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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不列顛帝國》第兩百六十章決戰
天主教叛軍三天來,使用了種種手段,才從十隻運糧隊中搶救兩隻,糧食只能讓叛軍多撐過一天,聊勝於無吧!

對此,叛軍首領維裡奧和托尼教士表示無可奈何,心中越來越憋屈。

政府軍利用戰鬥力強大的優勢,將起義軍糾纏在軍營中,迫使他們一直維持著防守的姿態,士氣越發的低下。

對此,他們兩人把心一橫,決定來個破釜沉舟,準備一鼓作氣,直接將政府軍擊潰,從而使得英格蘭人民,重新沐浴在主的光輝中。

所有的士兵聚集在一起,靜靜地站立在校場上,抬起頭,看著高台上的托尼教士,一臉狂熱的表情,目光充滿著崇拜和敬仰。

托尼臉上臉上雖然略顯稚嫩,但是腳步卻很堅定,一步一步地登上高台,目光凝重,整個人像是佈滿了一種神聖的光輝,讓場下的眾人更加激動和火熱起來。

甚至,下面還有人在大聲呼喊著「聖托尼」這個辭彙,來表達自己對於托尼教士的崇拜之情。

而似乎受到其他人的影響,「聖托尼」的呼喊聲越來越大,甚至最後所有人都齊聲呼喊起來,歇斯底裡。

而一旁的維裡奧卻沒有選擇製止,他明白,士兵們越是狂熱,這場戰爭勝利的可能性就越大。

而在人名中加一個聖字,這是天主教聖人的專屬辭彙,哪怕是教皇都難以獲取,更何況是托尼教士了。

「封聖」是天主教內的專門名詞,這是一項極為榮耀而莊重的事情,聖人的地位甚至比教皇還要高大。

「封聖」又叫「列聖品」,即是在經過一定的調查核實程序之後,由羅馬教皇頒發諭令,宣佈將某一或某些已故天主教徒的名字「列入聖人名冊」,也就是冊封他們為聖人,並且要求天主教徒將他們作為楷模,進行崇拜和效仿。

就和我們勞動模範一樣,聖人就是模範的天主教徒,教皇要求天主教徒向他看齊。

而每一個被列入名冊的教徒,不僅教堂內要供奉他的畫像,教徒還要跪在他的畫像前誦經祈禱,求他把自己的請求轉告天主。

並且,每個新教徒領受洗禮時還可取他的名字作為自己的「洗名(聖名)」。

當然,最光榮的就是,他們的名字會有一個「聖」字的前綴,用來顯示他們與普通人的區別。

「聖人」分為「精修聖人」和「殉道聖人」兩種形式,但托尼教士目前卻一個也不是,稱呼為聖人是不合法的。

這個時候,卻沒有哪個無腦的人敢這麼說,反而加入了歡呼的隊伍中。

他按了按手,聲音漸漸平息下來,他清了清喉嚨,看著密密麻麻的人頭,毫不怯場地說道。

「諸位,這次我們相聚在這裏,不是為了我們自己,而且為了英格蘭,為了讓無所不能的,無所不知的上帝,讓主的榮光重新照耀到英格蘭,使得我們這些主的羔羊能夠沐浴到主的恩典之中!」

「讓我們齊心起來,一起去剷除那些汙穢主的榮光的異端們,主的羔羊們,讓我們行動起來吧!

吾主必將賜福我等,萬歲!萬歲!」

托尼教士漲紅了臉,舉起右手,高聲喊道。

而這時候,臨近的人也跟著大聲喊著,而後面什麼也沒聽到的人也毫不猶豫地跟隨而動。

很快,三萬人齊聲吶喊,聲音直插雲霄,天空中飛過的鳥兒都要急忙煽動翅膀,來擺托音波。

而對這些更有震撼力的還要屬對峙中的政府軍,一萬五千人的政府軍,被那種齊聲吶喊給震撼到了,心悸不已。

對此,亞歷山大騎士俊朗的臉上頓時一凝,他知道,大決戰的時刻到來了。

「吩咐下去,讓夥房準備足夠所有士兵飽腹的麵包和肉,等待著夥計們勝利歸來!」

對於亞歷山大騎士的吩咐,一名侍從不敢怠慢,應和一聲,連忙跑去傳達。

而一旁,來自於其他郡的民兵隊長恭敬地站立在一旁,眼眉低垂,對於他的命令不敢有一絲意義。

在場有些上了年紀的人,腦海裡還能回憶起,這位俊美的騎士,在法國戰場上英勇的戰績。

而這次,亞歷山大騎士將所有披甲的民兵都召集在一起,加上近衛軍的話,總共達到了五千之數,並且還將身材高大的擺在最前方,作為盾牌。

而騎兵則被要求遊走於四周,找到叛軍缺點,發起致命一擊。

兩軍慢慢地走出了各自的營寨,來到了決戰的戰場。

維裡奧作為主帥,按照此時的慣例,待在軍隊的最前方,神情鎮定的騎著馬,在一種侍從的保護下,指揮拚殺。

而亞歷山大騎士卻不是如此,反而披著厚重的戰甲,待在軍中,神情自若地看著噴薄而出的叛軍。

而沖在最前方的維裡奧與政府軍的距離越來越近,心中的好奇也越來越盛,但是衝出的馬兒,又怎麼容易回返呢?

就在叛軍臨近政府軍三百英尺(一百米左右)的時候,政府軍中突然就冒出了一陣硝煙,空氣中充滿著硫磺味道。

而維裡奧心裏吃驚的時候,沖在最前排卻一下子倒下了十幾個,而藉著攻勢,叛軍繼續往前沖,又經過兩輪射擊,原本只有兩百多人的騎兵,而這次卻倒下了八十多人。

也就是說,到了政府軍面前,騎兵隊伍已經死了一半。

叛軍被這突如起來的傷亡和響聲給震懵了,停頓了下來,見此,維裡奧只有大聲疾呼,這才使叛軍繼續前行。

火槍兵連忙縮到後方,身披鎧甲的步兵們走到了最前方。

蜂擁而至的叛軍一股腦地直衝而來,如同兩塊石頭相互碰撞,激起劇烈的火花,鮮血和屍體,一下子就成為了主旋律。

披甲步兵們艱難地阻止著想衝擊後方碰撞而來的叛軍,而後方的長弓手與對面叛軍的長弓手相互射擊,互相抵消。

長槍兵們時不時地從縫隙中伸出槍頭,給衝擊叛軍來個透心涼。

而叛軍的衝擊越來越大,前排的披甲步兵漸漸地有些撐不住了,整個部隊都有一種被衝散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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