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月江離否決。「歡兒很有可能是去到了幻靈族的故土。你們心頭血不僅找不到歡兒，還會讓幻靈族警覺。」

「心頭血問的是歡歡，怎麼會讓幻靈族警覺。嶽父你是否知道些什麼？」墨九卿抬頭，直勾勾鎖定月江離等他開口。

大家齊齊看著他，明芊芊著急。「江離你知道什麼就快說吧！現在還有什麼比歡兒的安危更重要？她還懷著身孕，最是需要我們保護的時候！」

月江離張了張嘴。他不是不說，而是不知道怎麼說！

當初，他只是在逃亡時，一縷分身意外看到了天道打開世界通道，將外來種族引過來。驚鴻一瞥，他看到的根本不仔細，也不清楚。

但現在想想，這是唯一的線索了！

月江離開口：「我曾看到過天道打開通道。通道的另一頭就是幻靈族的故土！屆時，天道和幻靈族做了交易，引幻靈族一支精英隊伍過來，最後壯大成了你們了解中的幻靈族。」

「外公，幻靈族故土是什麼樣子的？」霽華追問。

天道已死，世界本源復甦。

月江離此時恢復了一半的力量。他拂袖一揮，將自己腦海中的記憶剝出來展現在大家面前。月江離：「九星環繞，十星之域。那是和聖界全然不同的世界！」

大家全部繃緊了精神，盯著畫面上的十星之域看。

月江離又補充：「那時，我才知外域對我們世界的稱呼。是為『四神域』。」

「四神域？是跟四族有關。」墨九卿敏銳發現了關鍵。

月江離點頭。不錯！的確是跟風花雪月四族有關。月江離接著說：「我想你們都還記得，原本這個世界是什麼都沒有的，歸於混沌和荒蕪之中。是四族到此，開闢了世界創造了古世界，也就是後來分裂的七界。」

原本七界為一體，是四族生活創造的古世界。

既然四族最初是從外域而來的。那麼世界之外還有別的世界，別的種族並不讓人驚奇。幻靈族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墨九卿看向月江離，「嶽父曾見過幻靈族的故土。那還能想辦法找到過去的路嗎？或者我們可以學天道，再次打開一條路。找到歡歡後，就徹底毀滅關閉他！」

「恐怕一旦打開無法關閉。幻靈族當初來，就抱著侵略這個世界的目的。只不過碰上他們萬年為期的休戰期，所以幻靈族才一直沉寂。當初來的那一支也被天道打壓。但這次再打開，恐怕只會招惹來一場兩個世界間的大戰！」

知道大家想說什麼，月江離先回答：「這也是我不贊同心頭血尋找歡兒的原因。只要是這個世界傳遞過去的訊息，都會被幻靈族發現。如果歡兒真的在幻靈族的故土，我們找她，只會先通知了幻靈族。」

一旦幻靈族抓住月千歡，大家完全不敢想象這後果。他們心痛難當，無法深入想到那個畫面。

墨九卿眸光深深，「那就隻開一條單行道。我過去找歡歡！」

「爹爹還有我！」

「還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