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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光棍爺怕誰呀》三十五章 陰天小雨 出門遛鬼
三十五章

「這雨水也不知何時斷了去?」

這淅淅瀝瀝的春雨,也是下了這許久時日,小爺我雖說是一鬼魂,曬不得那朗朗乾坤中浩然之氣,可晚上皎皎明月也能拿來慰藉一二,這下好了,這整日裡森森水汽,貼在臉上身上一股的冰冷,十分不舒服的很。

「綿綿梅雨季,你說它會下到幾時?」

他一個人都尚且受得住,沒成想竟是鬼先耐不住寂寞。

「你可想出去?」

「我去哪兒我!我一鬼……慢著,你是說如今天色陰沉,陰雨綿綿,我可以出去溜達溜達?」問出口了方覺得很是激動啊,小爺我終於可以稍稍自由活動了。此契機如此難得!憋在此處這許久,形同坐牢一般,如今可放我出去放放風,自然是求之不得。

「自然是可以的,你只需帶上此物。」

那是一個玉瓶子,此和尚身上無幾兩銀錢卻能取出這般精緻的瓶子來,可見裡面東西定是了不得的寶物。

「這是鎖靈囊,可被魂體觸摸,亦可護著靈體不受損害,你如今的魂體不穩,雖將那玉石從你身上取了下來,但亦是半魄尚未修復,你此趟出去,若是遇到緊急情況,你便躲進這鎖靈囊裡,也可護的靈魄安全無虞。」

小爺我頗為感動,瘋和尚這般小氣之人,竟是贈我如貴重之物!

「無陌大師,你果真是普度眾生的高僧。救小的我於水火之中,此大恩大德,我必……」小爺我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堆砌著不知所謂的名詞。

「你莫要滿嘴胡說,講的這些你都不知所謂的東西來。和尚我只是見不得人被欺負罷了,和尚非得留下你,噁心噁心那人!」

「……」

這世道和尚也是惹不得!

小爺我屁顛屁顛的穿牆而過,不走正門的感覺,怎是一個爽字了得!爺不走那曲曲折折的小道,直接飄著而過,享受過一回飄飄欲仙是何滋味!反正無人瞧見,我便放聲高歌猛進,無人管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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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我五音不全,魔音灌耳。

小爺我今日第一次體會到身為鬼魂的樂趣所在。

我愛熱鬧,便尋著戲園子,聽著那粉墨登場的角兒在我眼前一晃一晃的,走著一水兒身段,嘴裡嚼著那吳儂軟語,唱著細細打磨的戲文。小爺我雖然聽懂的不多,可勝在這用心之處,就好比我不一定會外語,可若是外語的走心之作,歌曲也好,影視也罷,總能從裡面找到些情感共鳴之處。

聽罷唱戲,我便探一探那特別之處——煙花柳巷。

我如今吃不得美食,便不去那光能看不能吃的地兒,不然多給自己找罪受,小爺我又不傻。可既然不能吃,我想看看總是可以的吧?

食色性也,小爺我色不得,可飽飽眼福總不為過!而在這京城之內,數得上名氣的煙花柳巷怕是要算我如今到的這一家。

暢春樓。

乍一聽跟哪個菜館子或是戲園子似的,不過此處倒是貨真價實的煙花柳巷。這園子裡頭不上菜,卻也秀色可餐。當然這些全是風聞罷了,最為重要的是聽人語這裡有唱藝之人,同戲園子裡不同的是這些人唱的風俗,不那般典雅端方。若真論起來,可用一雅一俗想比較,當然這些只是定義,究其本質而言,無有區別,在這社會,無論唱藝還是戲園子裡的角兒,統統歸類為下九流之色。

若放到現代,便是那歌劇同演唱會的區別。隻關喜愛與否,何輪貴賤之分?

爺今日來的也是時候,平日裡這唱藝不會開的這般早,想是今日天陰沉沉的,便早早開了門。人數竟比那戲園子多些。

聽著傳言,此唱藝之人有著說頭。唱藝者多是賣藝不賣身之輩,可於此倒有區別視之,相傳這唱藝之人乃幾家後繼花魁之選。而這唱藝怕是她們花魁之路的首秀。

而花魁自然不是那般好當的,可依然蜂擁而至的姑娘擠破了門想著登一登那三尺高台。只因為有著這萬中無一露面的絕好機會,便有可能被那非富即貴的人瞧了去,她們如今身家尚且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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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成功那便是脫離苦海,再不受此等委屈。

可例外一詞,終究稀有的很,她們這許多年,也就見著兩人如此結局。

今日這花魁倒也算是美極,膚若凝脂這等形容美好之詞放在她身上倒也擔得起,只是無那份自信之態。

這世間無數女子都沒了那自信之態,便使得那瑰麗少了些顏色。

不及風聞的有趣。

瞅著兩眼後,許是我眼拙,見不得真金是何模樣,竟覺得外頭所傳言過其實了些,便轉身欲打道回府去。

可轉身見著燈火稍暗處那人,生生折了回來,這世道確是稀奇,這周笑川竟是來逛這煙花柳巷,難得,實屬難得!

如此好戲,爺我怎能不瞧上一眼呢?

(系統:「閣下可知這世上有一千古名言,好奇心害死貓?」

何彥歡:「爺不是已經死了嘛,百無禁忌!」

系統:這貨真讓人無語……)

廢話不多說,先跟上再說!

可爺也不能暴露自己,爺如今這身大多數人都無緣見到了,可這大多數裡不一定包含著這貨——周笑川,畢竟他做鬼魂的日子裡,爺還是能夠瞧見他的。

兜兜轉轉了許久,找著個燈光昏暗點。喬裝的二人坐了下來,眼睛看著的自然是樓下高台之上的花魁。這花魁長得是不錯,可也算不得天香國色,最起碼我見過的如雲姑娘比這這花魁還是略勝一籌的。

周笑川自然不是看花魁來著。我雖未出那方院子,可也大概猜測他們為著何時,左不過徹查南陰郡在朝堂之中可埋有釘子。

事實確是如此。

南陰郡的趙友之所以讓他登上高堂當著眾大臣的面直言不諱,只不過是為了打草驚蛇,這蛇若真有,如今捅到了朝堂之上,便再沒了迴旋餘地,而那暗處之人必然有所動靜。此次這局裡動的不是原本要的那條蛇,卻也算的那條蛇的七寸之處。

擒著這七寸,也可至其死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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