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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叫我戰神(無cp)》316.第三百一十五章
此章防盜,正版發表在晉江文學城,訂購比滿80%能立即看到更新匕首深深地扎進了豺獸頸後的肉裡,豺獸發出痛苦的嘶吼,但撲來的勢頭不減,撞在莫卿卿身上,將她撞退幾步,剛好避開了兩側撲過來的豺獸。

莫卿卿飛快地抽出匕首,對著撲到近前的豺獸反撲過去,用胳膊勒住豺獸的脖子,將匕首對準頸部要害狠狠地紮下去。

匕首紮下去又拔出來,帶出一道道飛濺的血柱,汩汩鮮血像噴泉般湧出,飛濺。

那頭豺獸發出一聲嘶嚎的悲鳴,帶著泡沫的鮮血從它的嘴裏冒出。

身後的豺獸趁著莫卿卿防備不及,從身後撲到莫卿卿,張開嘴露出滿口森寒的利齒咬在了莫卿卿身後擋住後頸、後背的登山包上。

兩隻趁機咬過來的豺獸也撕扯住莫卿卿的背包,瞬間將登山包扯爛,包裡的物資散在滿是鮮血的地上。

莫卿卿的小腿被其他的豺獸咬住,生生被撕下一塊肉,她發出聲慘叫,握緊匕首奮力朝身側的那頭豺獸的腦袋揮去,被豺獸敏捷地閃身挪開。

豺獸咬著撕碎的登山包,揚頭甩開,哢噠一聲,打火機摔出來掉落在莫卿卿面前。

同時,莫卿卿聽到酒精瓶滾落在地上的聲音。

她的腦海中冒出一個字:「火!」她抓起火機,揀起酒精瓶,飛速扭開瓶蓋將酒精灑向身側的豺獸,點著火機,引燃豺獸身上的毛。

豺獸的毛皮上有分泌的油脂,又被潑上酒精,遇火即燃,火勢在它身上瞬間蔓延開。

被火燒的豺獸咻地跳開滾在地上,滿地掙扎,不斷發出哀鳴的嚎叫。

另外三隻豺獸被突來的大火嚇得一下子躍開。

火很快被翻滾壓滅,豺獸腹背的皮被燒出大片焦黑,發出焦糊味,還冒著煙。它夾著尾巴哀鳴不斷,渾身戰慄。

周圍的豺獸忌憚地看著莫卿卿,不敢再往前去。

莫卿卿見狀,精神一振。右手按著打火機,左手去夠背包,她從餐館中帶出來的固體酒精塊取出來點燃,裹在薄毯上引燃。她見風傾然還困在扶梯上跟那些豺獸對峙,拎起點燃的薄毯,瘸著腿走向扶梯,同時大喊:「風傾然,它們怕火。」

