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紙貼在她手上，輕薄沒有任何感覺。要不是親眼所見，她都感覺不到手上多了一個手套。

月千歡動動手，隨心所欲沒有任何影響。

月瀾星他們見此，也是紛紛一愣。「這是怎麼回事？」

「娘親，你有沒有不舒服？」霽華更擔心月千歡的身體。

「我沒事。只是這黑白紙居然還會變化。這張是記載生死符的，難道？我試試。」月千歡心有所感。她隨手朝著虛空一揮，生死符瞬間出現。

無需掐訣，也無需念咒，只是輕描淡寫的一揮手。生死符瞬間完成。在半空中留下黑白色的印記，只等打入人體形成約束，契約靈魂。

不！

不僅僅是有這個能力。

月千歡眼眸中閃爍奇異的光芒。她揮散生死符。隨即看向月瀾星和雲夜。「來，你們攻擊我。」

「小歡？」

「千歡，你要做什麼？」

「試試黑白紙手套的本事。放心！儘管攻擊過來。」月千歡勾唇，笑的輕狂肆意。

月瀾星和雲夜對視一眼。月瀾星仍有遲疑，雲夜則爽快麻利的握著劍鞘刺來。霜雪未出鞘，卻也劍意錚錚，鋒芒畢現。

月千歡站在原地不動。見霜雪刺來，她伸手抓去。

嗆！

哢——

清脆撞擊聲，哢的一聲霜雪卡在她的手中。

月千歡只是輕輕抓著。雲夜各種用力使勁，都無法撼動拔回霜雪。雲夜輕咦一聲，眼底閃過異色。

鬆開手，月千歡朝月瀾星勾勾手指頭。「該你了。」

月千歡都這麼說了，雲夜也試過沒事。月瀾星放手出擊。他握手成拳，武力湧入胳膊中，大氣無匹，威壓恐怖碾壓下來。

兩隻手相碰撞。月千歡和月瀾星齊齊退後兩步，才停下。

月千歡動了動手掌，抬頭看向月瀾星。「哥，你怎麼樣？」

「……快被你轟出內傷了。」月瀾星默默的取出丹藥服用。復又看向月千歡手中的黑白紙手套，眾人神色驚奇。

月千歡開口：「這黑白紙手套能吞噬你們的力量。或像雲夜那樣，無法撼動。又像是攻擊哥你時，反噬。我還得再研究研究黑白紙手套的威力。」

「娘親，這黑白紙這麼厲害。那那張呢？」霽華看向插在頭骨上的黑白紙。

「取下來就知道了。」

月千歡戴著黑白紙手套。走過去伸手去拿。

或許是有黑白紙的緣故。月千歡終於將鑲嵌進頭骨上的黑白紙取消了。一取走黑白紙，那詭異的頭骨立馬破碎成了渣。

嗡！

黑白紙一入月千歡手中，嗡鳴聲中。穴位裡另一張黑白紙飛出來。

手套退開，變回黑白紙。三張黑白紙在半空中匯聚拚貼，奇異的波動在上面流轉，黑色的一面漸漸浮現白色的紋路。

霽華：「上面有字。」

「卜星書。」

「黑白紙是一本書，這我們都知道。但卜星書，那是什麼？花家的傳承？」

月千歡看著三人，沉吟思忖中，沒有說話。

雲夜忽然開口：「千歡你還記得嗎？司空喧曾說過，你體內有一絲花家的血脈。」

月千歡的祖母，是花家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