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來登入喔~!!
《請叫我戰神(無cp)》291.第二百九十章
此章防盜,正版發表在晉江文學城,訂購比滿80%能立即看到更新她唯一慶幸的是沿途的路上長著很多那種呈鐵鏽色的荊棘植物,它們的鐵鏽球誘惑著消滅著大部分鬼手藤,有效地扼製了鬼手藤的生長和蔓延速度。她發現有鬼手藤的地方,幾乎都會伴生有鐵鏽球。

她認為如果不早點把這些植物清理乾淨,估計到明天,它們就能把沿街兩側的這些建築、商鋪的大門給封得嚴嚴實實的,到時候屋裏的人想要逃生,連門都出不了。

不過從眼下的情況來看,連她自己都覺得屋裏比外面安全,且很少有人出來清理外面的植物,隻偶爾能看見一兩間臨街的小商鋪開著門,有人穿著防水服、戴著厚厚的塑料手套和口罩、拿著鏟子在清理門口的植物。

不時的,有樓上的住戶從陽台、窗枱往樓下傾倒清理出來的植物殘枝。

莫卿卿即使是緊貼著建築物的外牆走,仍難免被一些汁液濺到。好在這些植物並不全是鬼手藤這種帶有腐蝕性的,暫時對她造不成什麼實質傷害。至於有沒有毒或別的危險,她不得而知。

陸陸續續的,沿街兩側的人多了起來。偶爾還能看到街對面有三兩成群的人在牆根下行走。這些人幾乎個個都裹得嚴嚴實實的,頭上戴著頭盔、帽子,臉上戴著口罩或矇著圍巾,手上拿著棍子、菜刀之類的東西。走在外面的全是成年人,沒有老人,也沒有小孩。

莫卿卿見到的行人都彼此距離很遠,中間有著無數危險的植物阻隔,歇了結伴同行的心思,全神貫注地趕路。

她走餓了,便把兜裡壓扁的那盒泡麵取出來,邊走邊往嘴裏塞。

她走到一家酒店前,遠遠看進大堂,依稀有工作人員還在上班,並且還有電,不由得停下了步子。這酒店看起來似乎很安全,她猶豫自己要不要住進去,可是酒店裏面裝修的豪華,又摸了摸自己兜裡的錢,她連一晚的房費都付不起。

莫卿卿默默地看了眼酒店,又繼續趕路。

她走出了大概有半條街的距離,天色忽然暗了下來,烏雲翻滾,颳起了大風。

風太大,飛沙走石,公路上的植物東搖西晃,發出嘩啦啦的搖顫聲,那些打開的車門更是被吹得在風裏不斷地晃動,哢嚓哢嚓的陸陸續續被風折裂吹遠。

莫卿卿想起昨晚的那一夜風雨和室外隨處可見的屍體。她不敢再走下去,調頭就朝剛才見到的酒店跑去。那是離她最近的還開著門能求生的地方。

這段路是她剛走過的,路況熟,她瘸著腿忍住痛,飛快地往回跑。

她沒用幾分鐘時間便跑到了酒店外。

酒店門口是停車場上,長滿了蘑菇和雜草,就連通往大堂的車道上都長滿了色彩斑斕的蘑菇,還有鋸齒草、鬼手藤、一株約有半人高長得有點像喇叭、散發著糖果甜味的大株植物,以及一些不太起眼的不知名灌木類植物。她看到鬼手藤旁邊有一株鐵鏽球,鬼手藤都圍繞在鐵鏽球旁邊,便踩著蘑菇、鋸齒草等快步往酒店大堂跑去。