風傾然聽見叫聲,回頭便見莫卿卿滿身鮮血、提著燃起熊熊火焰的薄毯一瘸一拐地朝她小跑過來。

莫卿卿見到有豺獸堵在扶梯口,躍躍欲試地即將撲向風傾然,她大叫一聲:「當心!」顧不得腿上的痛,提起著火的薄毯衝上去,揮著薄毯朝那豺獸打去。

燃燒的化纖材料帶著火星四散飛濺,嚇得扶梯口的豺獸紛紛後退。

站在最前面的那頭豺獸被身後的同伴堵住退路,躲閃不及,大團火星落在它的身上,瞬間點著了它那泛著油光的毛。

那豺獸慘叫著滿地打滾。

莫卿卿揮著燃燒的薄毯,大喊:「燒死你們!」朝著樓上的豺獸追去,嚇得樓上的豺獸紛紛後退。她衝到那頭在地上打滾的豺獸身旁,掄起燃燒的薄毯就朝它揮去。

那豺獸一個翻身躍起,逃命似的往前沖。它背上大片皮毛被燒焦,粘著化纖材料的地方冒著青煙

莫卿卿一擊落空,又大叫著「不許跑!」提起薄毯跟在豺獸身後狂追,追得那群豺獸衝到對面的扶梯口,蜂湧地朝著扶梯擠去。

豺獸多,扶梯窄,被火嚇到的豺獸爭先恐後地往前擠,便又堵在扶梯上互相踩踏。

莫卿卿追上去,掄起著火的毯子對著擠在最後面的那隻豺獸就扣上去。

著火的毯子落在那豺獸身上,痛得它發出淒厲的慘叫聲,瘋狂地往下擠、往前撞,撞得前面的豺獸從扶梯上不斷滾落,撞斷了護欄、慘叫著摔下一樓。

佼幸沒摔下去的豺獸夾著尾巴倉皇而逃。

被引燃的豺獸慘叫著倒在扶梯上翻滾,伴隨著淒厲的嚎叫聲,摔下扶梯,掉落在一樓。

青麟獸的厲嘯聲從一樓傳出。

風傾然探出頭去,便見剛才那頭青鱗獸正在一樓天井處仰天咆哮。

她覺得以青麟獸的體型,扶梯無法承載這份重量,但看它這霸主般的氣勢,她是真不敢挑戰它的跳躍能力。她大氣都不敢喘地縮回去,豎起耳朵聽著樓下的動靜。

她聽了一兩分鐘,沒聽到有別的異動,再次悄悄探頭望去,見到青鱗獸張開大嘴叼起一頭豺獸轉身走了,那頭青鱗獸的旁邊還有兩頭與大象差不多大小的青鱗獸幼崽,每隻都拖著豺獸的脖子往旁邊拉扯。

風傾然連呼吸都屏住了,在心裏暗叫一聲:「帶崽的母獸!」她覺得腿軟。

同樣腿軟的還有莫卿卿。

死裏逃生的她聽到樓下青麟獸的聲響,嚇得癱在地上全身脫力,最後是手腳並用地爬回到風傾然在的扶梯口。她趴在扶梯上,可憐兮兮地看著風傾然,放低聲音喊了聲:「風傾然,我受傷了。」說完,回頭朝小腿上看去,她的右小腿被咬沒了一塊肉,這會兒又痛又癢又麻。她很擔心那些豺獸是不是有毒。

風傾然把食指抵在唇前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又朝樓下看了眼,見到青鱗獸帶著幼崽把最後的一隻豺獸屍體拖走了,這才放輕腳步走向莫卿卿。

她扶莫卿卿在地上坐下,去查看莫卿卿的傷勢。

莫卿卿渾身上下全是血,就連她的頭髮都鮮血滴滴答答地淌落,像被血當頭澆過。

風傾然分不清那些血是莫卿卿的還是豺獸的。

莫卿卿的頭上沒有傷,肩膀、手臂被豺獸鋒利的爪子撓得血肉模糊,有幾道傷口深可見骨,但卻很詭異的沒有繼續流血,依稀像在結痂。

她把莫卿卿身後只剩下背層碎布的背包殘骸褪下來,見背包帶都被撓爛了,背包裡裝的一個戶外鍋被咬變了形,上面留有一排深深的牙印。

風傾然怵然地看向莫卿卿,心有餘悸地說了句:「你的命可真大。」她見到莫卿卿後背的衣服居然完好無損,只有兩肋的衣服各破了一塊,傷口也開始結痂。她說:「我覺得你沒事。」

莫卿卿聞言氣得想抓起旁邊的鍋砸到風傾然臉上,她朝自己的小腿一指,壓低聲音氣憤地叫道:「看到沒有,都瘸了。」

風傾然朝莫卿卿的小腿看去,見到莫卿卿小腿的腹肉有拳頭大的缺口,缺口處同樣結了薄薄的一層痂皮。她輕聲說一句:「你忍著點。」她用指尖輕輕輕輕撬開痂皮的邊緣,下面有粉紅色的新鮮嫩肉。她滿眼詫異地看了眼莫卿卿,說:「看起來不像有事。」

莫卿卿覺得自己傷得很重,聽得風傾然連聲說她沒事,氣得不行。她叫道:「你去讓豺獸咬一口看看沒了這麼大一塊肉會不會有事。」

風傾然很是淡定地說:「都結痂了,不信你自己看。」

莫卿卿回頭朝自己的小腿肚子上一看,驚訝地「咦」了聲,她看看傷口又看看風傾然,又再看看傷口,滿頭霧水。她問道:「正常情況下不是應該流很多很多血,需要送醫院找醫生縫針嗎?以後會不會留疤?」

風傾然給了莫卿卿一記白眼,說:「正常情況下,只有史前動物才有那麼大的體型。」

莫卿卿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一切都變得特別奇怪。她只知道她現在傷口癢得厲害,又癢又麻,便要伸手去抓。她的手剛落到傷口上就被風傾然握住手腕製止。

