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古。」不僅僅是他們，此刻同時也有其他人旁觀這個世界。他們不再五界之中，而是在更高的世界——聖界。

盤古鏡前，九天鳳眉頭緊皺。「天道竟然創造出了不古。該死的！」

男人沒有說話，他只是張開手抱住九天鳳。用自己的方式安撫九天鳳冷靜下來。

但這無法冷靜啊！

九天鳳氣的要炸毛。「你看到了嗎？是不古，十個不古！」

「九卿不是已經殺了兩個了嗎？只有八個了。」

「但是誰知道天道還會不會派出更多的不古！啊啊啊，該死！早知道我們就不來這個世界，那樣就能幫幫九卿和媳婦他們了。」九天鳳眉頭緊皺，直勾勾盯著盤古鏡。

盤古鏡中，他們清楚看到武元界如今的情況。

八方至尊紛紛現身，共同抵禦不古。最開始不古讓他們連殺了三個，才警覺起來會和一起。不古集合，瞬間難度飆升到難以對付的地步。

那一場場激烈的廝殺，看的九天鳳心驚膽顫。每次看到不古鋒利爪子落下，她就怕墨九卿受傷。還有那詭異的毒霧，都讓九天鳳無比擔心。她又看向武元學院，在山脈深處。月千歡盤腿在祭壇上，正在創造域。

如此關鍵，危險的時刻。

自己卻只能幹看著，讓九天鳳十分不爽！

「聖界就像是一個牢籠。到底為什麼要來？」

「鳳兒。就算我們不想來，也遲早會來的。我冷靜一點，我已經請天師門的算卦過了。他們不會有事的！而且很快他們就會來聖界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先準備準備？」

聞言，九天鳳眼眸一亮。「的確該準備！」

他們不能讓兩個孩子來了，卻什麼都沒有準備好。尤其要當心天道偷襲，那麼現在就要開始準備了！

……

在他們積極準備時，聖界秘地中。月江離也同樣透過湖面，冷冷看著下界的廝殺。

不同於九天鳳夫婦看到的。月江離則是看到了另一幕。

碎靈：「四族齊聚，輪迴將要開始了。」

「輪迴開始，是生是死就由不得他們了。」月江離冷冷道。

聽起來無情殘忍，令人脊背發寒。但碎靈卻笑著看著他，神色無比悲傷。他說：「如果是這樣的話，您為什麼要準備獻祭？」

如果生死由不得月千歡他們，如果他們註定走向死亡。她的主人為什麼要準備獻祭？

他絕對不是要獻祭月千歡和月瀾星。而是要獻祭自己！

碎靈聲音有些哽咽。「主人，請不要這麼做。」

「閉嘴！著急什麼。世界輪迴還沒有開始，天道不死，我不會獻祭。祭壇運轉的那一刻，應該是我以身鎮壓天道的時候。」

如果殺不死天道，那就以肉身鎮壓！如同數萬年前風氏辰帝做的那樣。

月江離目光陰暗。他雙手背負在身後，「天道必須消失！」

這個世界是他們四族創造的。天道的誕生就是一個錯誤！現在這個錯誤該消失了。

月江離冷冷看向碎靈吩咐，「去準備吧。等武元界此役過去，他們就快來聖界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