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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於諾,總裁的兼職太太》200 陸鴻漸這帶她見的是家長還是領導
「不給他點顏色瞧瞧,怎麼對得起陸太太,放心,我有意氣用事的資本,而他沒有。」

陸鴻漸挑眉說這話時,別提多自信而從容,讓人忍不住欣賞他眉眼裏的氣度。

以至於在他說這話並且順勢自然的拍在了她的手背上時,思諾沒有反應過來。

等到意識到陸鴻漸的大手抓住她的手時,思諾下意識的想要掙脫,但是陸鴻漸的力道更大,思諾看著他,他就眼底裡略略帶著挑釁的笑意的看著思諾。

兩個人在後面無聲的拉鋸戰,林駿坐在前面認真的開車,目不斜視,但卻感受到了車子裏不太一樣的氣氛。

思諾掙不過他,就任由她拉著,握著,先是霸道的握著,後是十指緊扣,似乎要感受她指間的柔軟程度似的,他鬆了松,又緊了緊,直到擠得的她手指都疼了。

從前這種和異性接觸,都會自然的彈開,或者是近乎噁心的冰冷的觸感,此時那種感覺都沒有,有的是她的手被他的手暖的很熱,都漸漸的出了汗意。

「陸總這樣帶我見梅夫人,不怕她以後更失望嗎?」

思諾終究覺得兩個人拉著手不說話更不自在,就主動找了話題,還是個老話題。

「於總怎麼知道她一定會失望呢?」

兩個人有時候似乎刻意把陸總於總叫的特別清楚,思諾是為了劃清楚她和陸鴻漸的界限,而陸鴻漸似乎更是回應她的這種叫法,聽著總有那麼點兒調侃的味道。

思諾不說話,就想著待會兒回到酒店,把自己準備告訴陸鴻漸的事情告訴他,而她已經想到了,被掃地出門後買一趟高鐵回榕城。

不然她擔心陸鴻漸會更進一步要求什麼。

終於到了目的地,林駿幫助思諾打開了車門,思諾用手上的動作告訴陸鴻漸他該放開她了。

陸鴻漸唇角就掛著淡淡的笑,鬆開了手。

思諾以為上樓後,就是她和陸鴻漸的二人世界,深深的吸了口氣準備著措辭。

但是剛到了樓上,一直等待著的張麗姿就迎面走了過來。

「陸總,美國那邊有個視頻會議需要您出席,關於鋼材的選料方面,他們似乎又產生了分歧。」

美國人想用自己的原材料,而陸氏這邊更推薦了中國的鋼材,事實上也是中國的鋼材更勝一籌,美國人想要保護自己的產業,但中國提供了更優惠的價格,保證在工期內能夠提供足夠的鋼料,一部分美國人堅持用中國的,一部分堅持用美國的,產生了分歧。

「老美很喜歡把時間浪費在嘴皮子上!」

陸鴻漸淡淡開口,似乎對此早已習以為常。

陸鴻漸要開會,思諾自然不能這個點和他說什麼,但也不想在那裏乾等著。

「要不,你們開會我下去逛逛!」

陸鴻漸看著她一個人也無聊,就略一沉吟做了決定。

「讓張麗姿陪你下去!」

張麗姿臉上略微驚訝,會議記錄什麼的,她是必備的,有些文件材料什麼的只有她才能第一時間幫他調出來,陸總公私不分的嚴重呢。

「不用了,我想自己一個人隨便走走!」

思諾不想有人陪,想一個人好好的想一想。

陸鴻漸看她神情,最後點了點頭,但還是朝門口的兩個保鏢吩咐:

「跟著太太!」

思諾想抗議,但是陸鴻漸已經轉頭脫了外套準備工作的樣子,兩個保鏢似乎領了命就準備貫徹到底,思諾沒有辦法隻得帶著兩個保鏢出去。

「我記得上次見過你,對了,陳東這次怎麼沒有來?」

思諾覺得帶著兩個保鏢進電梯有點兒不太自在,就問他們話。

「應該是陸總拍他執行別的任務去了!」

看他們一本正經的樣子,思諾有些懷疑像陳東那樣的人執行任務,是不是像黑道大哥似的去找人算帳。

「陸太太別誤會,我們東哥是退役特種軍人,他屬於出差性質的執行任務。」

旁邊一個略微活潑的保鏢說話,思諾就不太好意思笑了笑,道歉,兩人也笑,頓時覺得思諾可親了許多。

「我們稍微跟遠一點,太太不必有壓力!」

兩位保鏢很人性化的放慢了腳步,思諾舒服了不少。

她先掏出了手機給家裏打了個電話,告訴媽媽說晚上在丁荷那裏,不回去了,又詢問了晚上誰照顧爸爸,蘇桂蘭不疑有他,讓她放心,說是於正海的情況好轉很多,不用陪床都沒關係了。