風傾然說:「長傷口,別亂撓,當心留疤。」

莫卿卿心疼地看著自己少了一塊肉的小腿,欲哭無淚地說:「能不留疤嗎?反正要留疤,還不如讓我撓兩下止個癢。」

風傾然說:「你的手摸過腐屍,那麼臟,當心感染。」

莫卿卿被風傾然說得一陣噁心,趕緊在髒得看不出原色的褲子上擦了擦手。

風傾然看了眼莫卿卿的褲子,說:「你的褲子比你的手還臟。」

莫卿卿想把鍋塞進風傾然的嘴裏。

風傾然把一樓那幾隻青鱗獸的情況告訴給了莫卿卿,說:「通常來說,動物都會把自己的幼崽留在巢穴中,青鱗獸的幼崽出現在這裏,說明這頭青鱗獸是要把這裏築成巢,並且,它還在給幼崽囤積食物。」她指了指樓下,說:「也就是說,我們現在得和青鱗獸做幾天鄰居。」

莫卿卿按住因恐懼而狂跳的心臟,悄聲說:「我們可以悄悄走掉。」

風傾然指了指莫卿卿腿上的傷:你走得了嗎?

莫卿卿無言以對。

風傾然又低聲說:「如果我們現在去一樓,以它們的聽力的視力,我們極有可能被發現,從它獵殺豺獸的情況來判斷,我倆連逃都沒法逃,所以我們要等到它們出去覓食才能離開。」她頓時了下,又說:「有青鱗獸在這裏,它能擋住別的怪獸。我們只要不惹到青鱗獸,暫時都是安全的。況且,從一樓到這裏,扶梯承受不住它的重量,消防通道容不下它的體型,它們應該是上不來的。」

莫卿卿不放心地問了句:「萬一它們會像貓一樣爬牆上房怎麼辦?」

風傾然聽到莫卿卿這掃興的話真想縫住她的嘴。她說:「莫卿卿小姐,我想請問,青鱗獸那麼大的體型,需要提供什麼樣的場地給它們練習攀爬?」

莫卿卿答:「懸崖。」

風傾然無語,又問了句:「懸崖有獵物嗎?」

莫卿卿說:「有鳥,有鳥窩。」

風傾然不想跟莫卿卿說話,真的,一點都不想跟莫卿卿說話。她憋了好半天,從牙齒縫裏蹦出句:「死掉的那些豺獸聽到你這句話一定會哭,放聲大哭。」說完,不由分說地把坐在地上的莫卿卿撈起來,扶往七樓。

莫卿卿說:「風傾然,我覺得八樓比較安全,離青鱗獸遠一點。」

風傾然說:「七樓有肉吃。三頭豺獸,你殺的。」

莫卿卿頓時沒語言了,乖乖地讓風傾然扶她下樓。

莫卿卿饑寒交加,縮成一團不斷地發抖。

旁邊的風傾然抖得比莫卿卿還厲害,上下牙齒打著架,說話的聲音都在哆嗦:「小莫,天太冷了,千萬別睡。」

莫卿卿「嗯」了聲,不斷地往掌心裏呵著熱氣。她側耳聽著風裏的聲響,聽到的除了風聲還是風聲。她不知道這麼大的風,那些怪物是不是都躲了起來,也不知道她倆能不能活過今晚。

夜漫長而煎熬。

莫卿卿又困又餓又冷。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在迷迷糊糊中聽到風傾然叫她:「小莫,風似乎小了。」她睜開眼,從風傾然的肩膀上抬起頭,聽了聽外面的風聲,確實小了很多。

她將帳篷拉開一條小縫,徐徐冷風從縫裏吹進來,清新的空氣讓莫卿卿的精神一振,一縷似月華又似雪光的朦朧亮色從縫隙中照進來。

天亮了?

莫卿卿大喜,她對風傾然說了句:「好像是天亮了。」打開帳篷便鑽了出去。她鑽出帳篷便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

天地被銀灰色的皎潔光芒照亮。

那光,如月似雪。

夜光下,靄靄霧氣從地面升起,為廢墟披上層神秘薄紗。

變成廢墟的城市被絮狀物覆蓋,如茵的嫩芽似逢春雨後的艷陽,紛紛抽出了嫩芽。它們佔據了這城市的每一寸土地,就連莫卿卿的帳篷都沒放過。一層層薄薄的絮狀種子覆在帳篷上,長出來的植種嫩芽已有兩三厘米高。

莫卿卿趕緊鑽回帳篷中,打開頭燈,便見無數的植物根須穿透了帳篷,已將帳篷內層全部覆蓋。

能夠遮風蔽雨的新帳篷就這麼被毀了,把莫卿卿心疼得直抽氣卻又無可奈何。

她退出帳篷,見到風傾然披著小薄毯環抱雙臂顫慄著揚起頭看向天空,她順著風傾然視線的方向望去,便見一輪比平時要亮上數倍的巨大圓月掛在空中。月亮四周看不到一顆星辰,黑得彷彿沒有盡頭。

