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紙成婚:顧少寵妻成癮》第657章 背著他私會情郎
顏蘇在心裡默念這三個字,宋民生,好像在哪裡聽過。忽然間,她想起了那個記者,難道是他?他是媽媽的親弟弟??怎麼可能??再仔細看報紙上獲獎的姐弟照片,姐姐的面孔長得跟媽媽一模一樣,弟弟的五官也跟現在的宋民生極為相似。
難道寫這封信的人真的是宋民生?他是她的親舅舅???
「少夫人,您怎麼了?」小女傭看到她愣住的樣子,急忙輕聲詢問。
「沒事。」顏蘇用餐巾擦了擦嘴,「我出去一趟,這件事先別跟顧應辰說,我很快回來。」
「好。」小女傭點了點頭。
顏蘇回房換了件衣服,然後拿起信件匆匆出門。
顧應辰風塵僕僕趕回東城,一下飛機就給顏蘇打電話,但是情緣咖啡廳1號桌位於一個最裡面的角落,信號不好,顧應辰打了兩個都打不通,只能打到家裡。
「她在幹什麼?怎麼沒接電話?」
小女傭聽到顧應辰的聲音頓時嚇壞了,看了看時間,支支吾吾地開口,「少爺,少夫人沒跟你說嗎?她出去了。」
「去哪了?」
竟敢不接他的電話。
「我,我不知道……」小女傭戰戰兢兢地回答,「您還是問少夫人吧。」
「她沒接。」顧應辰的語氣摻雜著冬天的冷意。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小女傭嚇得在電話前跪下來,就快被顧應辰的氣勢壓得喘不過氣了。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不說,自己看著辦!」
顯然,顧應辰意識到哪兒不對勁了!
小女傭怕得不行,邊拿著聽筒邊磕頭,彷彿顧應辰就站在她面前,「少,少夫人收到一封信,急匆匆出去了!」
「信?」顧應辰的雙眸透出危險的光,「是哪個追求者給她的?通過什麼途徑到達她手上?」
「少爺饒命,少爺饒命啊!」小女傭已經嚇破膽了,此時不管三七二十一,一直跪在原地磕頭……
「是你?你充當其中的橋樑?」顧應辰恍然大悟,雙眸透著可怖的光,「很好,好極了。」
「少爺,少爺您聽我說……」小女傭的話還沒說完通話就中斷了。
顏蘇來到情緣咖啡廳的時候才七點半,來早了半小時,但是她心裡已經按捺不住想知道媽媽為什麼還有一個弟弟,為什麼隔了這麼多年才冒出來?以前呢?為什麼從沒聽媽媽提起過娘家的事?
顏蘇點了一杯咖啡,思緒不禁飄遠,不知道等了多久,她看了看牆上的時間,已經顯示八點半了,她的手機連一格信號都沒有,本來想出去打聽一下那個宋民生的手機號,但是想了想又作罷,萬一他有什麼事耽誤了,只是晚點來而已,她打電話過去倒顯得有些急迫了。
耐下性子等待,不知不覺時間又轉了一圈又一圈,顏蘇再次看向時鐘的時候,上面已經顯示十點半,再過半小時這間咖啡廳就要打烊了。
顏蘇覺得奇怪,難道她上當了,宋民生根本沒打算來,信封裡的內容都是騙她的?
這麼想著,顏蘇又覺得不可能,他為什麼要大費周章兜一大圈騙她呢?完全沒必要……
就在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推開咖啡廳的門,目光掃視全場之後,徑自超1號桌走去。
顏蘇還在神遊天際,忽然間一個陰影籠罩下來,她抬起眼簾一看,「顧應辰,你怎麼來了?」
他怎麼知道她在這?
「我不來還不知道你背著我私會情郎!」他的醋勁很大,帶著衝天的怒意。
顏蘇哭笑不得,「什麼情郎?你想到哪去了?」
「你的魅力還挺大,一個吳俊良,一個池炎讓,一個福臨門七老八十的總裁宋敖天,現在又多了一個中年記者……你還真是大眾口味,處處招人喜歡!」顧應辰雙手撐在桌面,整個人朝她傾去,近距離看著她,通天的怒火都快燒到她身上去了!
「你在胡說什麼?什麼福臨門什麼大眾口味,醋意這麼重,整家咖啡廳的空氣都快被你酸壞了!」顏蘇揉著他的臉忍不住笑話道。
但是顧應辰已經打翻醋桶,英俊的臉上沒有半點嬉鬧的成分,他嚴肅又介意地看著她,「吳俊良和池炎讓費了那麼多功夫都沒約到你,現在你被一封信就約出來了?我倒想看看信裡寫了什麼,能這麼輕易俘獲你的芳心!」
顏蘇覺得啼笑皆非,「你能不能緩一緩醋勁再說話?真的快酸死人了!」
「哼。」他冷冷地站直身子,目光不再看她。
顏蘇只能站起身主動給他一個擁抱,「好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怎麼一來就陰陽怪氣的?」
「那是怎樣?你告訴我!!」他還在窩火。
「我和他不是還沒見面嗎,你這麼生氣幹什麼?」顏蘇真搞不明白他一進來就劈頭蓋臉地問責,完全不顧其他人的眼光,還好這裡的位置位於最裡面的角落,服務員看到他衝天的怒氣也不敢走近,倒讓這裡成為一個相對隱秘的空間。
顧應辰還在發火,「今晚他沒按時赴約,那是因為他死定了!這輩子你休想見到他!」
「你對他做什麼了?」顏蘇開始意識到不對勁,見顧應辰冷冷地別過臉不說話,顏蘇只能晃一晃他,「顧應辰,我在問你話。你是不是對他動手了??」
「怎麼,心疼了?」他低眸看向懷裡的女人,雖然她的雙手抱著他的腰,但是他覺得兩人的距離變遠了,遠到他難受。
「你真的找人對付他?」顏蘇從他那副吃醋的表情就猜出來了,「你怎麼能這樣?我和他還沒有見上面……你怎麼不分青紅皂白就找人對付他……」
「看看,看看你在乎他的樣子!我真後悔沒把他千刀萬剮!」顧應辰更氣了!充滿醋意的臉上烏雲密布。
顏蘇覺得冤枉極了,「你誤會了!他現在在哪?讓你的手下住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還敢為他求情?」
「你怎麼一吃起醋來這麼難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