痛苦都用在了那一剪刀上,張業亭半死不活,也是一定程度上減輕了她的痛苦。可她依然在緊繃著,處在隨時要崩潰的狀態。

喬深知道裴羨在追查喬影的事情,下意識的以為他找到喬影,對她追根問底了。

裴羨一把扯開喬深的手,說道:「我在餐廳遇到了她跟張業亭,張業亭說出來的!」

喬深一聽到張業亭這個名字,憤然轉身:「這個人渣!」

他要找到張業亭,把他給剁碎了!

裴羨腳步一動,擋在了喬深的面前,喬深猩紅著一雙眼,鼻中噴著熱氣:「讓開!」

裴羨道:「你要去找張業亭,我不反對。但在這之前,把話都說清楚了!」

裴羨的架勢也是寸步不讓。他被隱瞞了那麼久,他要知道真相!

喬深咬了咬牙,話到了嘴邊,又想起喬影一再交代過的,不許他對裴羨說出事實。

他道:「裴先生,就算你知道了又能如何?那是她的創傷,你還能幫她治癒了嗎?」

裴羨頓在那裏,喬深繼續道:「你挖掘她的秘密,只是讓她更加痛苦。」

「你跟她已經是過去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說完,他對著裴羨點了下頭,繞過他就氣勢沖沖的走了出去。

裴羨直直的站立著沒有再動,攥緊了拳頭,在喬深就要走到門口的時候,他低沉的聲音響起道:「我想知道……」

現在,他已經知道喬影跟他堅決分手的原因,可他想要知道的更多。

「你知道了,又能如何呢?」

一道虛弱又堅定的女人聲音自樓梯上方傳來。喬影出現在樓梯口,她的臉色依然煞白,扶著樓梯扶手走下來。

裴羨的身體僵了下,看著她慢慢走下。

喬影在樓梯最後兩級台階的地方站定,面對著裴羨,她的神色盡量的保持著冷靜從容,自嘲笑了下說道:「你已經知道了,我被張業亭糟蹋過,孩子……是他的。」

站在門邊的喬深臉上露出困惑的表情,他往樓梯這邊走了回來,聽到喬影繼續的說著話。

「但是請你不要在任何人的面前提起那個孩子,尤其是張業亭,他不知道她的存在。」

「我不希望任何人打擾到她的生活。」

最後,喬影對著裴羨一點頭:「今晚謝謝你……最後再拜託你一件事:我的事,請你不要再過問。」

「我們,早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了。」

說完,她轉頭看向喬深:「我們回家去吧。」

喬深看到喬影這麼快就醒了,而且已經恢復了正常,心裏鬆了口氣,暫時放下了去找張業亭算帳的念頭。眼下喬影最重要,他攙扶著她往外走。

喬影之前睡著了,可空氣中久違了的淡淡檀香讓她醒了過來。她來不及回憶那些甜蜜,也來不及為餐廳的事痛苦,隻想趕緊的離開這裏。

裴羨已經知道了她的事,她還有什麼臉面再在這裏。

更何況以她現在的身份,她更不能夠再睡在這張床上。

她聽到了樓下的說話聲,怕喬深說什麼,不顧身體的虛弱堅持走了出來。她忍住了自己的傷痛,一級一級的台階,天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讓自己挺著背脊走下來。

天知道,在裴羨面前說出那些話,她心裏是怎樣的疼。她幾乎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

她的尊嚴,她的驕傲,她的完整,在張業亭的那句話後,蕩然無存了……

喬深這時候更是不敢違背喬影的心意,什麼話都不說,沉默著把喬影帶離這棟別墅。

裴羨看著兩人走出去的身影,握緊著拳頭。

門打開著,夜風習習的吹入進來,吹得他一身冰涼。他坐在樓梯的台階上,久久沒有動靜。

另一邊,喬深叫了一輛車,跟喬影兩人回了四合院。

此時夜已經深了,喬家夫妻睡得早,他們那間屋子的燈火已經滅了。

喬深把喬影送到她的那間屋子門口,喬影道:「不要讓爸媽知道。」

「嗯。」喬深點點頭,欲言又止,可是看到喬影一副疲憊的模樣,便什麼話都不忍說了。

「你去泡個熱水澡,我去弄點東西給你吃。」說完,他轉身往廚房那邊走。

喬影進了屋子,放了滿滿的一缸熱水,把自己整個人都沉入了進去。

滾熱的水將她包圍,好像皮膚上的疼痛可以讓她心裏的痛意沒有那麼明顯似的。

肺部的氧氣不夠了,她也不願出來,一直閉著呼吸……一直忍到再也忍不下去了,才破水而出。

那些應該死的都還好好的活著,她為什麼要死?

