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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狂妃》第1415章 黑燈瞎火,廝磨起來。
容棱就這麼看著柳蔚,柳蔚也看著他,四目相對,柳蔚的臉愈發的紅。

容棱嘆了口氣,手背在她額頭貼了貼,柳蔚貓兒似的蹭蹭他的掌心,就聽容棱道:「早叫你少喝些。」

今天高興,席上大家多多少少都喝了點,柳蔚平日酒量還行,可今天喜慶,喝起來便沒了節製,聽她剛才說的那些話就知道,這會兒八成是醉得沒邊了。

柳蔚抿嘴笑笑,伸手一抱,把容棱抱住,嘴角翹著,給自己抗辯:「沒醉。」

每一個酒鬼,都說自己沒醉。

容棱拿她沒辦法,只能把她托著,道:「先回房。」

柳蔚笑呵呵的仰著頭,又去夠容棱的嘴。

容棱讓她親到了,有些無奈,隻好從著她,就在這黑燈瞎火的院子裡,與她廝磨起來。

沒一會兒,屋子裡傳來小黎的叫喊聲:「娘,容叔叔,師祖爺爺喝醉了!」

容棱聽到了,但沒動,柳蔚也沒動,反而更緊的把自己與容棱貼在一起。

裡頭又傳來雲覓的聲音:「沒看到容大哥與容大嫂啊,是不是先回房了?」

小黎懊惱:「那怎麼辦,師祖爺爺不能睡在地上啊。」

喝醉了的老頭毫無意識,拿頭撞了會兒桌子後,就順著桌角滑到了桌子底下,再也叫不起來。

小黎力氣小,拖不動老人家,雲覓也不行,他剛才偷喝了幾杯大人的酒,現在正蒙圈晃悠著。

偏生現在已經沒有別人,就剩兩個孩子,並一個醉老頭。

小黎猶豫了一下,從椅子上跳下來,道:「我去找容叔叔。」

屋外的容棱終於有了動作,他輕嘆口氣,將柳蔚扶好,指腹碾了碾她緋紅的唇瓣,對著迷迷糊糊的她道:「先送你回房。」

柳蔚委屈的望著他,又湊過去抱他。

如果一直這麼乖就好了,容棱想。

也說不清自己是什麼心情,容棱把柳蔚送回房,強製把人塞進被窩後,剛好撞見小黎過來。

小黎話還沒說,容棱就率先道:「走吧。」

小黎愣了一下,然後就竄過去,小爪子拖住容叔叔的胳膊,把小身板的重量都壓到容叔叔手上。

容棱順勢一拉,把丁點大的兒子托進懷裡。

父子二人到達前廳時,連雲覓都醉倒了,雲想正好出來,半拖半拉的要把弟弟帶走。

祝問松不住在容府,容棱打算先送師父回去,之所以不等千孟堯,也是不願聽千孟堯舊事重提。

祝問松一身酒氣,連眼皮都睜不開。

看容棱將老人家扶走,雲想頓了頓,突然道:「姐夫,您一會兒回來時,能不能去兩條街外的大風客棧替我把雲楚帶回來,那孩子又跑去找那位鍾公子了,這天色也不早了,我本想親自去接她,可雲覓這個樣子,我也走不開。」

舉手之勞,容棱便答應了,答應之後,他又回過神來,問:「你方才叫我什麼?」

雲想自然無比的道:「姐夫啊。」

容棱:「……」

雲想笑:「柳蔚姐姐,我倆情同姐妹。」

容棱:「……」

一開始不是叫容公子,容夫人嗎?

