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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龍戲鳳》第三十八章:強寵
若沒有先前顏沁給王淑媛下毒從而導致慕容炎不信任顏月之事,若沒有凌越塵闖進宮後禁錮顏月之事,也許顏月與慕容炎的兩情相悅應已到水到渠成之時,可這般的情況下,突然而來的侍寢之事,顏月從骨子裏的反感與厭惡。這樣的態度導致碧榕軒從下午到晚上到處靜悄悄的。莊嬤嬤等人明知道這侍寢是主子改變當今局面最好的機會,可看主子一臉的厭惡,誰也不敢準備些什麼。

慕容炎就在這寂靜中踏入了碧榕軒的大門,沒見到顏月前來接駕早在慕容炎的意料之中,進入室內面對的依然是一張冷冰冰的小臉也慕容炎的猜想之下。如果這個皇宮誰敢對皇上擺臉色,那非顏月慕屬。只是慕容炎不懂了,她憑什麼給自己擺臉色,憑她的虛情假意?還是憑她的容貌無鹽?

二十多天未見,她的小臉倒是白皙嬌嫩了許多。只是那倔強彆扭的表情依舊讓慕容炎心頭一顫,原來她一直都是那般不待見自己,原來在她的心裏一直有那個凌越塵。慕容炎的眼前彷彿又出現了當日顏月與凌越塵都想方設法保全對方捨棄自身的行為,那畫面鉻得慕容炎心痛。

輕輕地咳嗽,顏月不由地抬頭,卻見小李子應聲從外面進來,在他的手裏有著為慕容炎準備好的酒壺與酒盅。原來他不是想與自己說話,顏月心頭一松,卻也藉此機會打量了一番慕容炎。他似乎永遠是那般的俊美,不管是冰冷的、溫情的、暴怒的還是憂傷的……顏月不禁詫異地低頭,奇怪自己怎麼想到了憂傷這個詞,慕容炎他怎麼會與憂傷有關。

他就坐在那裏一杯接著一杯自斟自飲,濃濃的酒香倒使得顏月不禁吸了吸鼻子,淺意識裡覺得這酒香似曾相識。還沒等顏月琢磨出來之時,慕容炎的聲音傳入到了耳中:「顏月,你果然有驕傲的資本,就連這釀出的酒也與眾不同。朕還是找了那個丁香才喝上這般的美酒,也才知道小月兒有很多好東西並不曾交給朕。」

他說的話似乎意有所指,顏月片刻的愕然之後便是惱怒。憑什麼他在這裏悠閑自地的自斟自飲,而自己坐在這裏煎熬受罪。顏月的話幾乎是沒經大腦脫口而出:「皇上想要喝酒回去喝吧,臣妾想要歇息了。」

顏月不知道這句話竟一下成了導火索,成了挑戰慕容炎底限的一言。慕容炎的酒杯隨之慢慢地放下,他就那般盯著顏月邪惡地笑了,直笑得顏月毛骨悚然,在顏月的驚懼之中,他竟不如何時已然來到了顏月的面前,淡淡隨聲音附和道:「是該歇息了,朕怎麼忘了今晚還要小月兒侍寢!」

顏月突然覺得渾身冒涼氣,似乎很久以前的鏡頭突然閃現在腦海,那一次是在清心殿,慕容炎想要強寵自己,最後被顏月先以雷人的語言談起強.奸,使得慕容炎一時行動不下去。但那時顏月還有一條讓慕容炎不能繼續的理由,因為顏月獻出了可以和平解決太.子爺與皇后娘娘謀反之事的辦法。此次,顏月發現自己似乎毫無辦法可以停止此人接下來可能有的行動。

「月兒,還要朕給你脫衣服嗎……不過,朕喜歡,朕就是想知道你這個與眾不同的女人究竟在床上與其它女人有何不同?」慕容炎冷笑地說著,手已毫不留情猛地扯過顏月的衣衫,隻一用力,顏月發現自己毫無辦法閃躲,身上的衣衫已斷為數斷。

內力,顏月的腦海裡居然不合適宜的閃過了這樣一個詞。想不到一個皇上寵幸女人不僅動用了暴力,更動用了武力。這一刻顏月絕望地發現,自己真的無法逃脫他的侵襲。只能顫著聲地弱弱地道:「皇上,你喝多了,還是回清心殿吧!」

只是這般弱弱地祈求隻換來慕容炎更猛烈地來襲,他的手用力握下,如同老鷹抓小雞一般輕鬆把顏月抓起,再隨手把她拋在那軟軟的床榻之上,接著便如同惡虎撲食一般猛撲下來。

顏月嚇得本能地一個翻身,竟意外地躲過了慕容炎的襲擊。再次顫抖著祈求道:「皇上,你冷靜一下,今天真的不合適。」今天真的不合適,男歡女愛的事情怎麼可能在雙方都心存怨恨時的進行,這番的同床共枕不像男歡女愛,倒像是同床異夢。

「當然不合適,小月兒不是說過朕喜歡強.奸這個調調嗎?小月兒不是說過如果強.奸不能抗拒,不如等待高.潮來臨嗎?小月兒不是希望朕的技術高超嗎?朕早該想到能說出這樣話的女子,絕不會多麼清白!今天朕就讓小月兒試試朕的技術如何!」慕容炎冷笑著,一句不錯地重複著某次顏月曾經說過的話語。

顏月此時已知今日若想讓慕容炎中止行動已毫無可能,唯一的辦法是自己想辦法逃脫。顏月想到了自己最利害的武器葯,只可惜那些葯在衣服口袋之中,外衣被慕容炎強力撕毀,此時那些葯也不知都掉在了哪裏。