她推開酒店大堂門口的旋轉門衝進去,有服務員朝她看來。她站在門口,按住胸口用力地呼吸,腿上的傷口傳來疼痛難忍。

她轉身,隔著玻璃朝外望去,見到外面一片昏暗,酒店外種的樹、地上長的草被大風不斷旋轉著撕扯,長在車頂上的巨型蘑菇都被掀翻了。

突然,有女人的尖叫聲傳來:「快讓她出去!」那聲音尖銳中帶著淒厲。

莫卿卿回頭,一個看起來有二三十歲、穿著時尚的女人正滿臉驚恐地看著她。那模樣好像她身上有什麼傳染病似的。她這才注意到酒店的大堂裡聚集了不少人,還有好多人提著行李。

尖叫的女人的旁邊還站著一對老夫妻,像是她的父母,他們還帶著一個孩子。

那女人見到莫卿卿回頭看來,又朝她指,說:「出去!」又面向酒店的保安叫:「快叫她出去,我們還帶著孩子!你們怎麼辦事的,怎麼能放她進來,你看她身上多臟,萬一被傳染了怎麼辦!外面可都是屍體,說不定帶著傳染病。」

那聲音又尖又利透著無比的恐懼和驚惶。

莫卿卿回頭看向屋外,這時候讓她出去,那跟讓她去死有什麼分別?她看向大堂中的其他人,發現他們看向她的目光都帶著恐懼,那面色很不好看。

站在離她約有四五米遠的保安對她說:「你出去。」隨即臉一綳,吼她:「出去!」

旁邊有四五十歲,剃著小平頭,個子至少有一米八,顯得特別高壯的中年男人走過來。他對那保安說了句:「別這樣!」在距離莫卿卿大概一米多遠的地方停下,問:「小妹妹,你從哪裏過來的?外面現在是什麼情況?」

莫卿卿狐疑地看了眼這中年男人。

那女人又尖聲叫:「你讓她出去!外面那些東西有毒,會傳染會死人的!」

莫卿卿沒理那女人,對中年男人說:「我從一中附近過來的,天亮就出門了,走到現在才到這裏。路上到處都是死人,到處都是很可怕的植物和蘑菇。有種我把它叫做鬼手藤的植物,見到了一定要離得遠遠的,但凡碰到它的東西都會被它的觸手抓住,然後它就會噴出有腐蝕性的汁把抓到的東西融了。」她說完,看了眼那還在尖叫著讓保安把她趕出去的女人一眼,不再說話。

中年男人對莫卿卿和言悅色地問:「見到有部隊嗎?」

莫卿卿搖頭,說:「沒見到,路上塞車,把路塞得嚴嚴實實的。」

中年男人又問了些別的情況。

莫卿卿把她見到的都說了,說:「我知道的就這些,沒別的了。」

中年男人見問不出別的什麼,客氣地說了句:「謝謝啊。」對保安說:「把她請出去。」

莫卿卿沒想到那中年男人和言悅色地過來向她打聽消息,然後立刻翻臉無情。她瞪大眼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中年男人。

那保安拿著警棍上前作勢驅趕她,面帶不忍,低聲說:「沒辦法的,你還是出去吧,不要讓我們難做。」作勢抬手欲打,又有兩名保安走過來幫忙。

莫卿卿背靠在玻璃上,她看向大堂裡的人,忍不住眼圈發紅,說不上是委屈還是別的情緒,隻覺有點堵得慌。她看了看那男人,又看了看保安,再看了看大堂裡那些都避得遠遠的,沒有一個站出來給她說句話、肯讓她留下的人,她扭頭看向外面的狂風大作一片陰沉的天,摸出放在兜裡的匕首握在手裏。

保安見到莫卿卿摸出匕首嚇了一大跳,大吼一聲:「你幹嘛?放下匕首!」

莫卿卿轉身穿過旋轉門出了酒店大堂,她辯認了風向,找了個背風的角落坐下。

風很大,即使有身後的牆角替她擋住風,仍舊有風不斷捲來,順著破了洞的牛仔褲、衣領、袖口往身體裡鑽,感覺體溫不斷流失,身上越來越冷。她縮在角落裏,往前幾十步的距離就是酒店玻璃窗裡透出來的光,酒店裏開著空調,很暖。可她卻覺得,讓她跟那些人待著受那些白眼唾棄,她寧肯死在外面。