師父雖然醉了,但沒耍酒瘋,乾是睡覺倒也老實,小黎閑得慌,見容叔叔要送師祖爺爺回去,就嚷著要同行,容棱拗不過他,讓他去車上等。

天色晚了,容棱便沒叫醒車夫,是自己駕的車去。

把師父送到李府後,守門的侍衛主動去叫了嶽單笙。

因為千孟堯大清洗了一次,現今李府看護的侍衛們,底子多多少少乾淨了些,有了條件,千孟堯也給嶽單笙升了官,現在名義上,嶽單笙算個侍衛長了,雖然他自己並沒有多高興。

祝老前兩日便離府了,嶽單笙問他去哪裡,老人家隻說有故友要見,這會兒醉的七葷八素的被抬回來,嶽單笙難免好奇:「這是見到了,還是沒見到?」

容棱道:「見著了。」

小黎插嘴:「是我太爺爺,我的親太爺爺。」

嶽單笙沒明白,不解的看向容棱。

容棱嘆了口氣,簡短的將這兩日的事說了一遍。

嶽單笙聽完後便愣住:「紀,紀南崢?」

容棱這才想起,嶽單笙與紀家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算起來,也是你祖爺輩?」

嶽單笙還有些懵,納納的回:「恩。」

容棱道:「那明日,你也可上門與老人家請個安。」

嶽單笙點了點頭,人還有點稀裡糊塗。

容棱看時辰不早了,也想早點回去看柳蔚,便道要走,嶽單笙頓了一下,竟說:「我送你。」

兩人平日可不是會送來送去的好關係。

容棱不解,就聽嶽單笙道:「你再與我說說這些事。」

馬車上,嶽單笙打聽了一番紀南崢的情況,聽完後頗為唏噓。沒成想,幾十年了,人竟還能找回來,可道是天有奇跡了。

馬車一路前行,嶽單笙還與容棱說起了紀家的一些流言,無外乎就是紀夏秋與她母親孤兒寡母的事,聊著聊著,馬車就停了,嶽單笙以為到了,探頭一看,卻是一家客棧。

容棱沒想下車,他使喚兒子:「去將你雲楚姐姐叫出來。」

小黎鑽出來,蹦蹦跳跳的跑進客棧。

嶽單笙擰眉看著這家客棧的名字,嘴唇抿得緊緊的。

容棱看了他一眼,冷不丁的,突然想到前陣子,柳蔚與他提過的一件事。

那件事,當時柳蔚說完,他就拋之腦後了,可現在想起來,他竟也有些好奇。

他看了嶽單笙一會兒,猛地問他:「這是鍾自羽暫住的客棧,你可知曉?」

嶽單笙自然知曉,前陣子他還來過。

容棱眼眸微微閃爍:「鍾自羽與柳蔚提過一事,我想,你該知道。」

嶽單笙看向他。

「鍾自羽說,他不喜歡女人。」

嶽單笙一愣,眼睛睜得大大的。

容棱問:「你不知道?」

嶽單笙皺眉,茫然的搖頭。

容棱咳了一聲:「柳蔚以為你們兩情相悅,托我問問,不過這算你們的私事,你不願提,就不勉強。」

嶽單笙這才反應過來,不可思議的道:「在說笑嗎?」

容棱一臉認真的看著他,表示自己絕非說笑。

嶽單笙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我與他不共戴天,兩情相悅?這是什麼古怪詞兒?」

容棱眼睛轉向一邊,含糊道:「柳蔚的意思,是覺得你們均未娶妻,你也沒有心上人,看起來,有些可疑。」

嶽單笙差點就發火了,他手都按到了腰間的匕刃上:「這種玩笑,開一次就夠了,再說,可就是辱人了。」

容棱問:「你是喜歡女子的?」

嶽單笙笑了:「這是自然。」

容棱點點頭,正好這時他轉首,看到小黎拉著雲楚出來,而雲楚後面,則跟著一身青衫,斯斯文文來送行的鐘自羽。

方才的話,也不知他們聽到沒有。

嶽單笙也看到了鍾自羽,他眉頭一皺,像見到什麼晦氣之物似的,打簾子進了車廂。

容棱也沒與鍾自羽多話,隻對雲楚道:「上車。」

雲楚嬌羞著回頭,與鍾自羽道了別,再與小黎一同上了馬車。

馬車漸行漸遠,鍾自羽卻遲遲沒回客棧,他站在大門口,盯著馬車離開的方向,神色愈發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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