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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生寵妻日常》94.番外四
此為防盜章許靖南的生日,梁月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

但是許家未來的掌權人,陸修風把她當自己人來看。許靖南沒有駁自己兒子的面子。

在陸修風看來,他的母親陸溫婉,妹妹許安然是對梁月很好的。

梁父剛走的那兩年,梁月還沒成年,年紀小性格也懦,陸溫婉供了她讀完書,還送她去「國外留學」。

陸修風像小時候一樣,順著她的頭髮摸了兩把,把梁月帶進去。

大廳裡已經有好些人。她來的晚,陸溫婉本沒想讓她過來。但是陸修風一定要接來,這才拖到了十點。

梁月在這麼一眾大人物面前走過,倒也不卑不吭,陸修風讓她叫什麼,她就叫什麼。

她清楚的知道,不是一個圈子的人,沒有必要去強融。

她不用去巴結他們,他們雖然用一個手指頭,就能捏死她,但是在他們眼裏,梁月身份太低,不值得。

被陸修風帶著一路走過來,已經不少人開始打量她。

梁月脊背挺得很直,表情大方得體,並沒有在意別人的眼光。這些好奇的眼光,她之前住在許家的那一年裏,看見的太多。

陸修風帶著她穿過人群,帶到宋寧逸身邊:「月月,這是你嫂子。」

梁月乖巧聽話,看見宋寧逸,並沒有特別的親熱,叫一聲:「嫂子。」

宋寧逸仔細地看了她,突然笑了:「這個妹妹到跟你很像呀。」

這個妹妹指的是梁月,另外一個妹妹就是許安然了。

陸修風笑:「我也覺得月月長得和我最像。」

宋寧逸突然沉默,然後盯著梁月一直看。

梁月抬頭,也直直地盯著她看。華語影壇得獎最多的女演員,可不是誰想見就能見到的。

宋寧逸跟她對視,眼神神情恍惚。從梁月的臉上,她漸漸看到了另一張臉。

陸修風見她表情不對,趕緊握住她的手。

轉身哄梁月道:「月月,你先去找媽,待會兒哥哥去找你。」

梁月看著宋寧逸奇怪的樣子,不放心地問:「嫂子怎麼了?」

陸修風:「可能剛才喝了些酒,我帶她去樓上。」

梁月點頭,跟陸修風一起把宋寧逸送到樓上。關上門後,她在外面站了會兒,聽裏面確實沒事,才走開。

宋寧逸不是喝醉了,但她手止不住的顫抖。

陸修風握緊她:「別胡思亂想了。」

宋寧逸:「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到月月的臉,就會想起她。」

那個「她」是宋寧逸的女兒,名叫小惜。

陸修風眼裏忍著痛,平復了一會兒才道:「侄女像姑姑很正常,說不定我們小惜也跟月月一樣好看。」

宋寧逸頭靠在陸修風的肩膀上,哭出聲:「真的很像,她跟我想像中的小惜長得一模一樣。」

陸修風嘆氣,他們連女兒面都沒見過,又怎麼會知道小惜長什麼模樣。

梁月對許家挺熟悉的,她不想下去找陸溫婉,於是走到二樓的陽台上去吹風。

沒想到在這兒,遇到了抽煙的許安然。

許安然是標準的淑女名媛,她母親過世早,她幾乎是陸溫婉親手撫養長大。

不知,是不是這個原因,陸溫婉對許安然更加親昵。

梁月原本只看見個人影,想迴避。

人影轉過身後,見到是她,梁月反而不躲了。

懦弱的人才會想著逃避,梁月早就不懦弱了。

許安然尖聲:「你怎麼在這兒?」

梁月語氣無波瀾:「被邀請來的。」

許安然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邀請你?你敢再踏進一步,信不信我爸會打斷你的腿。」

梁月眼神直視她:「你讓他試試。」

許安然沒想到梁月居然敢這麼說話,見威脅的話沒用,一時還真不知道要說什麼。

梁月看著許安然裙子下的雙腿,突然笑了一聲:「怎麼,腿不瘸了?走兩步給姐姐看看。」

許安然瞬間發怒,朝她跳過來:「我看你是還沒被「治療」夠。」

許安然一條腿微跛,梁月稍稍移開身,她就撲了個空。

梁月冷冷:「別再惹我了,除非你另一條腿也不想要了。」

許安然氣急,但又打不到她,直跺腳:「梁月,你這個狗雜種,你永遠都不可能成為許家的人。」

梁月轉身離開的背影,頓住。

她原地輕輕呸了一口,自言自語,像是對暗處的人,又像是對自己說的:「誰稀罕。」

宋寧逸和陸修風站著的地方,跟她們隔了半邊牆,面面相覷。

他倆原本站在陽台上透透氣,沒想到先是撞到許安然抽煙,還沒來得及阻止,又撞上了梁月那一出漂亮的反擊。

宋寧逸抵了抵陸修風,「你不是說梁月性格很軟嗎?」

陸修風皺著眉頭,他也不知道梁月性格怎麼會變成這樣。

宋寧逸卻挺高興的:「我看十個許安然都不是她的對手。」

陸修風:「別瞎說。」

宋寧逸:「沒瞎說,你這兩個妹妹,可都不是看起來這麼單純啊。一個淑媛,背地裏卻抽煙。一個看起來懦弱,背地裏戰鬥力卻這麼強。」

陸修風沒說話,這兩個都是他妹妹,在心裏他都是疼愛的。

比較起許安然背地裏偷偷吸煙,他更關心的是梁月,她性格怎麼會變成這樣,盛氣逼人?