顏月顫抖地向著床邊移去,剛才一個翻身躲過慕容炎的襲擊,可顏月整個人也到了床的裏邊。顏月此時只有向外方可去找那丟棄的葯,也只有向外才有逃脫的可能。

慕容炎冰冷地目光隨著顏月的舉動一點點地移動,想不到這顏月真是有備而來。天氣不算太寒,可她居然外面的衣衫撕裂之後裏面還嚴嚴實實地穿了一層。包裹得那般結實,一點瞧不到內裡的風景,只是這樣倒使得慕容炎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一股熱力直襲向小腹,似乎這樣的女人竟更有趣味。慕容炎再次冷笑:「小月兒果然與眾不同,就連這穿衣都如此別緻,知道如何引起朕的興緻。」

顏月也沒功夫琢磨他的話,一心隻想著找些葯來幫助自己逃脫。只是到了床邊卻再次落入虎口,他一手揪過她,一隻手直接探入領口,另一隻手直接一扯,那衣服再一次粉身碎骨。

男人果然是脫.衣服的高手,尤其是脫女人衣服的高手。顏月方感覺到那手的來襲,然後就驚駭的發現自己渾身上下竟只剩下一個肚兜,一條貼身的褻褲。顏月哪裏還想到去找葯,此時的顏月隻想著趕緊把自己遮起來。可顏月還沒來得及拉過床榻上的被褥,上身的肚兜竟已奇跡般地從身上消失,接著身子被大力一拉,人已跌坐在慕容炎的面前。

慕容炎的目光卻在落在那曲線玲瓏的雪白肌膚時再次震撼,正如慕容炎剛才所言,她顏月的美好似乎一直都沒有大大方方地呈現到自己面前。那柔美的嬌軀如風中雪蓮般在空氣中輕顫,胸前顫抖的紅櫻桃是那般的誘人。他一把拽過她推擋的雙手,高舉過頭頂,目光再次肆虐地侵略著她的美好。

顏月想抽回那被他禁錮的雙手,卻用盡了力氣也不能動彈一絲一毫。顏月只能用腿來踢,可剛抬起腿卻被他的另一隻手猛地控制,然後,那手快速地撕裂她下身僅余的褻褲,空氣的寒冷直浸入肌膚,顏月此時再也沒有一絲的阻擋,就那般真空地暴露在慕容炎的眼前。

恐懼,此刻的顏月全部的感官卻只有一個感受,恐懼!恐慌!他那猩紅佔有的眼神讓顏月恐懼,他那發狂地動作讓顏月恐慌,顏月只能顫著聲祈求著那發狂的男人:「慕容炎,不要!求求你!」

只是軟弱地祈求卻更激發了慕容炎的征服欲。他的回應則是低下頭,兇狠地咬上了她的唇,封住了她害怕的祈求。他不想承認空虛的身體一直在喊著要她,縱是現在吻著她,身體還在拚命在叫囂著佔有她,盼望地狠狠地撕裂她與她融為一體,甚至他迫切的想要看見她在自己的身下顫抖的樣子,想到聽到她那迷人的低吟。他的手急切地在她的身上撫摸,手掌下柔嫩的觸感,讓他感覺是在絲綢之上滑動一般。當摸到那柔軟的酥胸的時候,他的喉中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恐怖的悶哼,身體某處變得更加得高昂,唇的攻擊也變得更加的熱切,手更是惡狠狠的掌握住了那塊柔軟的地方,大力的揉捏著。

顏月的淚水滑落臉龐,從沒有如此無助恐慌過,這個自己用了最大力氣來愛的男人,居然會如此地傷害自己。這個自己內心深處曾無比期盼的男歡女愛竟會演變成如此的可怕。而他在感受到淚水的那一刻有那麼片刻離開她的身體,就在顏月期盼著淚水感化得他停下那粗暴的攻擊時,卻不料他的襲擊卻再度而來,比之前一番更加的劇烈。

顏月的淚水刺激得他動作更加得粗暴,他的手是那般得用力,直痛得顏月低呼出聲。這一次他的唇改變了方向,直接含住了那一粒櫻紅,用力的撕咬。顏月痛得淚水更洶湧地流下,手被他禁錮著,他的頭正抵在顏月的下巴處,顏月真得想用力咬他,咬得他放開自己為止。只是如今在這個男人的暴怒面前,顏月腦海中留下的只有恐懼。

而他的下一個動作則讓顏月連想要反擊的念頭都沒有了,他的手竟然順著顏月的大腿,撫上那芳草禁地。這一襲擊直接讓顏月扭動身體想要逃避。接著便是尖銳的刺痛傳來,他的手竟毫無預警地刺入了她的身體,那一刻,顏月隻覺身體僵直,腦海一片空白。

而他的手指卻在幾番動作之後靜止不動,有那麼片刻,他的目光冰冷地凝視著那塊芳草地,凝視著自己曾經出入她身體的手指。沒有落紅,沒有血跡,他的喉嚨中竟忍不住發出野獸般的輕吼:「顏月,你果然不是個貞節女子!」

顏月還沒來得及思維思索他的話語,他已完全覆蓋了她的身體,他在她的體內橫衝直撞,牙齒更是不停地撕咬著那胸前的美景。掙扎已無絲毫益處,只能激起他更癲狂的攻擊,顏月只有悲哀地閉上眼,不看那不堪入目的屈辱。

不知道這樣的折磨持續了多長時間,直到他大吼一聲釋放出來後,他才起身快速地穿衣離去,隻丟下一句冷漠的咒語:「今後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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