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做什麼？」

月千歡眸光冷冷。她環手抱胸，一隻手抵著下巴思忖。「月秀靈吸食大鵬鳥是為了遮掩她的妖化。」

「她妖化那麼嚴重，鐵定是不能被其他人看見的。所以……墨九卿，我想我知道月秀靈想做什麼了！」

墨九卿開口：「遮掩妖化，潛入明家對嗎？」

「嗯。」情侶之間最有默契的就是心有靈犀。不需要說出口，彼此就能知道對方的想法。

可這個，卻是一個糟透了的消息！

「月秀靈一次兩次想要進入明家。明家有什麼東西吸引她嗎？」

「下南百家爭鳴之地。明家是九星苑，是下南的璀璨明珠。傳承有四百年，算得上是朱雀歷史悠久的世族了。」

墨九卿接著說：「在明家的東西有很多。不去之前，誰也猜不到月秀靈想要什麼。」

「但她一定是藉著我的身份，靠近明家。靠近我娘。」

不然。一個無身份，無實力的人。怎麼可能走近明家的地盤？唯一的捷徑，就是藉著月千歡這個明芊芊之女的身份。

可是月千歡也有不明白。「明家不是白癡。怎麼會相信月秀靈的話？除非，她有什麼東西可以證明自己。」

「歡歡忘了。月家老爺子落在月秀靈手上，她或許是藉此得到了什麼。」

眸光幽幽閃爍，冷的無情，冷的嗜血殘忍。

月千歡轉身，緩緩吐出一口濁氣。「走，我們回去。一切等到了九星苑，自然真相大白。不管她想做什麼，都只能是妄想。」

……

他們回去時，已經是夜深了。

看見月千歡和墨九卿從半空中落下。月色在兩人身後鋪開，仿若神仙降世，美的令人驚艷癡迷。

妖妖嘴唇動了動。難得沒有主動走過去。南宮無和她擦身而過時，看了她一眼，神色複雜。

南宮無開口：「千公子你們回來了。怎麼樣，抓住大鵬鳥了嗎？」

「大鵬鳥已經死了。可惜了屍體被毀，毫無利用價值。不然也能賣些許靈石，安慰一下你的心靈。」

月千歡十分懂南宮無。這麼一說，南宮無立馬跟損失了好多靈石一樣。哭喪著臉，委屈巴巴跟著月千歡。

他說：「千公子你說，大鵬鳥屍體怎麼就被毀了？他不是好好的逃走了嗎？」

「被人截胡了。」

「誰？誰敢截本少的東西！氣死本少了，我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月千歡嘴角微勾。似笑非笑看著南宮無，她說：「是月秀靈。」

「什麼？」

「千公子你們撞見月秀靈了？」就連妖妖也忍不住走過來。

她是知道月秀靈跟月千歡有恩怨的。要不然月千歡也不會專門畫了畫像來找她。妖妖忍不住盯著月千歡一番打量。

急忙道：「千公子你們交手了？有沒有受傷。」

「有我在，有誰能傷歡歡？」墨九卿霸道抱住月千歡，鳳眸陰森冷戾略過妖妖。「你擋路了，滾開。」

「你！」

「若不是歡歡留你一命。你能活到此刻？滾。」

妖妖身體抖了抖。她下意識看向月千歡，卻撞進了一雙冷的沒有絲毫情緒的眸子裏。那一刻，妖妖恍若被凍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