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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生寵妻日常》96.番外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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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樓梯時,腳步不禁加快,到了門口,像是被人預料到一樣。

大門打開,秦野站在門口,語氣冰冷:「進來。」

她莫名有點忐忑,走進靠在玄關的櫃子上換鞋。

秦野站的離她很近,梁月聞到他身上若有若無的煙味。

「你抽煙了?」

秦野:「嗯。」

跟他認識這麼久,梁月一直都沒見過他抽煙。

待她轉身,想要再說話時。

秦野已經走了,隻留下一個去廚房的背影,她換上鞋跟著過去。

梁月:「你吃了沒?」她還記著之前他說要等她的話。

秦野洗了洗手,準備做飯:「還沒。」

梁月湊近,柔著聲音說:「我也沒吃飽,要不你也分我一點。」

說這句話時,她語氣帶著點撒嬌的意味,雖然很輕,但是明顯取悅了秦野。

秦野臉依舊端著,但語氣沒那麼冷了:「出去這麼久,沒有吃飯?」

梁月舔著臉:「吃了,但特意留了點肚子回來陪你吃。」。

「你是不是一直在等我?」

秦野的小心思,當然不承認:「沒有,不想一個人吃。」

晚上做飯的食材他一早就準備好,做起來也不麻煩。

秦野平時對她,要多溫柔有多溫柔,這會兒只不過是板著個臉,梁月及時地承認錯誤。

「今晚真的是臨時有事,我出去前也給你發短訊了呀。」她也不想跟陸修風出去,吃不飽就算了,還得聽他一頓嘮叨。

要不是梁月提前發短訊告訴他,恐怕秦野現在就不是生氣這麼簡單了。

他努力壓住心裏的瘋狂想控制她的感情,不能表現的太過於急切。

會嚇到她。

半個多小時,秦野把晚飯做好。

梁月已經困的在桌子上睡著了,她趴在白色的餐桌上,頭髮垂散在一旁,腰肢彎成淺淺的弧度,背影纖瘦。

秦野坐在她對面,平日裏,他看梁月的眼神大多溫柔平靜。而這時,撕開表面的那層偽裝,秦野眼神裡有毫不掩飾的侵略和佔有。

他喉嚨動了動,有點想抽煙。

客廳裡的時鐘,過了十二點。

秦野起身,伸手將梁月抱到客廳的沙發上,沙發上鋪著一層柔軟的毛氈墊子,梁月的臉無意識地蹭了蹭,小聲囈語。

秦野回到離她不遠的客廳,打開電腦。

他寫了一個晚上,修修改改,把第一輪預熱發行的二十萬字整理好。

凌晨四點,他在網站的論壇上發出公告《龍脈》(五)正式全網預熱。

**文學網站對作者發行的新書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上架前有一次預熱PK。

不論你是網站的大神或是粉紅,都要經過這一輪。

這一輪的PK可以說是生死局,直接決定一本書的生死。很多沒名氣的C類簽寫手,通過這個預熱PK掉A類簽寫手,從而積分翻倍,一躍跳到網站排行榜的前一百名。

一旦A類簽寫手,在這一輪被別人PK下去,新書就會降級,寫手還是原來的A類簽,但是新書就會變成C類簽,降為C類簽後,這本新書基本上算是完蛋了。

PK的規則是,首先所有寫手進行同等級PK,也就是ABC三類寫手之間相互PK。此時,B類或C類簽寫手幹掉的同級人數越多,積分漲的越多。其次,當BC簽達到一定積分後,就能在系統裡跟同樣積分的A類簽寫手PK。一旦成功,那麼該BC類簽寫手就能成功擠進A類新書榜。

而A類新書書架容量是一百位,擠進來一位,就會掉下去一位,所以競爭是相當殘酷的。

秦野將《龍脈》(五)的新書信息填寫完成後,附帶著二十萬字的存稿一起發給了編輯。

他內心很淡定,如果能讓她感到興奮,恐怕只有在把孟慶賀殺的片甲不留的那一刻。

編輯早上起來,一睜眼打開手機就看到秦野發過來的郵件,當他點進去確定自己看到的是《龍脈》(五)的二十萬字存稿時,以為自己在做夢。

狠狠地拍了自己一巴掌,好疼!

