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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俏軍媳》第625章 妻子有其事,丈夫服其勞
丁海杏早早的就哄著小滄溟睡著了,起身去把家裏的臟衣服於尿布洗洗乾淨,晾在衛生間的晾衣繩上。

再回來時夜色深深,一彎弦月掛在天空,散發著清冷的幽光。

「馬上就還要吹熄燈號了,早做準備。」丁海杏坐在床邊看著坐在書桌邊的戰常勝說道。

「哦!」戰常勝將手裏的書合上,鋼筆帽擰上,起身去洗漱,回來看看小滄溟換了一下臟尿布,輕輕拍了被打擾的小傢夥哼哼唧唧的,很快就又熟睡了。

戰常勝這才上了床,鑽進了被窩,例行公事的將兩人的手錶上上勁兒。

「有個事情跟你說一下。」丁海杏看著正在給表上發條的戰常勝道。

「什麼事?」戰常勝隨口問道。

「我給兒子腳丫子上戴了一個黑色的珍珠,也給了紅纓一顆,用咱爸、媽的名義。」丁海杏抬眼看著他認真地說道。

「黑珍珠?」戰常勝驚訝道,「你到底有多少珍珠?」

「這我也不知道,我還有玳瑁呢!」丁海杏淺笑如月地說道,「我也沒數過。其實說是黑珍珠,就是黑不溜秋的石頭,樣子不好看。」靠近他吐氣如蘭地小聲地說道,「主要是辟邪。」

「那不是封建迷信嗎?這你也相信。」戰常勝指指自己道,「我可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知道,知道,你就當沒聽見我最後一句話好嗎?」丁海杏搖著他的胳膊撒嬌道,「好不好嗎?」尾音輕顫,頓時然他酥了半邊身子。

「人家給小孩兒戴銀手鐲、長命鎖,都是討個好彩頭,我給小滄溟戴顆珠子不為過吧!」丁海杏索性道,「反正我已經告訴你了,紅纓問起來,你就說知道就行了。」

「又要我頂缸,你要怎麼謝我!」戰常勝好笑地看著自說自話的她道。

「啵……」丁海杏痛快的親了他臉頰一下,「妻子有其事,丈夫服其勞。」振振有詞道。

「如此敷衍,這也太沒誠意了吧!」戰常勝伸手環抱著她雙眸凝視著她說道。

丁海杏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嬌笑道,「你可不許亂動哦!」

戰常勝展開雙臂乖乖躺好,「今兒是你為刀俎,我為魚肉,任憑你為所欲為。」曖昧地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丁海杏從枕頭下摸出小套子道。

戰常勝雙眸冒火,希冀地看著她道,「來吧!」

「你不準還口哦!」丁海杏嬌媚地看著他說道。

「快點兒!」戰常勝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慌什麼?」丁海杏俯身鮮艷欲滴的紅唇,吻上他溫熱的薄唇。舌頭溫柔的描繪著他的唇形,然後侵入嘴內與他的舌頭一起共舞糾纏,熱切的誘惑著他。

柔弱無骨的小手,放肆地愛撫著他堅硬如磐石的胸膛,摸呀摸的……

丁海杏彷彿在頂禮膜拜似的,吻的他死去活來的,虔誠的吻過他的耳際、雙頰、嘴唇、脖子、胸脯……一路留下許多濕吻,每一次吸吮都讓他全身顫抖、四肢無力,恣意地玩弄著他的身體。

看著他的反應,真是太有成就感了。

她的熱吻帶來的震撼,堪比十二級颱風,吹的他丟盔棄甲,讓他感覺渾身酥酥麻麻,徹底的軟了。

察覺他的手不老實,丁海杏抬起頭來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你的手在幹什麼?說好的不許動哦!」

「君子動口、不動手。」戰常勝聲音嘶啞地說道,說著起身,吻上她的水潤的櫻唇,急切的狂吻著他。

真難為他了如此的姿勢也能吻的這般投入,讓丁海杏倒在他身上,一同倒在了床上。

「啊……「早已分不清是誰的嚶嚀聲,兩人都被熊熊火焰折磨著。

丁海杏推開他,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一語雙關道,「今兒是我先上?」

他無辜的眨眨眼,更加幽深的雙眸凝視著坐在自己身上的杏兒,仰頭微微閉著眼睛的小人兒,她的麻花辮有點鬆散,落下些許髮絲貼在她柔美的頸子,嫣紅的菱唇張合,一副渴望被愛的樣子,戰常勝快被她逼瘋了。

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丁海杏睜開眼睛看著他道,「說好的我主動的,你賴皮。」聲音軟軟柔柔地嬌媚無比。

「還是我來吧!我怎麼捨得累著你呢!老子打仗從來都是衝鋒在前的,什麼時候落後過。」戰常勝冠冕堂皇的說道,關上保險,與她一起並肩作戰。

被丁海杏給刺激的他感覺如打了雞血一般,怎麼都要不夠她,如果不是小滄溟哭聲打斷兩人,估計丁海杏有的受了。

戰常勝伺候完小的,在伺候大的,最後摟著丁海杏輕輕撫摸著她嫩滑令她愛不釋手的肌膚。

丁海杏枕在他厚實的胸膛上,擰著他的腰道,「以後不許這麼不知節製,腰都快斷了。」

「我給你揉揉。」戰常勝催動體內真氣,輕輕按著她腰部的穴位。

丁海杏渾身如泡在溫泉中一般,熱乎乎的,舒服的如小豬一般直哼哼。

「於哥來電話說,姓郝的他們一家都搬到城裏了,花了三百塊錢在大雜院裏買了三間房子。」戰常勝有一下沒一下的說道。

「走了更好,這樣海邊生活好起來,也沒他們的份兒。」丁海杏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道,「真以為城裏的日子就好過了,沒錢、沒工作,城市貧民有時還不如鄉下呢!他們會後悔的。」

「於哥的兒子好吧!該滿月了吧!」丁海杏隨口問道。

「吃的虎頭虎腦的,比咱家滄溟還要胖。」戰常勝輕笑道。

「其他戰友有好消息了嗎?」丁海杏又問道。

「怎麼?不相信自己的醫術,陸陸續續地都有了。」戰常勝輕笑地看著她道,「於哥他們讓我替他們說聲謝謝。」

「治病救人,乃醫者本分。」丁海杏小聲地咕噥道,「對了你什麼時候給家裏寄信,別忘了寄一張兒子的百天畫像。」

天氣太冷,不能抱著小滄溟去照相館照相,出生到現在也只是借對門的相機照了一張滿月照,好在景博達時不時的給小傢夥畫像,這樣小傢夥的姥姥、姥爺,姑姥姥,才不至於望穿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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