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歡疑惑看向墨九卿。

司空喧也跟著看了墨九卿一眼。眼底飛速閃過的流光，不知道在想什麼。

抬頭看向月千歡，司空喧臉一垮，可憐巴巴道：「月姐姐怎麼了？你難道以為我被別人冒充了嗎？」

「月姐姐我就是司空喧啊！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告訴你。第一關通天路的時候，你跟我賭注殺了墨流心！」

「還有。當時你偷偷把我帶到了沒有人的地方，還把我按在牆上……」

「閉嘴！」月千歡咬牙切齒。

司空喧分明就是故意的。模糊的形容，曖昧的語氣。換了誰都要亂想。

不用去看墨九卿。月千歡就能感覺到身周驟降的溫度。

月千歡深吸口氣，掐著司空喧脖子的手緊了緊。「司空喧，你是不是找死？」

微微偏頭。月千歡看向墨九卿解釋，「咳，你別多想。我當時只是警告他好好修鍊，不要毀了賭約。」

頓了一下，月千歡又補上一句。「那句調教，就是當時說的。」

所以你看。她和司空喧什麼都沒有，就不要吃醋了。

然而墨九卿臉色更黑了。絲毫沒有感覺鬆口氣。

此時，司空喧又開口。「月姐姐，我只是在闡述事實啊。要不然你怎麼相信是我？而不是別人假冒的。」

「夠了。司空喧你還在裝糊塗？我懷疑過你不是司空喧嗎？」

司空喧一愣，「那是怎麼了？」

「你為什麼會站出來跟墨流心打賭。又怎麼出現在雪山懸崖下，找到我的？還有，白糰子為什麼怕你？司空喧，你以為你現在還能騙我？」

司空喧聞言，神色不見慌亂。

反而瞪大眼，一張娃娃臉無辜極了。「月姐姐，你怎麼能懷疑我？」

「站出來打賭是因為我崇拜你啊！那個墨流心那麼壞，怎麼能讓她欺負你？雪山腳下，是我運氣好碰到了月姐姐！」

「要不是我及時碰到月姐姐。月姐姐你受傷，萬一碰到別的人可就危險了！還有白糰子？什麼白糰子？」

司空喧看樣子，是要將裝糊塗進行到底。死活不肯坦白了。

見此，反倒讓月千歡有些詫異。

她想過司空喧辯解，想過他見事跡敗露後立馬動手。但沒料到，司空喧會厚著臉皮，繼續裝無辜。

黛眉微蹙。月千歡還在想怎麼審問司空喧時。突然手中一空。

抬頭。司空喧被墨九卿拖走。

月千歡微愣，「墨九卿？」

「歡歡，何必跟他廢話？不說是吧？」

墨九卿嘴角上挑。露出一抹嗜血邪氣的冷笑。出乎意料的，墨九卿居然一拳頭砸向司空喧。

「砰！」

司空喧身體飛出一道拋物線，滾落撞進骸骨堆裡。他身後的骸骨堆立馬散了，噗通噗通掉下來淹了司空喧。

月千歡詫異看向墨九卿。墨九卿：「歡歡，有些人打一頓，自然就會說了。」

「咳。」好暴力！不過她喜歡~

月千歡又看向司空喧。他從骸骨堆裡爬出來，盯著右眼眶上的淤青，身體晃了兩下。「噗通」一聲摔下去，暈了。

月千歡：「這就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