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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人,別鬧》196、藥性發作
196、藥性發作

褚桓一臉壞笑著打量我跟容祈,說實話被他這種眼神看了一會兒,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跟你說過了,不能做劇烈運動,能將身體折騰到這種地步的,劇烈程度我是不敢想的。」褚桓說道,故意捂著自己的眼睛裝作單純的樣子。

我的臉莫名紅了一下,不過還是推了推他:「阿祈他沒事吧?」

褚桓擰眉,看著容祈,大概是在等容祈的意思,要不要跟我說似的。

容祈略微點頭,他看著略微有些疲憊,難道真的是房事太過頻繁,被我榨幹了,可是這麼多天來,貌似只是昨晚稍稍不可描述了一點,過於激烈了些,之前一直都是恪守本分的。

實在有些想不明白了。

「咳,那個……」褚桓故意拉長聲音,我被弄得實在焦慮了,實在是著急啊。

褚桓說之前就跟我提起過,靳言偷偷給容祈下了葯,雖然很輕,但是那葯極其霸道,專門對付冥界之人,藥性發作的時候,可能會走火入魔,暫時喪失理性。

「表現癥狀便是雙眼發紅,實力大增,但是六親不認,遇人殺人,遇佛弒佛。」褚桓說道,他沉默了一會兒,大抵是在組織語言,為了更好的告訴我真相,「容祈現在這樣,就是藥性侵入身體內部的癥狀,不能做劇烈的運動,不然藥性會顯露出來。」

褚桓說這種類似人類的癥狀,就是藥物強行改變的,實則容祈根本不可能流血,這一切都是假象。

「能不能治好?」我問道,如果這樣的後果,我怕到時候……

「我之前去了一趟江興路,發現那裏有一個斷層,連接著三途,幾乎可以說是亡靈藏匿的一條長河,想找到線索根本不可能。」褚桓說,這種葯一定需要對方給出解藥才行。

他連葯的形狀都判斷不出來,不過估計不是顆粒狀,可能是氣體。能夠在容祈的身上悄無聲息地將葯下下去,得有些本事。

「怪隻怪這類葯,專門對付冥界中人,對人類沒有絲毫的影響。或許人類可以察覺出氣味,但是容祈不行,他來自冥界,有些味道是聞不出來的。對方恰巧利用了這一點,不過沒關係,還是輕微的,聽我說,以後房事注意一點,一個星期一到三次差不多了。」褚桓耐著性子說。

我這會兒卻覺得有些怪異了,好像聽老中醫在念叨什麼似的。

容祈皺眉,看著褚桓。

「你別用這眼神盯我,我也沒法子。你自己衝動的時候控制不住,我就得對小晗晗說說,讓她幫著監督。」褚桓道,大概是拿我出來壓著容祈,容祈便不會對他怎麼樣。

我點頭,保證以容祈的安危為主,絕對不會讓他冒險的。

某人的臉完全黑了,一副不爽的樣子,好似褚桓斷了他的財路似的。

容祈起身,二話不說要離開,褚桓對我使了個眼色,我立馬拽著他的手。

「那個……」褚桓今兒很是怪異,說話都是奇奇怪怪的,吞吞吐吐,「如果去冥界找冥醫,可能會很快解開你身上的藥性,要不要考慮一下。」

不知為何,提起冥界,容祈第一反應便是離開,他不再聽褚桓的話,可我想有解決的辦法,為什麼不好好地聽聽了,我拽都拽不住。

「你知道的,我是絕對不會回冥界的。」容祈冷聲道。

那樣冷的眼神,讓我渾身顫抖了一下,我看著褚桓,問他這是什麼意思。

「小晗晗,你也別怪我,有的事情我說了就是多嘴了,容祈有過不去的坎,大抵就是你和冥界了。」褚桓將葯放在我的手心裏,說什麼這輩子讓容祈牽掛的,只有我和冥界的那一位了。

