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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俏軍媳》第225章 思想不純潔
丁海杏打來洗腳水,兩人一起又洗洗腳,伺候著他躺在床上,丁海杏才去封爐火,檢查門窗,洗臉、刷牙。再回來時,聽見他細碎的呼嚕聲,這麼快就睡著了。

將手裏準備好的茶壺和茶杯放在了床頭櫃上,丁海杏脫了衣服,隻留下秋雨秋褲做睡衣,躺進了被窩,關上了燈,累了一天了,也很快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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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鄭芸洗漱乾淨後,坐在床上看著他道,「老於,常勝眼光可真沒得說。」

「這話怎麼說的?」於秋實不解的問道。

「哎!你知道嗎?李彥生將欠常勝的錢都還了。」鄭芸笑眯眯地看著他道。

於秋實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她道,「是我喝酒,你沒喝醉吧!就李彥生那個鐵公雞、老賴,不天天上門堵他,能還錢。」

「真的還了,怎麼樣?不可思議吧!」鄭芸挑眉看著他道。

於秋實非常感興趣地問道,「快給我說說,常勝怎麼做到的。」

「誰告訴你是常勝做的,這裏應該是海杏的功勞。」鄭芸眸底閃著慈愛的眼神道,「這下子我可算是放心了,有這麼聰敏的老婆,他們的日子肯定過的不會差的。」

於秋實聽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你等等,我怎麼聽的迷迷糊糊,聽不懂,這怎麼又扯上弟妹了。」

鄭芸把昨天在廚房裏和丁海杏說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於秋實。

於秋實聽明白了,「你這是有意考察她呢!」

「嗯!」鄭芸點點頭應道。

「你可真是,這彎彎繞的心思。」於秋實微微一笑道,「跟老媽子似的。」

「常勝從小沒了媽,我們不幫著把把關,能行嗎?」鄭芸異常嚴肅地說道。

「那考察的結果呢!」於秋實笑著問道。

「你不是已經看到結果了。」鄭芸語笑嫣然的說道。

「看樣子非常滿意嘍!」於秋實看著她笑道,「那現在可以拉燈睡覺了吧!」

拉上燈繩,屋內一片黑暗,「你幹什麼?」鄭芸打了下他不老實的手道。

「當然是造娃娃了。」於秋實理直氣壯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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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水銀瀉地一般,透過窗欞,傾瀉在房間中。

睡到半夜,戰常勝難受的直哼哼,丁海杏一個激靈醒來,拉開燈繩,抬眼看去他滿臉通紅的,緊皺著眉頭,擔心地問道,「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口乾,火燒火燎的。」戰常勝睜開迷濛的雙眼看一眼丁海杏咕噥道。

今兒光喝酒了,飯都沒吃幾口。

幸好丁海杏早有準備,披上棉襖起身倒了半杯水,指尖引入空間水,也解解酒,總說自己沒喝醉,到底是喝了酒,人不舒服。

丁海杏喂著他喝了,戰常勝頓時舒服了許多,輕皺著眉頭也鬆開了。

丁海杏拉上燈,重新躺下睡覺,戰常勝卻如八爪魚似的纏了上來,勒的她差點兒不能呼吸。

「你離我遠點,老實的睡覺。」丁海杏氣呼呼地嬌嗔道。

「我熱,你身上好涼,抱著好舒服。」戰常勝在她耳邊如情人一般的咕噥道,薄薄的嘴唇輕碰觸她可愛的耳垂,張嘴咬噬著耳邊細嫩的肌膚。

丁海杏身形一僵,她的耳朵本來就敏感,被他呼出的溫熱的氣息給鬧的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聲音模糊道,「別鬧,快睡覺。」用力推開了他。

喝了酒的他全身燥熱,如火爐一般發燙,自己的老婆身上冰冰涼涼,抱著舒服的直想哼哼……被推開了當然不樂意了,使勁兒的又纏上來,固執地說道,「我就要抱著你。」

他在她的身上蹭來蹭去的,擦出了激烈的火花。

丁海杏又一次用力的推開他,喘著粗氣說道,「不行!」

「哎!」戰常勝從她身上下來,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眼神清明,既沒有睡意,也沒有醉意,卻感覺到不肯繳械投降的兄弟,挫敗的說道,「你大姨媽什麼時候走啊!」聲音中說不出的委屈。

真是的有他這麼悲催的新郎官兒嗎?遲遲不能同老婆一起並肩作戰,幹革命。

他現在也知道為什麼『求婚』的時候,挨的那一巴掌。

「杏兒原來那時候你就思想不純潔嘍!」戰常勝低頭看著她,黑暗絲毫沒有影響自己的視力。

「我思想怎麼不純潔了。」丁海杏仰起頭看著他道。

「一起並肩作戰,幹革命,你為啥打我。」戰常勝笑眯眯地看著她道。

那一副欠扁的模樣,真是好想再給他一巴掌怎麼辦?

「現在是你思想不純潔吧!」丁海杏堅決不承認道。

「是啊!我的思想就是不純潔了,你說該怎辦吧?」戰常勝很乾脆地承認道,「杏兒……」那聲音好不可憐兮兮。

「噗嗤……」細碎的笑聲從丁海杏嘴角溢出。

耳尖的戰常勝嘟囔道,「沒良心的丫頭,我忍的這麼辛苦,是為了誰?」說著又蹭到了丁海杏的身邊,霸道強勢地說道,「不行,你點的火,你得負責。」

「我也沒辦法啊?」丁海杏一臉無辜地說道。

戰常勝再次黏在她的身上,「我不管。」這一次再也推不開如鐵鉗似的他,直接拉著她的手覆再他的兄弟上,隔著他的黃褲衩都能感覺到爆發的力量。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吧!丁海杏當然也知道那是什麼?刷的一下臉就紅了,幸好是在黑暗裏。

被他給癡纏的丁海杏隻好用手幫他了,他是舒服了,可她呢?三更半夜還的起來打肥皂洗手,洗的紅彤彤的跟胡蘿蔔似的。

一大早起來,戰常勝神清氣爽的,與丁海杏的黑臉形成鮮明的對比。

戰常勝擁著丁海杏進了衛生間,「快洗臉刷牙。」他指著打好的刷牙水和擠好的牙膏的橫放在茶缸上。

丁海杏黑眸輕閃,秀眉輕輕一挑,淡笑出聲道,「你這算什麼,心裏愧疚啊!」手現在還酸酸麻麻的。

「有嗎?我有什麼好愧疚的。」戰常勝無辜地眨眨眼道,「我喜歡這樣!」一語雙關道,聲音低沉富有磁性,如大提琴波動心弦泛起陣陣漣漪

丁海杏聞言嘴角直抽抽,「給我牙刷。」碰見這個死皮賴臉、幼稚的傢夥,跟他生氣,最終氣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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