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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俏軍媳》第367章 情話八級
丁國良扔掉手裡的抹布,蹬蹬跑到了窗戶前,結果只看到了戰常勝騎車的背影,自言自語道,「真是奇怪了,怎麼沒看見我姐,不是說一起出去的嗎?」想不通的他關上了窗戶,看著洗好碗回來的紅纓道,「姐夫和我姐一起出去了,做午飯的時間就回來了。」

「嗯!爐子我已經封了。」紅纓點點頭道,「丁小舅舅,我去找博達玩兒了,您自便吧!」

「正好,我也去找景老師。」丁國良說道。

兩人洗洗手,拿上書本,關上房門一起去了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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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海杏坐在前面,吹著春日裡暖暖的春風,閉上眼睛,展開雙臂感覺像飛起來一樣。

「這麼高興。」戰常勝低沉地嗓音從她的頭頂傳來。

「當然了,在家裡快悶死了,你都不讓我出來。」丁海杏扭頭瞥了他一眼,嘟著嘴埋怨道。

「天氣太冷,出來幹什麼?」戰常勝低頭看了她一眼道。

「我是不是很幼稚?」丁海杏嘴角微微上翹,劃出一抹清淺如月的笑意。

「怎麼會?」戰常勝下巴摩挲著她的頭頂道,「我喜歡就好。」這樣感覺她被自己圈在懷裡。

「甜言蜜語!」丁海杏皺皺挺翹地鼻子道,「跟誰學的油腔滑調的。」

「這還用跟人家學嘛!情之所至,自然而然就說出來了。」戰常勝聲音如大提琴般優雅。

丁海杏聞言媚眼橫了他一眼,這情話是張口就來,開啟情話八級的節奏,真是無師自通。

丁海杏嘴角彎彎,面帶笑容地說道,「這個位置可是孩子坐的。」

戰常勝彎腰在她耳邊輕聲呢喃道,「我喜歡把你當女兒寵!」

丁海杏感覺臉發燙,雙手輕輕捂著自己的小臉,握拳清咳兩聲道,「常勝同志,大庭廣眾的我們這樣不有傷風化嗎?」

「咱們可是領證的合法夫妻,誰他娘的有病管這個。」戰常勝不以為然地說道。

過幾年就有人管嘍!女人的坐自行車標準坐姿是後座,側坐,岔開腿都不行,被戴著紅袖套的人逮住了,要押回去,好好教育一下,上上政治課。

男女大防,保守的年代,丁海杏這麼坐可是要挨批的!

兩人說話當中到了海邊,早晨的海風還是有點兒冷意的,戰常勝從車上下來,關切地看著她道,「怎麼樣?冷嗎?」

「不冷!我穿的厚。」丁海杏搖了搖頭道,隨即問道,「大早上的我們來海邊幹什麼?」

「來海邊辦正事!」戰常勝將自行車停下,丁海杏從車上下來,他將車子支好了,鎖上。

拉著丁海杏朝海邊走去,走在鬆軟的沙灘上,「你帶我來海邊也不早說,我可那著籃子來撿海鮮啊!」

「貪吃貓,我可不是來撿海鮮的。」戰常勝拉著她徑直朝前走去,繞過礁石群,就看見海邊停這幾艘木船,其中一艘有人正在給船刷桐油。

戰常勝招手道,「徐老伯!」

正在刷桐油的漁夫抬起頭來看著他,招手道,「哎!戰同志您又來了。」察覺自己手裡的刷子,趕緊放回了裝桐油的桶裡。

「是啊!我這一次帶著我愛人來了。」戰常勝拉著丁海杏走過去道。

戰常勝向丁海杏介紹道,「徐老伯是這附近漁村的,在這片海域呆了五十多年了。有很豐富的航海經驗。」

丁海杏看著眼前的老漢,被海風吹的滿臉溝壑,頭髮已經花白,一看就知道是在海裡討生活的,水性非常的好。

「你好!」丁海杏溫婉地說道,聲音柔柔軟軟讓人聽著舒服順耳。

「戰同志,你愛人長的可真俊。」徐老伯笑著打招呼道。

戰常勝聞言笑了起來,捲起袖子道,「徐老伯來我幫你刷桐油吧!」

「不用,不用,別弄髒了你的手。」徐老伯將刷拿在了手裡道。

「弄髒了,洗唄!這有什麼的?」戰常勝伸手要了他手裡的刷子,蹲在木船前,開始給船身刷桐油。

徐老伯從腰帶裡抽出旱煙道,「戰同志,你還想問這海上種植的事情。」

丁海杏聞言黑眸輕閃,終於知道他所為何來了,於是扯扯戰常勝的衣服道,「我去那邊走走,你們聊。」

這傢夥問海上種植沒有比她更清楚的了,犯得上問別人嗎?

真是一孕傻三年,他哪裡知道你知道呢!

吹著濕鹹的海風,丁海杏掏出手絹,墊在礁石上,坐了上去。

「徐老伯,抽我的。」戰常勝從兜裡掏出大前門,磕出一根煙來遞給他道。

徐老伯看著他手裡那白色的煙捲,這麼好的煙哪裡抽過,抽的都是自己弄的土煙。

「不用,俺抽旱煙就中。」徐老伯嘴上說著不抽,可這眼神直直勾勾地看著,明擺著捨不得拒絕。

戰常勝看著他的樣子,直接將手裡的煙捲塞到了他的手裡道,「您就別客氣了。」

他接過煙捲,趕緊夾在耳朵上,他雙手在褲腿上擦了擦,然後才從耳朵上取下來煙捲,又從兜裡摸出火柴,點上。

「戰老弟你不抽啊!」徐老伯吐出一口煙圈道。

「我不抽,您老抽吧!」戰常勝瞥了眼坐在上風口的丁海杏說道。

徐老伯沙啞的聲音,「戰同志,我肚裡那點兒海上種植都讓你掏幹了。」

「謝謝老伯。」戰常勝笑了笑道。

「你這當兵的問這個做啥?你又不用去海上賣苦力,討生活。」徐老伯隨口問道,「再說了,這東西是上面分派下來的計劃,每年收割後上交國家後,俺們手裡就留不下多少了。你要真想要我家去給你拿點兒。」

「不是,不是,我不需要,想吃的話我去市場上買就行了,這玩意挨著海邊又不貴。」戰常勝趕緊說道。

徐老伯奇怪地看著他,彷彿再說那你問這個幹啥?

戰常勝卻沒有過多的解釋,而是轉移話題,出海打漁,多久去一次,一般都去哪兒,收穫如何?海上經歷危險不?

「怎不危險呢?這大海平靜的時候,溫柔的跟個娘們似的,這彪呼呼起來,那可了不得啊!誰也轄不住。」徐老伯眉飛色舞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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