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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生寵妻日常》39.第 39 章
此為防盜章

梁月直接拒絕,「新書就算撲成狗,也不會賣給你。」語氣冷靜,反感他那副虛情假意的臉。

孟慶賀為什麼軟硬地逼她,

梁月猜測,他的新書籌備不順利。

得出這個結論後,梁月反而不氣,

孟慶賀拉著臉,他自以為了解梁月,沒想到她根本不甩他這個臉。

「我撲了對你有什麼好處?你把書賣給我,我成名,你獲利。你腦子別那麼軸。」

梁月喝了口咖啡,準備走:「比起獲利,我更想欣賞你撲到地心的樣子。」

秦野從梁月那兒回來,硬著心,打定主意不去想她。

要說用情有多深,他自個兒也不信,一把年紀居然能為個姑娘失魂落魄。

但心裏到底是惦念,忍了三五天,終於忍不住。

他先是給梁月發信息,一條信息編輯了十幾次,秦野抹不開面子,最後刪除。

心裏越在乎,越是畏手畏腳。

以他從前的性格,偷偷摸摸的去想個姑娘,真不是秦野的做風。

但這一次,秦野就像是個偷葡萄的狐狸。他精心伺候著,就是為了有天能夠吃到嘴。

就這樣忍了十多日,本來想讓梁月吃點苦頭,念起他的好。

結果,這十天裏,梁月居然從沒主動聯繫他。

秦野的一顆心,操的老碎。

他若上趕著,生怕梁月反感。若是不聞不問,他自己心裏又不踏實。

心裏不順,整天硬著張臉,本就是不好相處的氣質,看了這張臉,更是沒人敢上前去。

劉忻跟他喝了兩次酒。

本以為就是個姑娘,但看秦野那隱忍不發的表情,終相信秦野是動心了。

他旁敲側擊,「秦哥,要不你去找她。」

「女人嘛,很好哄的,不開心你就給她買個包,再不開心買塊玉,還是不開心,送台車」

秦野一杯酒幹了個底朝天。

心裏那股鬱氣不吐不快。

「我要聽你這話去找她,信不信她給我拉黑了。」

劉忻嬉皮笑臉,「秦哥,這不還沒拉黑麽,咱還是有機會的。」

秦野喜歡掌握局勢,對誰都沒這麼無力過。

梁月就像是一潭靜幽幽的水,秦野對她好,只能在她的表面激起股漣漪,等他自以為是想更近一步時。

才發現自己,連湖底都還沒碰過。

灌了幾杯烈酒,秦野反而更放不下。

她不過來,自己不會去找她?

給自己找個去找她的借口,也就一秒鐘的事兒。

酒後不能開車,他結了帳,轉身就出酒吧的門。

他喝了酒,身上有股熱意。

低頭聞了聞衣衫,有股淡淡的酒味,他改道,先回家。

前兩天去雲南出差,他帶回來一塊和田軟玉。

買的時候,秦野沒想過能不能送出去,但摸著白膩溫潤的和田玉,秦野莫名的就想起她來。

於是特意「順手」的買了個平安扣。

他洗了個澡,帶上和田玉盒子。去了梁月的店裏。

到了店裏已經十點多,裏面的燈還亮著。

秦野推門進去,門口的風鈴聲叮叮噹噹。

梁月彎腰在大廳裡拖地,聽到門口的風鈴聲,直起腰。

見到秦野的瞬間很驚訝,她以為,以秦野的心氣,不會再來找她。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面前,秦野的那點子心氣又算得了什麼。

