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歡也詫異微愣，看向小人。指尖動了動，小人立馬哎呀哎呀的哭起來。「你輕點，疼嗚嗚。」

「居然真的存在。」

「千歡，你說的是它嗎？」雲夜不解。

「嗯。山河記載中，這是一種靈氣醞生的靈物，擁有神智，和常人一樣會思考，能言語，且聲音好聽像鳥兒啼，它們名為人靈。」

「人靈？」雲夜打量哭哭啼啼的小人，得承認。就算是哭，小人的聲音也的確像是鳥兒啼，很悅耳好聽。

「嗚嗚，你知道我？」人靈嗚嗚不哭了。

它抬起頭，好奇又驚訝的看著月千歡。「大怪物都不認識嗚嗚，你知道嗚嗚！你是誰啊？」

「月千歡。」月千歡鬆開手指，讓人靈嗚嗚可以站在她手心上。

她在打量嗚嗚，嗚嗚也在打量她。

小翅膀撲扇兩下，嗚嗚捧著臉蛋。眼睛還水汪汪的掛著眼淚，卻突然一副癡迷的樣子。「哇，你長得好好看哎！」

「多謝誇獎。」

「你們都好好看！」嗚嗚又看向雲夜，臉蛋都紅了。「你們是人嗎？大怪物說，只有人才長得好看，也好吃。」

好吃？

為這詭異的形容頓了頓。月千歡問：「大怪物，是什麼？」

「就是大怪物。哎呀糟了！你們怎麼來這兒了，你們得快走！快離開這裏。要是大怪物看到你們，會把你們都吃掉的！」人靈嗚嗚飛起來，試圖推月千歡離開。

當然，它推了半天。只是把自己累得趴在月千歡手心喘氣。

看著嗚嗚。雲夜眼底閃過驚奇。

但這隨著月千歡下一句話，很快變成了震驚。

月千歡說：「人靈，是存在上古時。上古到洪荒時，人靈就滅絕了。但時隔數萬年，黑塔裡居然會有一隻人靈。」

聽見月千歡的話，雲夜一頓。「千歡你說人靈早就滅絕了？」

「對。這是記載裡的，我傳給你。」

月千歡並指落到雲夜眉心。光芒一閃，有關人靈的所有記載都傳給了雲夜。

這就是神識的好處。瞬間知萬物。

雲夜閱讀完，冰冷麵癱的臉上，也露出震驚來。

震驚人靈的滅絕，也震驚人靈的奇異。人靈並不強大，甚至跟玻璃一樣十分脆弱。又膽小，很容易死亡。因此才會輕易地被滅絕。

但人靈是貫通天地而生的靈物。它擁有著治癒天地一切生靈的力量。在上古時，擔任醫師的位置。

這跟煉藥師的醫術完全不同。煉藥師需要煉丹醫治，或是靈力疏導。但人靈，只需要為你歌唱，就能醫治任何傷害。

月千歡幾乎第一時間想到了墨九卿的傷！

她看著人靈嗚嗚，頓時態度都不一樣了。「你能治靈魂上的傷嗎？」

「你要我救人嗎？」嗚嗚很遲疑。

緊張的抓著小手，嗚嗚還是點頭。「嗚嗚可以醫治。但是嗚嗚太小了，唱歌會累的。要很久才能醫治好。」

「時間不是問題。你能幫我醫治一個人嗎？」

「好啊！你長得好好看，嗚嗚願意幫你！」人靈嗚嗚眉眼彎彎，笑的單純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