這麼說,誰不好奇,反正我是被勾起來了。

「冥界哪一位啊?」我皺著眉頭,能讓容祈全然變了神色的,一定大有來頭。

褚桓連連揮手:「這個葯,一天三次,記著督促容祈吃,他最不愛吃藥了,聽到了沒。另外有些運動……你懂得,該節製就節製一點,儘管你肚子裏的是鬼胎,沒什麼影響,但鬼胎都是有神識的,萬一生出來的時候腦子裏都是汙七八糟的畫面,到時候痛苦的是你。」

我好無語,這都是什麼鬼,難道我跟容祈在啪啪啪的時候,小鬼頭還能看到不成。

我才不信呢。

褚桓把葯給我,他說這葯加上平常注意一點,足以控制容祈身體裡的葯,他剛巧有個機會接觸冥醫,到時候會幫著詢問一番,冥界有些法則實在奇怪,他不知道,也不清楚。

我追著容祈去,在黑暗消失的盡頭,總歸是趕上他的步子了。

我見著他頹然地坐在陽台上,一言不發,就像是之前褚桓的話,觸及到了他內心的最深處。

我拍拍容祈的肩膀,他一怔,感覺渾身都在顫抖,血已經不見了,體溫自然恢復過來了,如往日裏那樣冰涼,往後怕是要啪啪啪也得注意了,不來那事兒,我怕容祈撐不住,來那事兒,我也害怕。

左右為難呢。

「你怎麼了?」我柔聲問道,這樣一個陷入沉思的小男生模樣,從未見過。

在我的印象之中,容祈都是絕對強勢的,嗯,非得用個什麼來形容,也找不出貼切的。

他揉了揉太陽穴,沉著嗓音:「我沒事的。」

「褚桓給的葯,往後你得跟我一樣,一日三餐離不開藥了,還得節製節製,身體要緊。」我喃喃,下一秒便被某人一把抱了起來,我掙扎著,這人怎麼就是不長記性。

他將我塞在懷中,下巴摩擦著我的臉,因為藥性上來,連帶著鬍子都跟著長出來,褪去一般的鬍子,扎地我有些難受,癢癢的,麻麻的。

我掙扎著,他低聲:「別動,晗晗,我就抱抱。」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著他低沉的眸子,知道早上突然停止對他的衝擊多大,可我也是控制不住,第一次見這樣的場景,不是要死要死了。

我被他摟在懷中,大概維持那樣的姿勢,半個多小時,容祈才將我放開,還是因為我肚子餓的不行才鬆開我的。

我好生鬱悶,這男人也不知為何,整個樣子看著特低沉和失落,可我卻沒辦法靠近他,我連緣由都不知道,問他他也不會說的,只能站在一旁,束手無策。

他垂眸,我也跟著愣神。

忽而電話響了,我跑過去接了,是顧清明打來的電話,電話那頭還有誅璣的嘲笑。

「怎麼了?」我問顧清明。

「你們兩個倒是好了,偷偷跑出去約會,有人找你,說是緊急情況。」我愣了一下,這些天找我的人不多,能分析出來會找我的更是少之又少。

「是誰?」我問,「這個時候應該沒人會找我。」

「你們……該不會正在那啥吧,看來是打攪了好事。」顧清明越發變得汙了,實在沒辦法溝通下去。

他說是一個叫臧九明的人找我,顧清明說他沒有放那人進來,他沒記錯,當時幾大家族圍了清宅的時候,他是見著這個面孔的,顧清明還說臧九明急的都快給他跪下了。

我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顧清明說他先打電話過來確認一樣,我是不是認識臧九明。

我應了一聲,顧清明道:「那就好辦多了,那小子說他老婆被女鬼抓走了,好像是想找你幫忙,我也不太清楚,他說你不來會後悔的。」

我凝眸,難道是葛思思被抓了,幫他是情分,不幫是本分,又有什麼會後悔。

「他好像說什麼跟金家家主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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