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

為什麼。

沒有老氣，這件瓷器上面沒有老氣，就像一個正當年的漂亮美女，沒有一絲遲暮老人的氣息。

......

李牧不相信，不死心，在離開天品藝術品拍賣公司後，便來到了濱海市的古董一條街，想要再次確認一下。

但失望總是大過希望。

每一個古董一條街裡的行家看過後，給他的答案，都是說這是一件新的，不是老的，是個仿品。

簡單直白。

耐心的，也會解釋一兩句，說他手上拿的這件洗子，做工，沒有景德鎮出的瓷器好，要是真的，身上不可能看不到一點歷史的痕跡。

也就是說，李牧手中的這件唐代青瓷洗子，沒有經過一千多年時間的歷史沉澱，歲月的侵蝕......。

總結來說，如同陳老所說，這件唐代青瓷洗子是新的。

當然，也有人看走眼，想要以幾萬的價格收下這件洗子，李牧也確實心動過，想要將其賣掉。

對於身上只有二百多塊錢的他來說，幾萬塊錢，也算是一筆天文數字了，可以解一時之燃眉。

不過，最終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至於為什麼？

是因為，就在李牧決定賣掉手中的這件唐代洗子的時候，腦海中的系統卻響了起來，給了他一個意外的通知。

......

出租屋內。

從古董一條街趕回來的李牧，隨手將那件唐代洗子放在了桌子上，便迫不及待的追問起系統。

「系統，支線系統是怎麼回事？」

李牧坐在椅子上，滿腦子的疑問。

支線系統？

難道『超級位面大盜系統』，還有很多支線系統存在？

還有就是，這個支線系統又是一個什麼系統？

會不會與他手裏的這些唐代瓷器、玉器有關？

很快系統給出了解答。

「宿主，『超級位面大盜系統』為主系統，在主系統下，還存在著眾多的支系統，也可以理解為系統的其他功能。」

「好吧，明白了。」

李牧瞭然，接著問道：「那這個支線系統又是個什麼名堂，有什麼功能？」

心裏暗暗想著，最好能把這些從大唐位面帶回來的瓷器、玉器變成真正的古董。

這樣一來就萬事大吉了。

從大唐位面帶來的瓷器，玉器不至於浪費，只能當做一般的工藝品售賣，以後也可以安心的從大唐位面帶回貨物了。

「宿主，本次開啟的支線系統為『合法化服務』支線系統，主要服務內容為：將非法變合法化。」

『合法化服務』？

李牧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唐代青瓷洗子，不解道：「系統，這個所謂的『合法化服務』是怎麼一個將非法變為合法化？」

聽名字，好像與這些唐代瓷器，玉器沒關係啊。

這讓他有點失落，右手下意識的摩擦著左手上的扳指。

「宿主，『合法化服務』的功能很龐雜，具體的用途，需要宿主自行摸索，系統不進行詳細功能的解釋......。」

......

你牛。

聽完系統的解釋，李牧心中一陣神獸狂奔，很想找系統理論一下。

最後，還是放棄了。

說起來，他也算是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了。

要是沒有系統，估計現在的他還在為了找工作發愁，哪有機會進行跨位面傳送，去大唐位面走一遭，帶回來這麼多的瓷器，玉器。

算了。

瓷器不是古董。

玉器不是古董，也總能買一些錢吧。

大不了，從系統那裏兌換一些『大盜金幣』。

系統不是說過，『大盜金幣』是可以提取出來的純金幣，每一枚『大盜金幣』的規格都是三十克的。

李牧看了一眼腦海裡顯示的『大盜金幣』數額，六萬一千枚，全部取出來，換成錢，也是一筆天文數字了。

不過，他還是有些不甘心。

李牧懷著期待，拿起桌子上的那個唐代青瓷洗子，對系統問道：「系統，『合法化服務』能不能將這件唐代洗子變成古董。」

說完，心情忐忑的等著系統的回答。

「叮。」

「經檢測，宿主手中的唐代青瓷洗子為非法之物，不同於本位面的唐代瓷器，缺少唐代瓷器擁有的年份......。」

「宿主是否對該唐代青瓷洗子進行『合法化服務』。」

......

「這麼說可以？」

李牧看著手裏的唐代青瓷洗子，不知道這算不算意外之喜，連忙說道：「快開啟『合法化服務』，把這件唐代青瓷洗子變成真正的唐代古董。」

「開啟『合法化服務』......。」

「確認物品。」

「本次『合法化服務』服務費用為一千二百六七枚『大盜金幣』。」

「宿主是否同意開啟本次服務。」

......

「同意。」

一千二百多枚『大盜金幣』，對於李牧來說，不算是什麼，他可是一個擁有六萬一千枚『大盜金幣』的男人。

唯一讓他不解的是，系統的『合法化服務』是怎麼收費的，為什麼還有整有零的。

不過，隨著手中的唐代青瓷洗子被系統收走，這些就都不重要。

......

「叮。」

「『合法化服務』完成，宿主是否取出服務物品。」

一秒？

李牧手中的唐代青瓷洗子，從消失，到系統的完成通知出現，好像連一秒都不到。

「取出來。」

話音落下後，他便是一臉的期待，很想知道，這件唐代青瓷洗子經過系統不到一秒的處理後，會是一個什麼樣子？

雖然感覺整個過程很玄幻。

「貨物取出完畢，請宿主查收......。」

微白光現，一件唐代青瓷洗子出現在了書桌上。

李牧拿起那件唐代青瓷洗子，仔細觀察，也許是錯覺，也許是先入為主的原因。

此時的這件唐代青瓷洗子的身上，彷彿有了變化，就像那個陳老所說的那樣，如同一個老人一樣，充滿了滄桑感。

整體沒有什麼變化的唐代青瓷洗子，卻有一種歷史的厚重感鋪面而來，讓他直面那一千多年的歷史。

手裏的這件唐代青瓷洗子，活像是一位從一千多年前的唐朝走來的老人，向他訴說盛世大唐，錦繡繁華，巍巍大唐，海納百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