她鞋子和褲子上滿是汙血混著汙泥,腿上滿布傷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衣服上沾了多少真菌孢子,會不會也變成那長滿蘑菇的屍體中的一員。

莫卿卿縮成一團,往掌心裏呵著熱氣。熱氣沒等吹進掌心便被大風吹散,她凍得渾身打顫。她覺得再這樣下去,即使自己不因感染真菌孢子而死,也會凍死。她站起來,在原地踱步取暖。

風順著褲腿往裏鑽,兩條腿都凍麻了,她的身上也越來越冷。

莫卿卿覺得自己待在室外不是辦法,到晚上那只有幾度的氣溫,真能把隻穿了一條破爛牛仔褲的自己凍死。

她扭頭朝有燈光透出來的酒店大廳看去。她想避進去,不過想到避進去的結果也只會是被保安打出來,她現在這樣子要是再被打出一身傷,那就更沒活路了。

莫卿卿不再猶豫,咬咬牙,縮著身子,握緊匕首,一頭扎進了風裏。

那頭豺獸發出一聲嘶嚎的悲鳴,帶著泡沫的鮮血從它的嘴裏冒出。

身後的豺獸趁著莫卿卿防備不及,從身後撲到莫卿卿,張開嘴露出滿口森寒的利齒咬在了莫卿卿身後擋住後頸、後背的登山包上。

兩隻趁機咬過來的豺獸也撕扯住莫卿卿的背包,瞬間將登山包扯爛,包裡的物資散在滿是鮮血的地上。

莫卿卿的小腿被其他的豺獸咬住,生生被撕下一塊肉,她發出聲慘叫,握緊匕首奮力朝身側的那頭豺獸的腦袋揮去,被豺獸敏捷地閃身挪開。

豺獸咬著撕碎的登山包,揚頭甩開,哢噠一聲,打火機摔出來掉落在莫卿卿面前。

同時,莫卿卿聽到酒精瓶滾落在地上的聲音。

她的腦海中冒出一個字:「火!」她抓起火機,揀起酒精瓶,飛速扭開瓶蓋將酒精灑向身側的豺獸,點著火機,引燃豺獸身上的毛。

豺獸的毛皮上有分泌的油脂,又被潑上酒精,遇火即燃,火勢在它身上瞬間蔓延開。

被火燒的豺獸咻地跳開滾在地上,滿地掙扎,不斷發出哀鳴的嚎叫。

另外三隻豺獸被突來的大火嚇得一下子躍開。

火很快被翻滾壓滅,豺獸腹背的皮被燒出大片焦黑,發出焦糊味,還冒著煙。它夾著尾巴哀鳴不斷,渾身戰慄。

周圍的豺獸忌憚地看著莫卿卿,不敢再往前去。

莫卿卿見狀,精神一振。右手按著打火機,左手去夠背包,她從餐館中帶出來的固體酒精塊取出來點燃,裹在薄毯上引燃。她見風傾然還困在扶梯上跟那些豺獸對峙,拎起點燃的薄毯,瘸著腿走向扶梯,同時大喊:「風傾然,它們怕火。」

