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老夫的手斷了。根本拿不了筆。」

「沒問題。這很簡單~~」月千歡嘴角微勾。太上長老骨頭斷了，這不是難事！

月千歡就是煉藥師。輕鬆接好太上長老的右手骨頭，打通筋脈，輸入武力。一時半會，太上長老手寫字是沒問題的。

這下，太上長老是徹底沒有借口了。墨九卿把他放下來，取出紙筆給他。

目光冷冷看著太上長老一筆一劃的寫字。月千歡扭頭看向墨九卿，笑的惡劣狡猾。「墨九卿，你說咱們要是把太上長老勾結外人，背叛武宗的證據交給宗主。他會受到什麼處置？」

「按照武宗規矩。廢掉丹田，割去口鼻。綁在後山禁地的鷹崖上，曝曬數日，被山鷹一點一點吃掉。」

這跟蠱蟲有異曲同工之妙。可見太上長老的反應，似乎後一個更加可怕！

連帶著太上長老提筆書寫也更加努力和認真。洋洋灑灑寫了三頁，右手哆嗦著遞給月千歡。「我知道的都，都在這裡了。」

月千歡剛剛接過手。太上長老眼底，突然寒光爆起。他不知道從哪兒摸到了一劫斷裂的鐵刺，右手抓住惡狠狠刺向月千歡。

電光火閃之間。月千歡側身避開，身後一隻手伸過來摟住月千歡後退。墨九卿一腳踹中太上長老下巴。

「哢擦！」太上長老慘叫一聲，倒飛出去撞在牆上。

墨九卿摟抱著月千歡，五指在虛空中一按。

「哢擦哢擦——」太上長老的右手骨頭一寸一寸的粉碎。血肉炸開，痛的太上長老幾乎要昏過去了。

直至最後，右手肩膀以下炸的空空蕩蕩的。濃烈的血腥味充斥在石牢中。

「老匹夫找死！」

墨九卿並沒有就此作罷。他指尖往上一抬，太上長老立馬被無形的力量抓著提了起來。「砰」的撞在天花板上，有左右撞來撞去。

哢擦骨頭碎裂的聲音，血肉碰撞沉悶聲。眼看墨九卿快把太上長老折磨死了，月千歡開口阻止。

「墨九卿夠了。師尊說了，留他一命。」

「歡歡你就這麼聽他的？」墨九卿眸光沉了沉。語氣透著股醋味和不爽。

「我沒有聽他的。只是不想你招惹上麻煩。你不怕麻煩，我怕還不成嗎？」

月千歡一語。墨九卿立馬不吃醋，不生氣了。嘴角弧度上挑，抱住月千歡蹭了蹭。「歡歡這是在關心我嗎？」

「你先放開他。咱們知道的消息已經足夠了。把他留下來，武宗自然會收拾他。」

「好。聽歡歡的~~」

情緒變化快的就像是龍捲風。月千歡短短一句話就能將墨九卿影響如此深。但他甘之以貽，並如此深深沉淪。

太上長老奄奄一息趴在地上，看見月千歡他們要走。立馬急了，「月千歡你給我站住！我都告訴你們了，你必須把蠱蟲取走！」

「誰說我會取走蠱蟲的？石牢裡空虛寂寞冷，留條蠱蟲陪伴太上長老你，不是很好嗎？」

「不！你們給我回來！回來！」

離開石牢，墨九卿笑的邪氣。意味深長道：「歡歡，剛剛暗中一直躲著一隻老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