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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武大宋》第四〇五章 花式隔物傳功
通常說來,在針鋒相對互不閃避的局勢下,兩人拆招比的就是招式的精妙和反應速度。

然而梁紅玉的招式不如韓世忠的精妙,反應速度也不比韓世忠更快,如是決定勝負的因素就只剩下了功力誰深誰淺。

當韓世忠逐漸將功力提到七成的時候,梁紅玉就已經支撐不住了,被迫出掌邀兌時,被韓世忠強勁的內力震得跌向床上,嬌軀正好壓在了白勝的身上。

頓時惱羞成怒,「你要動他,就先打死我吧!」

韓世忠冷笑道:「還說與他沒什麼關係,沒關係你會捨命相護麽?你且閃開!」

說罷伸出左手去拉梁紅玉的右手腕。

梁紅玉當然不想躺在白勝的胸腹上,本來就伸出一隻左手撐向身下,卻按在了白勝的一條大腿上。

此時她也顧不上體味與身下的男人貼近的羞澀,更何況她認為身下的男人是毫無知覺的,也無需羞澀,所以左手不僅不抬起,反而更加用力地抓按了下去,以求支撐身體反彈而起。

看見韓世忠來拉,如何肯讓他拉起,右手晃過對方抓向自己手腕的手,在起身的同時一掌拍向韓世忠的胸腹,只需他格擋一招,自己就能夠實現站起的初衷。

韓世忠無奈隻得出掌相對,知道這一掌必然將梁紅玉拍得重新躺倒,但是別無他法,總不能以胸膛去承受她這一記重手吧?

他知道梁紅玉的內力極限是多少,就以六成掌力相對,因為梁紅玉此時雙足懸空,隻憑撐在床上男人大腿上的左手借力,力量遠不如之前站立拆招之時。

在兩隻手掌接近的瞬息之中,並沒有什麼異常發生,他已在迴旋左臂,意在梁紅玉再次跌倒時拉住她的胳膊。

然而就在兩人雙掌交接的一瞬間,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隻覺梁紅玉的手掌心有一股沛然之極的內力洶湧而來。

為什麼用洶湧來形容呢?因為韓世忠真切地感覺到,與梁紅玉發出的內力相比,他的內力就是涓涓細流,而梁紅玉的內力則浩瀚如海!

大海當然是洶湧的。

他甚至來不及暗叫一聲不好,就騰雲駕霧般飛向了空中,整個身體如同一隻斷了線的風箏,重重地撞在了屋頂房梁,將房梁都撞得裂開了一條大縫,又被屋樑彈回地面,像一隻大餅一樣平平拍在了地上。

勉強支撐起身時,已是大口大口地吐出鮮血,灑滿胸前衣襟,踉蹌著走向沒了房門的門口,再無一語發出。

梁紅玉傻眼了,這是怎麼回事?不就是對了一掌麽?他怎麼可能受了這般嚴重的內傷?

對過這一掌之後,在韓世忠飛向屋樑的同時,她的身體的確再次壓在了床上男人的胸懷。

這不對啊!明明是他的掌力比我強啊!