宋寧逸卻對梁月很有好感,她在心裏想了一下,要是小惜的性格也跟梁月一樣,那也很不錯。

「許安然說的「治療」是什麼意思?」

陸修風:「不清楚,回頭我查查。」

他私底下更心疼梁月,明明是個有母親的孩子,母親疼的卻不是她。

而梁月心裏比誰都清楚,可憐是沒有用的。你可憐,欺負你的人才開心。

只有你真正強大了,才會沒有人欺負你。

來都來了,她回到樓下,規規矩矩的去給許靖南祝壽。

請她過來肯定是要經過許靖南同意的,但看到她時,許靖南沒多餘的表情。

依舊跟以前一樣,一個眼神都不給,倒不是吝嗇,估計在他眼裏,是她不配。

梁月說了兩句祝福話,就準備走了。她又不是真的來參加晚宴的,只是給她哥一個面子。

許安然把陸溫婉留在了樓上,她鋼琴彈得好,每次這種晚宴都喜歡獻曲。

所以梁月遠遠地望了一眼陸溫婉,在心裏道別,就走了。

整個宴會熱鬧的很,梁月悄悄的來,悄悄的走。

陸修風招待完幾個貴客後再找她,已經沒人了。

梁月小跑著出去,心裏祈禱那個計程車司機還在。

跑到門口,空蕩蕩的。

她喘著粗氣,望去四處,都是漆黑黑的。

茫然地愣了兩秒後,她拿出電話,先翻了翻打車軟件,看附近有沒有車。

方圓二十裡,什麼都沒有,就算有她也不敢上。

誰知道神經半夜,在這荒山野嶺拉車的是人是鬼。

她翻了翻通訊錄,陸修風。

剛才她臨走時,沒找到他。隻給他留了一條短訊。而且宋寧逸不太舒服,不好打擾,她把陸修風的電話劃過去。

通信錄裡的號碼,交情大多都是不深厚,沒用能在半夜接她的。

一直滑到了秦野的號碼。

她猶豫地看了幾秒。

秦野的車停在不遠的地方,透過幾棵矮樹,他看到梁月盯著手機發獃。

他等了幾秒後,見梁月沒動靜。

按耐不住,打了她的電話,梁月被手裏的手機鈴聲震動,回神。

看著手機上顯示的號碼,她不自覺地露出個淺淺的笑。

「喂?」

秦野:「你那邊,結束了?」

梁月看了眼旁邊,一直虎視眈眈盯著自己的警衛:「結束了。」

秦野明知故問:「那就好。」

梁月在這頭遲疑,「你……」

秦野在車裏,視線一直盯著她,心臟一拍一拍地跳:「什麼?」

梁月小聲求助:「你睡了嗎?」

秦野:「沒睡,剛才和朋友在城北這邊的山上玩。」

梁月聽完眼睛亮起來,然後小心翼翼地問:「你也在城北?我想請你幫個忙。」

秦野:「嗯。」

梁月很少求人,她艱難地開口:「能來接我一下麽?」

秦野坐在車裏,看著梁月因為開口求他,而滿臉局促的表情。

他心疼,沒有猶豫道:「可以。」

他聽到梁月在那頭,輕輕地鬆了口氣。

「20分鐘就到。」

梁月:「好,我等你。」

掛了電話,秦野坐在車裏,看著不遠處的人。

梁月這個人,非常的安靜。

秦野跟她說二十分鐘後到,她就站在靠路邊的位置靜靜的等。

她並沒有不停地看手機,也沒有表現出很急躁的樣子。

因為梁月確定秦野會來接她,所以20分鐘只是一個數字。站了會兒可能是累了,她跺跺腳,抬頭看了眼天上的月亮。

秦野看了她整整15分鐘後,終究比不過她的定力。

他先認輸,開車走近。

陸修風半個多小時後,才看到梁月留的信息,他喝了酒不能開車。

叫許家的司機過來,開車去找她。

到了大門口時,正好看到梁月上了一輛車。

陸修風叫司機:「把這輛車牌記下來,你再叫人跟著他們。」

梁月的性格不太愛與人交往,加上陸修風身上許靖南的痕跡太重,所以他一直感覺梁月跟他的關係很疏遠。

但陸修風對梁月的事兒一直很上心,或許是對梁父的感恩,或許是如宋寧逸所說的,梁月看起來特別讓人心疼。

所以這次陸修風決定好好跟梁月相處,把她重新帶回許家的圈子裏。

秦野個子高,一低頭就能看到梁月的頭頂。

於是伸去一個手臂,沉沉地搭在她的肩上,將站離他稍遠的梁月,帶近些。

只是搭著,沒有過分逾越。

梁月兩隻手舉著他一個胳膊,他真重:「你能自己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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