掛了電話,思諾摸了摸胃部,晚上在梅書記家沒少吃,被梅夫人熱情招待,至少碗裏的菜,就把她撐著了,當時陸鴻漸在梅夫人的眼神下,就不動聲色的給她夾菜,夾菜。

那種郎情妾意的戲碼,思諾以前和陸鴻漸在陸老太太和安楠的眼皮底下都可以自然的表演,但是今晚思諾就什麼也不多說的吃著,看起來像是個害羞的新媳婦,實在是因為她不想說太多違心的謊,免得老人們以後難受。

想到這裏,思諾又想到了陸老太太,心底裡隱隱覺得也對不起那樣一位深明大義的老人家。

祖建國的車子遠遠的就看到了走在高檔酒店門口的身影,其實從陸鴻漸走後,沒多久場子就散了,甚至從表面上看是因為他的出現才散場的,祖建國馳騁商界多年,何曾受過這樣的氣。

自然祖建國的車子稍一鳴笛停下來說是,思諾後面的兩個保鏢就已經警惕了起來。

思諾看著車窗內的祖建國那笑眯眯的樣子,就忍不住有些警惕和緊張。

「於總見到我好像很緊張啊?」

祖建國一副被人嫌棄而無奈的樣子,看到思諾不想理他就走,祖建國聲音不大不小的道:

「於總如果不怕我告訴別人,咱們以前發生的誤會的話,就走吧。」

思諾有些憤怒,兩個保鏢就準備拉祖建國的車門,祖建國卻看著他們又看了思諾一眼。

「放心吧,我只是和於總說兩句實話,免得於總總被蒙在鼓裏,恩人仇人分不清。」

思諾不知道祖建國在說什麼胡話,反感皺眉。

「我不知道祖先生還有這麼好的心!」

「別,我這不是好心,我只是想告訴於總一個事實~當年的一些內幕,有旁人聽著只怕不太好。」

祖建國語重心長的語氣,又意味深長的看著思諾。

「你們到那邊等一下我!」

思諾看著祖建國的樣子,看出來這個老傢夥是真的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兩個保鏢有些擔心。

「放心吧,我不會對你們於總怎麼樣的,中國可是法制社會,我擔當不起欺負白手起家的女老闆的名頭!」

如果說她以前是個學生還沒有掙扎的力氣,現在至少有了拳頭,還有著陸鴻漸這樣的靠山。

兩個保鏢站的遠了一些,估摸著聽不清楚什麼話時,祖建國才上了馬路邊上的台階,思諾不動聲色的後退了一步,保持了距離。

「祖建國,你有什麼話儘管直說,不要賣關子!」

祖建國聽著思諾直呼他的名字,多少有些不適應,他挑了挑眉頭,只是在思諾的眼底裡看著那細微的動作都虛偽。

「不簡單啊,於總年紀輕輕能夠走到今天這樣的地步,實在是令人意外,我覺得如果沒有當年的事情,於總恐怕沒有今天這樣的成就吧?」

「這些與你無關!」

思諾表情平靜,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天真的女學生。

「是與我無關,但與陸鴻漸有關,我想知道於總是故意嫁給陸鴻漸的嗎,是準備來個相愛相殺嗎?」

思諾不解的看著祖建國,祖建國將手一背在身後,遠遠的看著就像是一個很有風度的長輩。

「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

祖建國笑笑,觀察著思諾的神情。

「好吧,我就當你不知道,現在告訴你也不遲,於總知道當年的T哥是誰嗎?」

思諾的臉色竭力保持著平靜。

「我不想知道!」

知道了難不成還去他們家尋仇去不成,人都已經死了,對方顯然背景很深,如果被對方追究起來,對她未必有好處。

「那好,既然這樣我也無話可說,只希望於總知道T哥和陸鴻漸的關係後,別後悔今天的選擇!」

祖建國哪裏是無話可說,思諾聽到後不由睜大了眼睛,心底裡有些慌亂。

「難道你和陸鴻漸生活了這麼久都沒有聽到他提到T哥嗎?」

陸鴻漸當時問她認識陸小七嗎?思諾搖了頭。

「難道於總不知道陸家的二世祖陸小七,在海城的名號就叫T哥嗎?」

祖建國好心腸的樣子,溫和的聲音,但是他眼底裡都是濃濃的等著看好戲的狡猾和惡毒。

「於總不會不知道吧?」

「現在告訴於總也不完,我勸你啊,趕緊和陸鴻漸離婚,免得他知道真相會要了你的命,不,至少會讓你傾家蕩產,我兒子當初只不過帶著陸小七去了幾趟酒吧,我就被他針對了這麼多年,你說如果他知道陸小七是被你的好男友給殺死的,他會怎麼做?」

「姑娘,好自為之吧!」

祖建國說完,看著思諾平靜的臉,略微意外,但看到那邊兩個保鏢已經走過來,祖建國覺得該說的都差不多了,笑笑轉頭上車,心情不錯的吩咐:

「開車!」

思諾表面上很平靜,看著祖建國就那麼揚長而去,似乎像是目送一個故人似的,其實是因為她的思緒遠飛,彷彿心口被人挖走了什麼,前所未有的空蕩蕩的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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