這會兒她凌亂了思緒,也不顧上過多分析韓世忠受傷的原因,連忙起身追了上去,「世忠!你怎麼了?」

院落裡,韓世忠奮盡最後的力量掙脫了梁紅玉的手,依然一語不發,幾乎是閉著眼睛衝出了院子,摔倒在剛剛趕來的上官劍南懷中。

梁紅玉不知道,剛才她那一掌已經被白勝使上了隔物傳功。

通過她的左手,白勝的內力從大腿上發出,經過她的身體震傷了只出六成力的韓世忠,而她自己根本感覺不到。

自從與鳳南渡比賽隔著豆腐碎青石之後,白勝經過反覆揣摩紅拳心法,終於明白了隔物傳功的奧義。

假設豆腐和青石都是有感覺的,那麼在隔物傳功之時,作為內力傳輸者的豆腐會不會感覺到痛苦?他覺得不會。

如果豆腐會感覺到痛苦,那麼豆腐就碎了,正如他第一次隔物傳功時那樣,不僅豆腐碎了,青石碎了,就連青石下面的地面都塌陷了。

那並不是真正的隔物傳功,只不過當時人們被地陷所震撼,更因為豆腐和青石一併跌入地底,已經無法查證究竟是被他掌力震碎的還是掉到地下摔碎的。

所以說那一次他是輸給了鳳南渡的,這事只有他自己知道。

當然,打那以後之後,他練成了萬象神功,並且將隔物傳功之法揣摩得無比透徹,此時憑藉大腿肌肉傳遞內力的玄妙,卻是世上獨一無二的絕技,無人能夠模仿。

這樣的隔物傳功,就算他親口說出去也是沒人會信的,除了剛剛經歷過這一場詭異事件的梁紅玉之外。

他當然不會對梁紅玉說明此事,他之所以這樣做,一方面是因為他想試試這一新鮮的設想,另一方面,就算你韓世忠是梁紅玉的老公,也不能當著我的面裝逼!

從此之後,在我白勝的面前,不允許有任何男人裝逼。至於女人就算了,因為女人不用裝……

上官劍南並沒有衝進來替韓世忠報仇的意思,韓世忠敢拚命是為了摘掉頭上那頂綠帽子,而他上官劍南卻沒有充足的理由去拚命,他默默將韓世忠帶回了經略府,去找種師道定奪。

上官劍南走了以後,梁紅玉在院子裏獃滯良久,終於沒有追出院子,家仇高於一切,不能為了兒女私情誤了畢生的志向。

她轉身返回了室內,掏出來一隻瓶子遞到白勝的鼻端,白勝感覺這瓶子裏的氣味真的很臭,比後世那種據說用翔泡製出來的臭豆腐還臭幾倍。

又感覺梁紅玉繼續給自己穿衣服,就任由她搬動施為,穿好後她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上點了幾下,正是之前公主交待的解穴之處。

於是他睜開了眼睛,故作迷茫地看著床前梁紅玉的雙眼,奇怪道:「咦?我不是在洗澡麽?怎麼就睡著了?是你把我弄出來的?」

不等梁紅玉回答,又低頭看向自己全身,抬頭時面露喜色,「你給我穿的衣服?」

看見梁紅玉想要解釋,急忙用手勢製止,續道:「這麼說,你把我全身都看遍了,這事兒怎麼辦?我這輩子還能娶別的女人麽?你必須對我負責!」

梁紅玉大囧,紅著臉說道:「什麼呀?你在浴桶裡睡著了,險些溺水,是我喊來韓世忠把你從浴室裡抱出來的,衣服也是他給你穿上的,與我何乾?」

白勝不禁暗贊,這個謊撒的真不錯,他本來打算她若說是這青樓裡某個女人給他穿的衣服,他就會讓她找來那個女人對質,但是她說是韓世忠就把實情圓得徹底了,一時之間還真的不好戳穿她。

他本來也沒想戳穿梁紅玉,只是想惡作劇一下,看看她的窘迫和尷尬,於是就把目光看向門口,說道:「如此說來,這扇門也是你故意打碎的了?以示你我之間的清白?」

梁紅玉大喜,心說正愁不知道如何解釋這門的事情呢,你倒是替我想好了,就順桿爬道:「對啊,我就是這樣想的,狄大哥,這屋子有些冷,要不你先請回吧。」

白勝搖頭道:「我這人從小怕熱,最喜歡待在涼爽的環境中,你這屋子我喜歡,今天我就在這裏睡下了,你若是想陪我睡就留在這裏,不想的話,你隨便去哪裏都行,別忘了明天早晨給我送些素食過來。」

一邊說,他一邊脫衣服,「別見怪啊,我從小就喜歡裸睡,越冷的地方我睡得越香……」

梁紅玉頓時頭大如鬥,眼見他脫完了上衣又去脫褲子,隻好揮滅了火燭,離開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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