……

喬深簡單做了兩碗面,姐弟兩人圍著一張小茶幾坐著。

喬深看到喬影大口的吃著麵條,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可都是同一個父母生的,又是從小一起長大,她越是這樣,喬深就越是難受。

他放下碗,一把抓住喬影抓著筷子的手說道:「別吃了。」

喬影看他,喬深道:「你心裏想什麼我都知道。你別想一個人扛著,你以為你能夠嗎?」

喬影咬住了嘴唇,目光微微的晃動。喬深狠狠心,臉色也更加的難看起來:「你去見他,為什麼不跟我說?為什麼要去見他?」

如果他也在場的話,一定不會讓張業亭說出那些話的。他會先殺了他!

喬影慢慢說道:「他知道我買了房子,付清了房子的貸款。我問傅寒川借了錢還給他。」

「你為什麼不找我要?」喬深一愣,他在傅氏工作那麼多年,這些年存了不少的錢。當初她不願意收,堅持自己貸款買房,他拗不過她,想那是她給連良的心意,便由著她了。

可張業亭付清貸款,與她出去借錢,那就是另一碼事了。

「我還是你的弟弟嗎?」喬深有些憤怒,一把鬆開了喬影的手腕。

喬影苦笑了下:「就算是親姐弟,也是各自獨立的。喬深,你也快三十了,你有你自己的人生——」

喬深打斷了她接下來要說的什麼不想拖累他的話,置氣的說道:「我的事情也不要你管。」

他憤然的將頭撇在了一邊,氣氛有些僵冷了下來。

過了幾秒鐘,喬深想到了什麼,又轉頭看向喬影,小心意義的道:「裴大哥他……」

在以前,喬深看到裴羨都是親熱的叫他裴大哥,現在為了保持距離,就叫了裴先生。可是私底下,他還是稱呼裴羨是裴大哥。

「今天多虧是他在。姐,為什麼不對他說實話?我看得出來,他對你……」

喬影拾起筷子,打斷他說下去:「喬深,別說了。」

「他已經開始了新的生活。他知道了又能如何?讓他同情我嗎?讓他放下他的女朋友,跟我這樣的人在一起?」

她的手指掐緊了。她的過去那麼骯髒,他都知道了,還要讓他回到她的身邊,憑什麼?

他又怎麼會願意?

有哪個男人放著清清白白的女人不要,找一個被人*過還生下了孩子的女人?

所以,他知道她的過去,她能夠得到的無非是他的同情。而他的同情,對她而言也是一把銳器,會把她割傷。

喬深便不再說什麼了。

因為是自己的姐姐,他除了心疼以外,還是無奈……無奈的接受現實。

可是對於外人來說,誰又能接受自己的女人有那樣的過去?

捫心自問,如果是他的話,他也未必能夠做到。更何況裴家是名門,就算裴羨能夠接受,裴家也接受不了的。

此時,喬深覺得自己差點就做錯了事。若是喬影被他鼓動,生出了希望,到時候希望的落空對她而言才是更大的打擊。

喬深提起筷子,夾著涼了的麵條說道:「就算你終身不嫁,我也能養活你。」

他早就做好了打算,將來父母老去,他也不會丟下喬影不管的。

……

深夜的1988正是夜生活的開始。

裴羨離開別墅以後沒有回到他的公寓,而是到1988喝酒去了。

太安靜的地方,會讓他想到那個女人。

莫非同巡場回來,就看到裴羨一個人坐在吧枱一個人喝悶酒。他走過去,手臂搭在吧枱上面,對著酒保要了一杯雞尾酒,然後轉頭看向裴羨道:「半夜不睡覺跑這兒來喝悶酒,你又失戀了?」