編輯一大早打電話過來,秦野寫了一宿,天亮才靠著梁月旁邊的沙發上睡下。

手機鈴聲一震動,他就睜開眼。

梁月迷迷糊糊翻了個身,身上蓋著的毯子也掉到地上:「誰啊?」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見秦野的身影,似乎沒感覺有什麼不對。

秦野眼疾手快地把電話摁掉,走到她的身邊,把地上的毯子撿起來:「沒事,你再睡會兒。」

梁月聽著他的聲音,閉上眼睛。

秦野去陽台上打電話,他早上四點多才睡,這會兒還不到六點就被吵起來。

語氣非常不善地接電話:「嗯?」

編輯在那頭,語氣激動到快要竄天:「我一早上起來跟做夢一樣,你快告訴是是不是真的!」

電話裡的聲音太大,秦野被他吵得頭疼:「沒事我掛了!」

編輯這才想起正事來:「別掛,找你說正事,第一輪預熱PK你選幾號?」

秦野:「孟神是幾號?」

編輯在電話裡遲疑兩秒:「你什麼意思?」

秦野:「跟他一天就行。」

編輯:「你不跟他錯開?」

秦野:「就算避,也是他避我,不是我避他。」

編輯:「你倆有過節?」

秦野和孟慶賀都是網站的流量巨頭,讓他倆PK絕對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而且孟慶賀的新書和《龍脈》的題材非常像,到時候兩人同時上架PK,有一方一定會被分流。

編輯雖然很相信秦野的實力,但是孟神的實力也不容小覷呀。

編輯:「你考慮好了?」

秦野:「嗯,就這樣,他哪天我哪天。」他當然知道同題材PK是大忌,要是以前的跟孟神沒怨沒仇時,秦野肯定會讓讓位置。

但是現在,他不樂意!

掛完電話,秦野沒什麼睡意。

今天是周末,正好也輪到他的休班,抽出一個早上的時間去練拳。

梁月起來的時候,見自己睡在沙發上,懵了兩秒,沒想清楚。

昨晚秦野在廚房做飯,自己本來是趴在餐桌上的,後來就睡著了?