秦野在靠近她的位置坐下。

梁月,「點什麼?」

秦野的口味挑剔,梁月做的飯菜,他能下口,全憑愛心。

「隨便。」秦野握緊手裏的盒子。

梁月轉身,進去後面的廚房。

秦野也跟了進去,廚房不大。他一進去,梁月就覺得壓迫。

她本來就不會做飯,被秦野這麼一盯,更是手忙腳亂。

一不小心,就切了手。

她放下刀,低著眉梢看傷口。

秦野過來,「給我看看。」

傷口不深,幸好她躲得快。

秦野大手捏住她下關節,給她止住血。

「有創口貼?」

她搖頭,豎著食指的破口處,可憐兮兮道,「疼!」

這一聲服軟跟貓叫似得,秦野心裏那股子氣,小了很多。

「有消毒棉簽跟創口貼?」

她點頭,「在外面。」

秦野捏著她的手指出來,另一隻手給她找東西。

梁月一動不動,乖乖被他捏著。

找來消毒棉簽,輕輕地給她消毒。

梁月被疼的吸氣。

秦野掃她一眼,「演,刀再鈍點兒,你連皮都破不了。」

梁月撇嘴,「真的疼。」

秦野又小心地看她傷口,不確定的問,「真疼?」

她點頭,眼裏還泛了些水光出來。

秦半信半疑,做了一件前半輩子從來沒做過的事情。

低頭吹了一下傷口。

一時間,尷尬的氣氛,莫名染起。

梁月承認自己剛才是在使苦肉計。

但她絕對不會承認,她使苦肉計是為了這個。

秦野吹完了,才反應過來,這麼做好像跟他的氣質不搭。

兩人無話,貼創口貼時,秦野看她傷口時,頭低著。

梁月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

「你喝酒了?」

「嗯,喝了一點。」

梁月沒再問,剛才那兩句話,是為了緩解尷尬。

秦野,「你不喜歡?」

「不是,我以為像你這樣的人,不會把自己喝多。」

秦野今晚喝的確實不少,但他酒量深,這點酒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麼。

他笑了笑,「下次不喝了。」

梁月誤會了,「我不是覺得喝酒不好,我......」

秦野,「嗯,我也覺得喝酒不好。」

他這句話說的,像是給她什麼承諾似得。

她臉發紅,就要縮回手。

秦野的大手緊緊的捏著她的手心不放。她手心白軟,秦野沾染心和眼,跟著魔似得。

梁月沒抽動,急了:「你放手。」

秦沒動,看向她的眼睛:「我要是不放呢?」

梁月不明白,一向都是正人君子形象的秦野,今天怎麼突然耍流氓。

其實現在的秦野,才是最真實的。

見手抽不掉,她眼裏浮上懼色,「秦野,鬆開。」

秦野只是捏著她的手心,動作倒是不猥瑣。

他端看著梁月的眼神,「怕我?」

梁月搖頭,但在秦野眼神的威懾下,禁不住點點頭。

秦野訝異,「為什麼怕我。」

梁月,「你先把我鬆開。」

秦野拒絕,「就這麼說。」

梁月不作聲,跟他對視,兩人較著勁兒。

秦野不急不躁,大有一種你不說我就不放的樣子。

秦野這次沒饒她,跟她僵持到底。

兩人堅持了幾分鐘。

外面突然想起風鈴聲,梁月以為有人進來,趕緊把手撤回來。

秦野不撒,眯著眼問,「說不說。」

梁月:「我說,你放開。」

秦野鬆開,手裏軟軟的觸感消失。

門口的那陣風鈴聲,只是穿堂風刮過。

秦野見她因為生氣,臉頰微微發紅。

不禁感嘆,好像他天生就有個本事,惹梁月生氣。

她不樂意說就不說,秦野沒再逼她。

拿了一條圍裙,系在腰上。

身子一彎,進了廚房。指望梁月,連個飯都吃不上,連個飯還沒吃。

簡單做了三個菜,他蒸了兩碗米飯。

端上桌,梁月坐在他新買的沙發椅上,從電腦後面伸頭,看到一桌菜,咽了咽口水。

秦野廚藝真好,要是她爸爸在時候,肯定會喜歡。

想到這裏,她突然愣了一下,她剛才在想什麼?

「吃飯了。」

秦野擺好碗筷叫她,梁月磨磨蹭蹭上桌。

「望著一桌子菜,她眼巴巴地看他。」

秦野被她那眼神一看,笑出聲:「放心,沒毒。」

梁月不是這個意思。

秦野:「也不要你回答問題。」

梁月手指撿起筷子,吃的歡快。

秦野見她吃的高興。

直到她吃得差不多,悠悠地問了句:「所以,你為什麼會怕我?」

梁月一口飯,卡在嗓子裏。

「不是說,不問的嘛。」

秦野摸了摸下巴,「你沒聽說過,吃人嘴短這句話?」

梁月斟酌:「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秦野對她當然好,毫不掩飾的好,她能感覺的到,但她察覺不到,這份好得背後,有什麼目的。

秦野心想,你終於知道勞資是對你好的。

「不為什麼,我有愛心。」

梁月也是心眼也是直的,「你有愛心,怎麼不去建希望小學。」

秦野:「......」

年輕時走南闖北沾了一身痞氣,後來從警隊裡出來,身上那股強勁兒才慢慢褪去。

能讓他這樣舔著臉,一而再地貼冷屁股,梁月是第一個。

秦野也有風度,聽完她的話。

除了臉冷些,一言未發,當即就開車走了。

走前還貼心的把她廚房幾大袋垃圾帶出去。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裏跟個刀割似的。

給誰能忍,他對梁月的事兒那麼上心,梁月卻一句「你是不是管太多了。」

正他媽的誅心!

第二天秦野就讓人送來一個新的沙發椅,材質比她之前那箇舊的好,功能也更多些。

送貨的人拿著單子找她簽收時,梁月下意識地朝外面看,門口的停車位空蕩蕩的。

下面幾天,秦野再也沒過來。

梁月心裏有那麼點不適應,但漸漸習慣了。

以前,以她的圈子,這輩子都不可能接觸到秦野這樣的男人。

秦野和陸修風,許靖南很像。氣勢凌厲,眼神有煞,雖表面上也能做出一副和氣樣兒,但梁月知道,這副笑臉下的藏得都是什麼手段。

梁父去世後,梁月雖然一個人,但是過的很不錯。

很快,許靖南和陸溫婉就將許家的生活強加於她,梁月那時小,只知道害怕。

但現在,秦野又以一種侵佔性的姿態,擠進了她的生活。

梁月本能排斥。

或許在別人看來,秦野幫了她很多。她卻嫌秦野多管閑事,似乎真是不知好歹。

但梁月知道自己要什麼,在她看來,秦野幫她第一次是舉手之勞,第二次是善意,那麼第三次就是有所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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