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陰陽仙醫》第七百九十四章:玉滄派
於是,林修根本沒繼續詢問,薛文貴便將那玉滄派的底細給抖了個乾淨。「笑話,我玉滄派掌門,在前一段時間,已然突破凡人的界限,步入了脫凡之境,四大長老,更是證道境頂尖高手!!」
聽到這,林修表情不變,心中卻是一頓震撼。
天界一個小門派,竟然都有脫凡境的高手坐鎮?
還有四個證道境頂尖高手。
「哦,這麼說來,倒還有點勢力。」林修眯著眼說道。
薛文貴拍了拍自己胸膛上的鞋印,開口道:「那是!在整個天元星,我玉滄派自問第二,絕對沒有哪一個門派敢說自己是第一。」
看到林修的樣子,薛文貴心中也是暗嘆,這小子,總算是知道怕了,怕了就好。
至少來說,能保一命。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對了,你說的玉滄派,在什麼地方?」
林修眯著眼說道:「冒犯了貴派弟子,我不前去拜訪一番,心中難免有疙瘩解不開啊。」
聽到林修的話,薛文貴頓時眼睛一亮。
若是到了玉滄派,這林修的死活,可就由不得他了。
「呵呵,你還算是識相,我玉滄派,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只要你隨我去道歉一番,倒也不是不能原諒你。」薛文貴道。
林修一笑:「走吧!」
一路上,薛文貴心中開始編排起來。
要如何至林修與死地。
林修心中,卻也是冷笑連連。
一個剛突破的脫凡境,說真的,他完全不放在眼裏。
聽到了天元星,這個名號之後。
林修心中便明白了。
天界,並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樣,是一個很大的世界。
而是一片宇宙。
自己所在的這個天元星,僅僅只是天界的冰山一角。
其實試想之下就明白了,整個天界,又怎麼可能全部都是修士。
明白了這一點之後,林修便知道,問這個薛文貴,所能得到的消息太少了。
想要打聽到有關於小童的下落,或者說那斷魂曼陀羅的治療之法,只能是找那玉滄派。
林修在薛文貴的指引下,很快就抵達了一座高山。
此山高聳入雲,白霧繚繞不絕。
一隻隻白鶴飛舞。
倒有一些仙風。
在山頂,有一個巨大的建築。
匾額上高掛著『玉滄派』三個大字。
而玉滄派前面更有一個巨大的廣場。
「看著倒是像模像樣,沒想到培養出來的弟子,竟然連人性都快丟了。」林修搖了搖頭想到。
回到了自己的地盤,薛文貴瘋了一般的朝著門派跑去。
「薛文貴,想幹什麼?事情說清楚之後,再走不遲。」
林修搖了搖頭,一揮手。
便將那薛文貴招了回來。
丹田破碎的薛文貴,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玉滄派掌門何在,林某來訪,還望一見!」
林修中氣十足的聲音,在廣場上乍現。
如同滾雷一般,連綿不絕。
正在修鍊的玉滄派弟子們聽到這聲音。
一個個急忙拿著自己的法器跑了出來。
所有人,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何方賊人,竟敢來我玉滄派撒野?」
「你們看,那傢夥手上提著的,不是薛師弟麽?」
「薛師弟不是回鄉探親去了?怎麼會被他抓了?」
一個個弟子,都是低聲討論著。
而此時,有四個長相嚴肅的老者,同時走出。
「見過長老!」
一眾弟子,看到四人,皆是行禮。
而薛文貴看到他們,更是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急忙呼救道:「長老救我,長老救我啊。」
四個長老,都是證道境的修為,此時看到林修,卻也都是眉頭一皺。
此時的林修,在他們眼中,就如同一個普通人一般。
但是普通人,能將薛仁貴抓在手中,將其丹田破碎?
這幾個人,能坐上長老之位,可沒一個是傻子。
看不穿修為,又不是普通人,只能說明眼前這人的修為,和掌門一樣,達到了脫凡之境。
想到此處,幾個長老心中不由得又是一震。
帶頭的那長老,沉聲道:「這位前輩,不知薛文貴有什麼冒犯的地方,讓你將他的修為,都給廢掉?」
「長老,這傢夥仗著自己修為高,廢了我的修為,你們可一定要為我報仇啊。」薛文貴咬著牙道。
林修笑了笑:「我讓你們掌門人出來,不是讓你們幾個出來。」
「你!」
一個長老咬著牙,頓時不服氣的站出來。
卻被那大長老拉了一把。
就在此時,玉滄派中,響起了一個蒼老的聲音。
「兄台,我玉滄派的弟子,即便犯了事,那也只能是我玉滄派處置,何時輪得到你這個外人?」
說話間,一道亮光,在玉滄派之中飛天而起。
林修定睛看去,那亮光分明就是由劍氣組成。
渾身包裹劍氣,玉滄派掌門郭東生急速飛來。
作為玉滄派掌門,此時無論如何都得給自己門下的弟子撐腰。
林修見狀,卻是絲毫不慌。
「就拿你試試我的疊浪槍法!」
拿出了破武神槍對著襲來的劍氣,便是直接刺了上去。
經過無數次的揮舞,林修對於疊浪槍法已經形成了肌肉記憶。
一出手,便習慣性的將三槍的力道壓縮在一起。
砰!
一聲巨響。
正期待著掌門人一劍斬殺來人的玉滄派弟子,卻是失望了。
只見郭東生被一槍震飛,吐血不止!
「怎麼可能,這傢夥的槍,力量怎麼會這麼強?」
止住腳步,郭東生眼神凝重的看著林修。
此時的郭東生,明白了。
自己想給薛文貴撐腰,是撐不住了。
「難道兄台,是天庭的人?」郭東生沉聲問道。
林修聞言,搖了搖頭:「我乃一界普通修士罷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你們玉滄派的弟子,在俗世擾亂戰爭,殺人無數,更是吸去小孩精氣修鍊,難道,你們就不管?」
聽到林修的話,郭東生也愣住了。
看向了薛文貴。
「他說的,可是真的?」
薛文貴此時,臉色蒼白,無論如何,他也沒想到,會變成現在的情況。
「掌門,我,我糊塗了。」薛文貴清楚,自己再怎麼狡辯也沒用,唯有認錯,希望能有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