她起來繞了一圈,發現秦野不在家。

正準備打電話時,門口有鑰匙的聲音,秦野推門進來。

見她坐在沙發上,提了提手裏的早飯:「吃飯?」

梁月走近,聞到了秦野身上若有若無的味道,不是難聞的汗味,有點像青草的味道。

她忍不住問:「你去哪了?」

秦野:「拳館,回來時候順便去旁邊的公園跑步了。」

難怪他身上有草香味,公園裏的植物茂盛,早上露水重肯定是沾了些氣味回來。

秦野進屋換了衣服:「今天我休班,陪你去麵館。」

梁月嘴裏塞著包子,不好說話,沖他搖頭。

「不要。」

不知道是不是她自作多情了,總覺得秦野在她身上花了太多時間。

秦野沒強求她:「那好,晚上我去店裏找你,接你回來。」

秦野今天還有別的事情。

今天早上下樓跑步時,他意外的發現有一群人在樓下鬼鬼祟祟的。

他不知道這群人是沖自己來的,還是沖梁月來的,沒有打草驚蛇。

把梁月送到麵館,秦野開車折回來。

餘光掃到後視鏡,樓下碰見的麵包車,此時正跟在自己後面。

挺有意思的,這麼多年過去,敢主動來惹事的人不多了。

他打了個電話給拳館的朋友:「待會兒有個大禮,你帶些人接好了。」

秦野慢慢悠悠地引著那群人去了拳館,到了地下停車庫時,他下車。

拳館的老闆姓周,年紀不大,但是長得顯老,不太認識他的人只看他那張臉就叫他老周,其實他才跟秦野一般大,還比秦野小倆月。

這片地下停車場是拳館租來的,裏面停的全是拳館的車,偶爾學員還會在裏面訓練。

所以麵包車裏的那群人,沒有一點防備的就跟著秦野進來了。

進來之後,才發現插翅難飛。

秦野從車裏下來,悠著步子走近,敲了敲車窗。

麵包車裏的幾個人,拉下窗戶,臉都嚇白了。

秦野笑著:「跟著我一路,下來聊聊?」

麵包車裏的人動都不敢動,哭喪著著臉:「哥,這是誤會呀。」

秦野:「既然是誤會,下來才好說清楚。」

麵包車裏的人,死都不敢下來。

正好老周帶著拳館的兄弟也到了,給了秦野一個眼神:「就他們?」

秦野點頭,老周手裏的鐵棍提起,嘩啦一聲,車玻璃碎了一地。

麵包車上有六個人,除了有一個看起來有點功夫,其他幾個都像是地痞流氓。

秦野點了根煙:「陸修風叫你們來的?」

幾個人縮在一塊,安靜如雞。

但表情已經暴露了,聽到陸修風這個名字時,他們都轉臉看他。

秦野明白了:「他叫你們跟我做什麼?」

早幾年,陸修風的人經常跟著秦野,找麻煩。

那時候的秦野剛從警隊出來,一身的力氣沒處使。遇到他的人,更是見一個打一個。

後來陸修風領教過他的厲害,漸漸不來找他麻煩。

怎麼,時隔這麼多年,又想起他來了?