莫非同看裴羨沉悶的樣子,像是失戀。

「怎麼,燕伶不喜歡你調查喬影的事,跟你鬧分手了?」

莫非同知道裴羨本來要跟燕伶一起去稻城,工作之餘順便一起過過神仙日子,但是喬影的事兒突然冒出來,讓這件事中途流產了。

他倒是有點幸災樂禍,傅寒川自從結婚以後,就做起了好好男人,蜜月回來也待在家裏不出門,莫非同一個人看著場子挺無聊的。

裴羨抖了下肩膀,把莫非同搭著的手抖落下來。他喝了一口悶了威士忌,將空杯擱在吧枱,重重的力道令杯子裏的冰塊彈了下。

莫非同看了一眼碰撞在一起的冰塊,今晚好大的脾氣。

要知道裴羨的情緒管理一直是最到位的,他突然這樣,也就當初被喬影甩的時候這樣過。

「再來一杯。」裴羨對著酒保吩咐,沒搭理莫非同。

莫非同捏起雞尾酒細細的杯腳,酒杯貼在嘴唇慢吞吞的打量裴羨。

裴羨的雙臂撐在吧枱桌面上,腦袋低垂著,眉心緊蹙成了一個疙瘩,好像心裏埋了一座火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爆發了。

喬影的事情,他不能對任何人提起,憋悶跟疑惑,讓他很難就這麼放下。

可她已經跟他沒關係了,他沒有立場去追尋關於她的一切。

在她的心中,大概他就是好奇她發生過了什麼事而已。

裴羨自己也迷惑了,正如她所說的,他知道了,又能怎樣?

而他已經知道了,那個人是張業亭,所剩下的糾葛,也是她跟張業亭之間的。他能做什麼?

他應該到此為止,重新回到他的軌道上來。

理智的這一邊告訴他,他應該這麼做。可另一頭,他分明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做不到。

他的腦子裏,充斥著她崩潰癲狂時的樣子,她的叫喊她的痛苦掙扎。

他們那時候是情侶,張業亭既然愛她,又怎麼能強了她?

裴羨想到張業亭文質彬彬的模樣,可是在餐廳時,他分明緊緊的抓住喬影不肯放手,最後不惜公開喬影的過去。那個人是有狂躁症,他打她,把她逼瘋了?

裴羨一腦袋的疼,抓起酒保遞過來的酒又是一飲而盡。

莫非同看他這喝酒的架勢,也不敢再弔兒郎當了。他想到了什麼,問道:「你是不是查到喬影什麼事了?」

裴羨攥緊著拳頭,轉頭看向莫非同道:「你之前為什麼懷疑那孩子不是張業亭的?」

莫非同一愣,隨後說道:「喬影要殺了那個人。」他想到當時喬影一臉的殺氣,身上就哆嗦了下。

以前常有人開玩笑說,找女人千萬不要找學醫的,尤其是外科醫生,那時莫非同深有感觸。

那種狠勁,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來的。

他道:「你覺得,孩子媽殺了孩子爸,在那小姑娘心裏會是什麼樣兒?」

裴羨站了起來,說道:「那是他的孩子。她承認的。」

說完,他便轉身走了出去。

她恨張業亭,對他下得了手,是因為她沒有認回那個孩子,張業亭也不知道那孩子的存在。

那孩子在連家,連氏夫妻對她如親生,喬影知道這樣,就放心了。她要保護自己的孩子,就只是這樣……

莫非同看著裴羨踉蹌著腳步走了出去,眉頭擰了起來。

那孩子真是張業亭的?

……

公寓內,裴羨一打開門,屋子裏透著幽幽的光,一室昏黃。他抬頭看了眼天花板,記得他出門的時候家裏的燈都是關了的。

客廳裡,燕伶窩在沙發內,聽到腳步聲,朦朦朧朧的張開眼皮,看到裴羨回來了,她揉著眼皮睏倦的道:「你回來了……」

裴羨將外套脫下搭在沙發的扶手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燕伶道:「也沒多久。看到你不在家,就睡了會兒。」