風傾然聽見叫聲,回頭便見莫卿卿滿身鮮血、提著燃起熊熊火焰的薄毯一瘸一拐地朝她小跑過來。

莫卿卿見到有豺獸堵在扶梯口,躍躍欲試地即將撲向風傾然,她大叫一聲:「當心!」顧不得腿上的痛,提起著火的薄毯衝上去,揮著薄毯朝那豺獸打去。

燃燒的化纖材料帶著火星四散飛濺,嚇得扶梯口的豺獸紛紛後退。

站在最前面的那頭豺獸被身後的同伴堵住退路,躲閃不及,大團火星落在它的身上,瞬間點著了它那泛著油光的毛。

那豺獸慘叫著滿地打滾。

莫卿卿揮著燃燒的薄毯,大喊:「燒死你們!」朝著樓上的豺獸追去,嚇得樓上的豺獸紛紛後退。她衝到那頭在地上打滾的豺獸身旁,掄起燃燒的薄毯就朝它揮去。

那豺獸一個翻身躍起,逃命似的往前沖。它背上大片皮毛被燒焦,粘著化纖材料的地方冒著青煙

莫卿卿一擊落空,又大叫著「不許跑!」提起薄毯跟在豺獸身後狂追,追得那群豺獸衝到對面的扶梯口,蜂湧地朝著扶梯擠去。

豺獸多,扶梯窄,被火嚇到的豺獸爭先恐後地往前擠,便又堵在扶梯上互相踩踏。

莫卿卿追上去,掄起著火的毯子對著擠在最後面的那隻豺獸就扣上去。

著火的毯子落在那豺獸身上,痛得它發出淒厲的慘叫聲,瘋狂地往下擠、往前撞,撞得前面的豺獸從扶梯上不斷滾落,撞斷了護欄、慘叫著摔下一樓。

佼幸沒摔下去的豺獸夾著尾巴倉皇而逃。

被引燃的豺獸慘叫著倒在扶梯上翻滾,伴隨著淒厲的嚎叫聲,摔下扶梯,掉落在一樓。

青麟獸的厲嘯聲從一樓傳出。

風傾然探出頭去,便見剛才那頭青鱗獸正在一樓天井處仰天咆哮。

她覺得以青麟獸的體型,扶梯無法承載這份重量,但看它這霸主般的氣勢,她是真不敢挑戰它的跳躍能力。她大氣都不敢喘地縮回去,豎起耳朵聽著樓下的動靜。

她聽了一兩分鐘,沒聽到有別的異動,再次悄悄探頭望去,見到青鱗獸張開大嘴叼起一頭豺獸轉身走了,那頭青鱗獸的旁邊還有兩頭與大象差不多大小的青鱗獸幼崽,每隻都拖著豺獸的脖子往旁邊拉扯。

風傾然連呼吸都屏住了,在心裏暗叫一聲:「帶崽的母獸!」她覺得腿軟。

同樣腿軟的還有莫卿卿。

死裏逃生的她聽到樓下青麟獸的聲響,嚇得癱在地上全身脫力,最後是手腳並用地爬回到風傾然在的扶梯口。她趴在扶梯上,可憐兮兮地看著風傾然,放低聲音喊了聲:「風傾然,我受傷了。」說完,回頭朝小腿上看去,她的右小腿被咬沒了一塊肉,這會兒又痛又癢又麻。她很擔心那些豺獸是不是有毒。

風傾然把食指抵在唇前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又朝樓下看了眼,見到青鱗獸帶著幼崽把最後的一隻豺獸屍體拖走了,這才放輕腳步走向莫卿卿。

她扶莫卿卿在地上坐下,去查看莫卿卿的傷勢。

莫卿卿渾身上下全是血,就連她的頭髮都鮮血滴滴答答地淌落,像被血當頭澆過。

風傾然分不清那些血是莫卿卿的還是豺獸的。

莫卿卿的頭上沒有傷,肩膀、手臂被豺獸鋒利的爪子撓得血肉模糊,有幾道傷口深可見骨,但卻很詭異的沒有繼續流血,依稀像在結痂。

她把莫卿卿身後只剩下背層碎布的背包殘骸褪下來,見背包帶都被撓爛了,背包裡裝的一個戶外鍋被咬變了形,上面留有一排深深的牙印。

風傾然怵然地看向莫卿卿,心有餘悸地說了句:「你的命可真大。」她見到莫卿卿後背的衣服居然完好無損,只有兩肋的衣服各破了一塊,傷口也開始結痂。她說:「我覺得你沒事。」