秦野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

把這幫人交給老周和拳館的兄弟們後,秦野開車回去。

他回想,這段時間,他除了遇到梁月,別的沒什麼特別。

他回去,打了通電話。

「幫我查個人,叫梁月。」

秦野直覺,陸修風和梁月之間,一定有什麼聯繫。

有人歡喜就有人愁,孟慶賀的工作室一早就開了緊急會議,會議室裡的大家都愁雲慘淡。

秦蒼的勢頭來的過於兇猛,大家都有種招架不住的感覺。

秦野的預熱一出來,網站就把原本孟神的首頁推送給撤了,換成《龍脈》的巨幅海報

梁月猜的沒錯,孟慶賀這次新書準備的非常不好

「孟神,現在怎麼辦?」

孟慶賀終於是看明白了,秦蒼這股子來勢洶洶就是奔向他的。

他擰愁眉不展,現在陷入一片泥潭。

梁月走後,工作室又來了幾個年輕人,他們對秦蒼在網站的地位不了解,語氣十分狂妄。

「秦蒼的新書隔了兩年才開,我們是緊接著上一本立即開新,要說讀者的黏著性,我們肯定比秦蒼要好。」

這句聽起來十分鼓舞士氣的話說出來,沒有人應聲。

以前也有個小神寫手,看秦蒼不順眼,特意挑了同一個新書發行日,最後撲的連褲衩都不剩,自己砸了幾十萬的訂閱和老粉們拚了命的刷訂閱,才沒從A類簽掉下去。

至此以後,每逢秦蒼的新文開新,寫手們都在家裏燒高香,別被系統選中跟他PK。

但第一的神位只有一個,這次孟慶賀是躲不過去了。

他對這本新書非常不滿意,糊弄新的讀者還行,但糊弄不過老讀者。

這本新書跟之前連載的《桀驁傳》相差太多,孟慶賀不禁想起了梁月。

聽編輯說,梁月的新書也要發行了。

今天周末,麵館的生意不算太好。

中午隻來了幾個客人,梁月忙完一陣後,開始清閑起來。

她打開網站的論壇,才看到秦蒼在論壇上發的公告。

作為一個不太成熟的小迷妹,梁月抿著嘴角,眼裏掩不住的高興,開始跟帖。

「恭喜大神開新書!」

她回帖時是真身下陣,用的是「驚鴻一劍」筆名。

她之前跟孟慶賀的帖子已經被人刷下去,兩個月過去,已經沒什麼人關注他倆以前的事情。

所以她這個帖子一出,並沒有人跟著攪渾水。

秦蒼的新書是十一月十號開文,梁月預定的開新時間是十一月十七號,正好錯過秦蒼的一周的時間。

她有點可惜,要是跟秦蒼一起開新,最起碼能離大神近一些,算滿足她這個小撲街小小的願望。

到了傍晚,梁月打了個電話給秦野。

那頭響了很多聲都沒有人回應,梁月掛了電話。

今天麵館沒什麼人,她想早些回去跟秦野一塊去超市買些東西,最近都是秦野在家做飯,她想準備一頓晚餐給他。

打了兩次的電話,秦野一直沒接。

老門洞的茶社裏,二樓的雅間,秦野坐在裏面等人。

他穿著一身黑衣,雙腳隨意疊放,背靠著楠木椅,靜靜地喝著茶。

不多時上來一個穿著黑衣服的男人,帶著鴨舌帽。

秦野以前做臥底時,在道上混了五六年,當時秦野這個名字也算傳開了,後來聽說他是警、察,明裏暗裏開始有不少人找他麻煩。

但秦野這個人重情重義,他從警隊出來後,沒了那層身份的束縛,幫了以前那幫兄弟很多忙,也把以前那幫黑白通吃的弟兄,漸漸帶上岸,開始做正正經經的生意。

雖然現在他很少跟他們聯繫,但是只要他有什麼事兒,一說出口,肯為他辦事的人,前仆後繼。

「秦哥,人查過了,這是她的資料。」

黑衣人鬆了松鴨舌帽,露出半個腦袋的青色紋身:「哥,你看這些信息夠不夠,不夠我再叫人去查。」

秦野點頭:「不急。」

資料只有短短的三頁紙,秦野一目十行,這張紙上頻繁出現陸修風的名字,其中在家庭成員那一欄裡,也出現過。

秦野表情未變,翻完這三張紙,臉色平靜。

他看到最後一頁,又往前翻了一下:十八到二十歲,那兩年怎麼沒有信息?」

「沒有就是沒查到的,下面的人查到的都在上面。」

秦野看著那兩年的空白:「去查這兩年。」

對面坐著的人點頭:「哥,沒查到的,八成是不在國內。我們的人雖然厲害,但是手也伸不到國外呀。」

秦野:「去查少了的那兩年。需要到國外查,報給我經費。」

對面的人笑笑:「秦哥,這不是錢的問題。兄弟們給你辦事,談錢多生分。」

秦野:「該談還得談,你們是做這行的,四處走四處打聽,消息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行,我回去再讓人查查。」

秦野點頭:「南邊生意最近怎麼樣?有沒有人找麻煩?」

「生意挺好,沒人找麻煩。」

秦野喝了口茶:「那就好。」

「秦哥,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沒出事,現在你們做的是正經生意,沒人敢動你們。」

坐在對面的人點點頭,他們以前跑長途的時候,過的是風餐露宿,現在幾十個兄弟在秦野的支持下開了物流公司。日子好過了很多。他們這群人,不怕三頭六臂九頭蛇,就怕警、察查水表,以前跑江湖時候留下的後遺症。

談完了正事,秦野又跟來N市的幾個兄弟吃了晚飯。

秦野心裏澀的很,他萬萬沒想到,梁月是陸修風的妹妹。

一個姓陸,一個姓梁。明明八竿子打不著一塊。

真是艸了,秦野心裏真是五味雜陳!

秦野替幾個來談生意的兄弟接風洗塵,包間裡人聲吵鬧。

他脫了衣服,交給服務員。

手機落在了衣服的口袋,梁月把秦野的電話打破了天,卻沒接到一個。

晚上八點多,客人漸漸走了。

梁月把大廳收拾好,準備回去。她把手機扣在手腕上,時不時地瞄一眼。

今天很奇怪,秦野的電話一直沒人接。

門口的風鈴聲響起,她轉頭,進來一群人。

「不好意思,停止營業了。」梁月看著這幾個來者不善的男人,本能地想讓他們出去。

四個光頭男卻像是沒聽見,自顧地走到一個桌子上,坐下。

「老闆娘,來四碗面,最貴的。」

梁月耐著性子:「已經打烊了。」

光頭男凶神惡煞:「你要是門關起來,我們能進啦?」

梁月:「我是老闆,我說關店就是關店了。」

四個無賴,把往桌子上一翹:「你要是不把面做了,我們就不走了!」

梁月壓著怒火:「你們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光頭男賤兮兮地笑:「你報警又能怎樣?我們只是在你店裏吃飯,你有報警的功夫,不如去把面給我們下了。」

梁月被氣到眼睛發紅,拗不過他們,回到廚房。

四個光頭男坐在大廳裡,四處窺視。竊竊私語,賊頭賊腦。

「找打沒?」

「沒找到,是不是藏在廚房了?」

說著有個男人從桌子上起身,走到後廚。

梁月看見他,立刻警惕地退後一步,豎起手裏的刀:「你幹什麼?」

光頭男晃了晃杯子:「老闆娘,別緊張,倒點水而已。」

梁月被他們嚇到,手裏的刀不敢離身。

光頭男走回到大廳,小聲道:「廚房的儲物櫃裡有個包,看起來不小,有可能在裏面。」

梁月把四碗面端上來後,回到廚房。

她心裏覺得不對勁,這群人明顯是來找茬的,但是為什麼?

收保護費?不可能,她從來沒遇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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