莫卿卿嚇了一大跳,問:「這月亮怎麼變得這麼大?」

風傾然頭也不回地朝身後的天空指了指。

莫卿卿順著風傾然所指的方向扭頭望去,赫然見到一輪彎月掛在空中,那大小、顏色正是她熟悉的月亮。她看看那輪正常的月亮,又看看那輪不正常的月亮,把掛在天空中的兩輪月亮看了又看,確定不是自己眼花之後,震驚得無以復加。

風傾然喊了聲:「小莫」,說道:「收拾下行李,我們該走了。」

莫卿卿回頭看向風傾然,問:「去哪?」她很懷疑體育館已經毀在這場災難中。

風傾然說:「趁著大風剛停,猛獸還沒出來,我們得趕緊去找食物和水,再尋一個安全的落腳點。」

莫卿卿應了聲,回到帳篷邊上收拾行李。帳篷已經不能要了,但睡墊還能用,收拾行李的時候一起裝進背包裡。

她收拾好行李,見到風傾然還在看那輪不正常的月亮,說:「別看了,走了。」

風傾然扭頭看向莫卿卿,問:「小莫,你有沒有覺得這月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像曬太陽。」

莫卿卿驚訝地「啊」了聲,然後才覺察到確實有股暖意順著肌膚毛孔鑽進體內,讓她的身子都暖和起來。她叫道:「是耶。」很是奇怪地看向那輪月亮,眼裏充滿了不解。

她朝風傾然望去,風傾然也很不解地搖了搖頭。

風傾然說道:「這些已經超過常理,我也不明白。」

莫卿卿猜測道:「風傾然,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外星生種入侵,那超級月亮是他們的宇宙飛船。它們先撒下植物的種子,將環境改變得適合他們居住,然後又扔下動物,看看動物們是否能適應改變後的環境。至於這些外星人,那肯定是體型很大,你看他們的植物、動物的體形都比我們要大得多。」

風傾然斜眼看向莫卿卿,問了句:「還能製造颱風級別的狂風?改變氣候?」

莫卿卿想了想,說:「如果有那麼大的能量,通過改變磁場和引力,也許可能呢?」

風傾然對於暫時得不到驗證的事不予評價和反駁,她說道:「也許吧。」她問:「你餓不餓?」

莫卿卿早就餓了,只是沒有食物,一直忍著餓,如今聽風傾然這麼一說,頓時覺得更餓了。她趕緊背上背包,提著西瓜刀,準備去旁邊那些車裏再翻翻,看能不能找到吃食。

兩側的廢墟又往中間塌了些,道路中間剩下的兩排車輛,要麼被昨晚再次坍塌的廢墟掩蓋,要麼被巨獸踩扁。她放眼望去,竟找不到一輛完好的車。

風傾然叫了聲:「小莫,這邊走。」

風傾然手腳並用地攀著廢墟朝著昨晚怪物打鬥的方向去。房子塌了,路上的車毀了,這時候想再找到食物已經非常困難。從眼下的情況來看,不如先去兩頭巨獸打架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撿到些殘羹。

當然,這是非常危險的。取勝的巨獸很有可能守著獵物沒有離開,又或者在那頭巨獸離開了,別的野獸聞到血腥味趕過來撿殘羹,這些可能性非常大。可眼下,這是最便捷的獲取食物的方式。

兩頭巨獸的戰鬥非常激烈,到處都是戰鬥留下的痕跡。

風傾然循著這些痕跡在廢墟中攀爬前行。她爬出去沒多遠,發現一塊帶著血肉的巴掌大的鱗片落在剛長出來的草叢中。這鱗片呈青綠色,質地堅硬如鐵,表面平滑,落在草叢中連點草絮都沒沾上。鱗甲的邊緣宛若利刃般輕薄鋒利,在水泥澆鑄的樓板上輕輕一劃便劃出一條半厘米深的劃痕。鱗甲內側則是一小塊紫紅色的肉。它掉在地上時鱗面朝上,帶肉的那一側有鱗片防護,隻沾了少許植物種子,零星地抽出三四株嫩芽。

風傾然找莫卿卿要了把戶外刀,她本想把生長出來的植物挑下來,再試著切下一小塊肉嘗嘗看這肉能否食用。然而,她切開肉,見到的是那幾株嫩芽的根系幾乎已經將肉的內部全部佔據,且肉質內部有不少藍色的粘液滲出,像是變了質。

風傾然又累又餓,感覺全身乏力,就讓莫卿卿動手把鱗甲上的肉用戶外刀撬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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