她把稻城那邊的工作趕製完工就回來了,天知道她已經很久沒有睡超過五個小時以上的覺了。工作結束後她就一個人搭乘了飛機回來,工作組包括蔣書都還留在稻城那邊明天才回。

裴羨看著她一臉倦怠,微皺了下眉說道:「回來了,怎麼還不好好休息?」

燕伶吸吸鼻子,在裴羨身上聞到明顯的酒味,問道:「你去1988了?」

「嗯。」裴羨倒了一杯水,燕伶也就沒有再說什麼,1988是他們幾個人的常去地方。

她從包裡拿出一隻黑色的小木盒,遞給裴羨道:「喏。」

裴羨看了一眼:「這是什麼?」

「打開看看就知道了。」燕伶沖那盒子點了下下巴。

裴羨依言打開,裏面是一枚天珠。燕伶道:「在那兒遇到一個西藏來的僧人,他說我的歌聲是天空的聲音,就送了我這個。」

裴羨道:「既然是人家給你的,你給我做什麼?」

在西藏地區,天珠是很珍貴的聖物,僧侶佩戴過的,更是有著不一樣的意義。

他將盒子還回去。

燕伶喝著水,搖了下頭說道:「不是送給你的,是送給喬小姐的。」

裴羨看了她一眼,燕伶道:「你這樣看我做什麼。覺得我裝大氣?」

她笑了下,伸手摸摸那顆天珠道:「喬小姐惹上了麻煩,希望這件聖物可以給她消災吧。」

她想到把這顆天珠送給喬影,真不是什麼旁敲側擊的在提醒裴羨他的位置。

當時那位僧人把天珠送給她的時候,說看到她有惡靈纏身,希望可以保佑她。燕伶不信那些東西,不過想到喬影有牢獄之災,覺得這個比較適合她。

此時,燕伶只是站在與她認識一場的立場,她並不希望她有事。

況且,喬影的事情解決了,裴羨與她也就沒有交集了吧?

裴羨將盒子合上,放在茶幾上說道:「你可以自己去送給她。」

燕伶笑道:「我送的話,她會收嗎?」

那天在看守所,喬影對她的敵意很深,她還沒到自討沒趣的程度。

更何況,前任現任兩個女人在一起,她送對方東西像什麼話。

不想讓裴羨再繼續這個話題,她轉而問道:「對了,喬小姐的事情怎麼樣了?」

真正討論到喬影的時候,燕伶感覺到了自己的緊張。她離開北城那麼長時間,裴羨留下來是特意幫喬影的。

他們……可會舊情復燃?

她看著裴羨,觀察著他的表情,雙手慢慢的搓著水杯。

裴羨淡淡說道:「已經解決了。」

「哦。」燕伶點點頭,她不問東問西。

她把自己放在了一個合理的位置,既不過分乾預,但也不會不聞不問。

不過這麼快就解決事情,也讓她覺得有點奇怪。

裴羨的表情平靜,她看不出什麼,便拿起手包道:「我該回去了,你休息吧。」

站起時,她的表情微動了下,像是有什麼話想問,不過最後她都沒有說出口。

裴羨見她要走,站起來道:「我送你。」

燕伶微微一笑,忽然抬起雙臂摟住他的脖子說道:「我以為你會留我。」

裴羨微怔了下,撫了撫她的頭髮道:「你忙了那麼多天,看你瘦了這麼多。」

燕伶唇角依然微笑,只是唇角的笑有那麼一絲絲的僵硬。但那也只是一瞬間,她鬆開手,笑容裡不掩飾她的疲憊:「我很累了,送我回去吧。」

裴羨把燕伶送到樓下,叫了車後,把她送回她的住處。

車上,兩人的手握在一起,燕伶偏頭看了看裴羨,他閉著眼睛,眉頭微微隆起,空氣裡他的呼吸帶著酒精的味道。

燕伶抿了抿嘴唇,終是忍不住的問道:「裴羨,我下飛機的時候,給你打了電話,你沒聽到嗎?」就算沒聽到,也沒看手機的未接來電嗎?

工作組沒有預定到今天的飛機票,她工作結束,想趕緊見到裴羨,幸運的買到了一張退票,這才能在今晚抵達北城。

她本來想給他一個驚喜,可是下飛機的時候實在是太累了,就打了車先去他的公寓,在車上的時候給他打個電話。

女人精明起來的時候,是很聰明的。

裴羨去1988,如果只是跟朋友喝酒放鬆,他不可能一眼都沒看自己的手機。現在這個時代,誰不有事沒事的玩玩手機?

他沒看到她的電話,就隻說明了他不在那個放鬆的狀態,有另外的事情佔據了他的思維。

裴羨微睜開眼,掏出手機看了眼,指示燈是暗著的。他按了開鎖鍵,但是手機屏幕並沒有亮起來。

他道:「沒電了,忘記充電。」

說這話的時候,他心裏微鬆了口氣,甚至有點慶幸。

燕伶輕輕牽扯了下唇角,沒有再繼續追纏下去。她垂眸看了眼兩人握在一起的手,手上用了點力道握住了他。

還是原來的那句話,若是他曾經看一下手機,就會知道自己的手機沒電了。1988那邊有充電器,以他的身份地位,他不可能讓自己的手機處於關機狀態。

車子停在燕伶的公寓樓下,燕伶看了眼旁邊坐著的男人,側過身體在他的唇上親吻了下,笑笑說道:「我回家去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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