莫卿卿聞言氣得想抓起旁邊的鍋砸到風傾然臉上,她朝自己的小腿一指,壓低聲音氣憤地叫道:「看到沒有,都瘸了。」

風傾然朝莫卿卿的小腿看去,見到莫卿卿小腿的腹肉有拳頭大的缺口,缺口處同樣結了薄薄的一層痂皮。她輕聲說一句:「你忍著點。」她用指尖輕輕輕輕撬開痂皮的邊緣,下面有粉紅色的新鮮嫩肉。她滿眼詫異地看了眼莫卿卿,說:「看起來不像有事。」

莫卿卿覺得自己傷得很重,聽得風傾然連聲說她沒事,氣得不行。她叫道:「你去讓豺獸咬一口看看沒了這麼大一塊肉會不會有事。」

風傾然很是淡定地說:「都結痂了,不信你自己看。」

莫卿卿回頭朝自己的小腿肚子上一看,驚訝地「咦」了聲,她看看傷口又看看風傾然,又再看看傷口,滿頭霧水。她問道:「正常情況下不是應該流很多很多血,需要送醫院找醫生縫針嗎?以後會不會留疤?」

風傾然給了莫卿卿一記白眼,說:「正常情況下,只有史前動物才有那麼大的體型。」

莫卿卿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一切都變得特別奇怪。她只知道她現在傷口癢得厲害,又癢又麻,便要伸手去抓。她的手剛落到傷口上就被風傾然握住手腕製止。

風傾然說:「長傷口,別亂撓,當心留疤。」

莫卿卿心疼地看著自己少了一塊肉的小腿,欲哭無淚地說:「能不留疤嗎?反正要留疤,還不如讓我撓兩下止個癢。」

風傾然說:「你的手摸過腐屍,那麼臟,當心感染。」

莫卿卿被風傾然說得一陣噁心,趕緊在髒得看不出原色的褲子上擦了擦手。

風傾然看了眼莫卿卿的褲子,說:「你的褲子比你的手還臟。」

莫卿卿想把鍋塞進風傾然的嘴裏。

風傾然把一樓那幾隻青鱗獸的情況告訴給了莫卿卿,說:「通常來說,動物都會把自己的幼崽留在巢穴中,青鱗獸的幼崽出現在這裏,說明這頭青鱗獸是要把這裏築成巢,並且,它還在給幼崽囤積食物。」她指了指樓下,說:「也就是說,我們現在得和青鱗獸做幾天鄰居。」

莫卿卿按住因恐懼而狂跳的心臟,悄聲說:「我們可以悄悄走掉。」

風傾然指了指莫卿卿腿上的傷:你走得了嗎?

莫卿卿無言以對。

風傾然又低聲說:「如果我們現在去一樓,以它們的聽力的視力,我們極有可能被發現,從它獵殺豺獸的情況來判斷,我倆連逃都沒法逃,所以我們要等到它們出去覓食才能離開。」她頓時了下,又說:「有青鱗獸在這裏,它能擋住別的怪獸。我們只要不惹到青鱗獸,暫時都是安全的。況且,從一樓到這裏,扶梯承受不住它的重量,消防通道容不下它的體型,它們應該是上不來的。」

莫卿卿不放心地問了句:「萬一它們會像貓一樣爬牆上房怎麼辦?」

風傾然聽到莫卿卿這掃興的話真想縫住她的嘴。她說:「莫卿卿小姐,我想請問,青鱗獸那麼大的體型,需要提供什麼樣的場地給它們練習攀爬?」

莫卿卿答:「懸崖。」

風傾然無語,又問了句:「懸崖有獵物嗎?」

莫卿卿說:「有鳥,有鳥窩。」

風傾然不想跟莫卿卿說話,真的,一點都不想跟莫卿卿說話。她憋了好半天,從牙齒縫裏蹦出句:「死掉的那些豺獸聽到你這句話一定會哭,放聲大哭。」說完,不由分說地把坐在地上的莫卿卿撈起來,扶往七樓。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問題
內容不符
內容空白
內容殘缺
順序錯誤
久未更新
文章亂碼
缺失章節
章節重複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