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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派》西夏妖陵篇 第五十九章 搬山派陰支
小鯉兒鬢角的頭髮炸起來,顯然生氣到了極點,將鞭子甩在一旁,對著我的頭狠狠地錘了一拳,能活三千多年,又是在抱月派這種環境下,小鯉兒身上是有功夫的,隻這一拳可能她都是收了力的,不然真的可能只需要一拳,就能把我打死。

立馬就被她給打暈了,她又把我拍醒,然後對著我的臉,就是輪番三十幾個耳光,現在才知道三娘之前打我,是收了多大的力,她見我嘴角見血,抓住我的頭髮拽起來,對著我的肚子一腳踹翻在地上,然後抬腿對著我的肚子一腳一腳地踹下來。

這一頓打,幾乎大半都是失去知覺的,小鯉兒的力氣極大,已經達到了人類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只是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慢慢地吸進去的氣越來越少,反而呼出去的氣越來越多,直到最後已經被她打的耳朵轟轟地嗡鳴個不停,視線也逐漸模糊起來,但總是暈過去後,又被她弄醒了打。

這樣反反覆復的拳打腳踢,如同酷刑一般,要不是自己基因好,身體素質稍微強一點,恐怕不知道被她打死多少次了。

我根本連喊人的機會都沒有,基本剛要張開嘴,就被她打得暈厥過去,吳三娘不可能會叫她這麼打我,這真的是往死裡打,這小鯉兒看來是真的對我有看法,我趁機抓住她的手腕,咽下幾口血,「停下……快死了……」

她蹲下來騎在我身上,掐住我的脖子,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呸!知道害怕了?你不是很能耐嘛,你也會害怕?哈哈哈……你接著再罵我啊,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偷腥了!」

我雖然打不過她,但她也徹底把我給打惱了,我抓住她的手腕使勁往高抬了抬,喘了口氣,「要麼,今天你打死我,否則……」

還沒等我說完,她掄起巴掌就是脆生生的一個耳光,「你搶了我最愛的人,我心早就死了,你以為你威脅我有用麽?反而你會更不好過!」

當她說完,還要接著打的時候,一個身材凹凸有致長發飄飄的人影,扯住她的頭髮,然後一腳踹開,小鯉兒直接被踹地趴在地上,那個模糊的人影走過去,對著她的胳膊嘎嘣一扭,顯然是把她胳膊弄脫臼了,那個人影非常冷靜,舉起一旁的椅子對著她的脊背,毫不猶疑嘭地一聲砸下去,椅子瞬間被拍成散架,被崩飛的到處都是。

那個人影沒有放過小鯉兒,對著她的腦袋狠狠地踢了一腳,小鯉兒的脖子發出哢地一聲脆響,我慌張的調整視線,忍著劇痛想要坐起來,「是妲己麽?別再打她了,再打下去她會死的。」

那人影扭頭看過來,倒真的停了手,隻留下小鯉兒在地上喘著氣,她的脊背一弓一弓的,但從頭到尾卻沒有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她大口地喘著氣,只是苦笑著,「哈哈哈哈哈,死,有什麼不好的,上次死,有她救我,這次我再想試試,看她救你還是救我,啊,來!蘇妲己,你是沒吃飯嘛?」

看來這人影真的是蘇妲己,蘇妲己的人影停頓了下,扭頭去牆上摘下一把劍,抽出來對著小鯉兒的背,就狠狠地刺了下去。

小鯉兒痛地一把抓住蘇妲己的腳踝,吐出一口血,嗚咽地哭著,那聲音像扯開的布料,全是崩潰的感覺,「刺……刺得好,我這一生愛而不得,但卻死得其所,如果我挺不過去,你告訴她,我真的好愛她,三千年了,我越陷越深!我自己也越來越像個變態,我真的看不得她在我面前,受哪怕一丁點委屈……」

此時,房門被打開,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了。

門口站了兩個人,分別是吳三娘和周天凌,吳三娘突然難以置信地向前邁了一步,看著屋子裏的慘狀,她捂住了嘴,我慘笑著搖了搖頭,「她說她愛你,你快去看看她有沒有事,我困了,要睡一會了。」

晚上我在床上醒來,掐指一算,現在是九點多鐘了,發現周天凌在床上給我塗藥膏包紮繃帶,她看樣子是剛洗完澡,頭髮披散著,她的頭髮濃密而柔亮,在我的胸膛上撩來撩去,穿了一件寬鬆的睡衣,誘惑的曲線在衣服裡時隱時現,同時散發著一股體香,讓人忍不住分泌雄性激素。

我抓住她雪白的手腕,往懷裏拉了一把,親了下她的臉蛋,算是對吳三娘的報復,「把被子蓋上,摟著我睡一會。」

周天凌雖然眼眶紅紅的,估計是我被揍了,惹她傷心了,但聽我這樣說,她卻又低下頭笑得合不攏嘴,「嗯,都是皮肉傷,以你的恢復能力,明天早上又能生龍活虎了。」

蓋好被子後,我臉上有些發燙,感覺到全身沒穿衣服,都在纏著繃帶,「我,我有沒有擦身子,那裏受沒受傷?」

周天凌貼上來,替我蓋好被角,用玉手颳了下我的鼻尖,「剛給你擦的,你說的是哪裏……有沒有受傷啊?」

「你裝傻!」見她轉著眼珠,我沒好氣地摟過她的脖子,輕輕咬了一下她嘴唇,「你什麼時候也學壞了,就是這裏啊。」

說著我抓住她的手,她想到我要幹什麼,立馬嚇得把手抽回去,精緻的小臉蛋紅的像蘋果,「你流氓!當然沒有受傷,那丫頭怎麼會有那種膽子,不過,那丫頭恨你也是真的,蘭兒也拿她沒辦法,現在估計在哄她呢。」

「哼,恨我?憑什麼?」想到這就一股火氣,身上都跟著痛,於是岔開話題,「妲己呢?」

周天凌的臉色由紅轉白,警惕著我的情緒,「要我叫她麽?這麼多年來,從小到大,她都是守在你的窗外。」

我立馬紅了眼眶,還未等我說什麼,周天凌有些吃醋地對著窗戶的方向說:「葬兒叫你呢。」

片刻,一個穿著黑色皮衣,光著長腿的女人從陽台走進屋裏,她腳步很輕,沒有穿鞋,可是腳丫卻特別的乾淨,她的頭髮很長也很密,只露出半張臉,可是那半張臉,已經讓天下所有的女人黯然失色了。

她走到我的床邊,用手背貼到我的額頭上,檢查有沒有發燒,然後用酥麻的嗓音揶揄我,「叫我幹嘛,床上不是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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