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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人,別鬧》306、上香
306、上香

裏面的女人全部都是職業的!

迎來送往一批接著一批,這銀二娘卻是其中的老手,對這一切司空見慣。

「二娘,你說老闆要這樣的死孩子幹嘛?」那女人耐不住好奇,問了出來。

銀二娘急忙噓地一聲:「可別亂說話,這些你少打聽,總歸做完這一年的錢足夠你往後生活了。」。

「可我總覺得怪怪的。」

「來這兒的女人不都是因為缺錢嗎?放聰明一點,少說多做,如果你懷了別樣的心思,當心死得慘,你那屋子上一任可就是因為多嘴死掉的。」銀二娘說道,嚇得那個女人連話都說不出來。

我們從那棟樓離開,這幾乎成了產業化的胎酒,越發的讓人頭皮發麻,聞名而來的大多數都是不差錢的主兒。

顧清明他們已經成功打入霍家老宅內部,他說在那裏碰到了慕湮和霍然,像是尋常夫妻一樣地生活著,他問我要不要過去,若是要去讓我跟著園子裏一個賣茶的小哥,等他轉完三圈之後便會從密道進入霍家老宅。

顧清明要我最好還是過去一趟,老宅子裏面的東西,絕對是旁人一生都不曾見過的。

我們尾隨那賣茶小哥在園子裏轉了好幾圈,最後停留在一棟小樓前,左顧右盼沒有人發現,他才走進去,那是兩棟樓之間的小道,很窄,往下去路也變得很細小,我們尾隨在他的身後,一片漆黑,感覺前面的路縱橫交錯,跟著他走了很長的時間。

出口處有人把守,小哥對了暗號才進去,我們趁著開門的瞬間,急忙從裏面出來。

一出來就到了霍家老宅的二樓,小哥去的那個屋子裏面有個紅衣女人,他是去彙報工作的,大抵都是園子裏的動態,包括之前找銀二娘吐槽的那個女人說了些什麼,全然都到了這女人的耳朵裡。

女人指尖夾著煙:「回去告訴銀二娘,她知道該怎麼做,在園子裏做事兒,還那麼多話,簡直找死。」

「是,紅姐,還有霍先生今兒出去一趟,去了後山,我不確定他去做什麼,這事兒需要彙報給主子嗎?」小哥試探性地問了一下。

那被稱為紅姐的人搖搖頭:「這本是霍家的地盤,霍先生做什麼都有足夠的自由,這事兒切莫與人提起,你就看著外面的園子便好。」

「知道了。」

紅姐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個煙霧,淡淡地開口:「切記,若是沒有霍家,你我就不可能有今天的榮華。」

「小的明白。」小哥像隻猴子一樣消失在密道裡,這紅姐倒是繁忙地很,拿起電話謹慎地撥了號,好像是打給她身後的金主,我屏息站在外頭打算聽聽看,誰知道樓道裡發生些許聲響,紅姐警惕地掛了電話,一個瀟灑的轉身便出去了。

顧清明他們弄出來的聲音,吸引了樓裡的人,紅姐去的時候她沒有找到顧清明,但是我看到了。

有人上來問紅姐發生了什麼。

「剛才有人上來?」紅姐問了一句,那人搖頭。

「霍公子帶了娘子在地宮,難免有些聲音,先生問您要不要下去給霍老上柱香。」那人說道,紅姐猶豫了一下,便跟著下去。

我們沒有動,那下人嘴裏的霍先生便是之前那個算命的霍臨,霍公子應該就是霍然,他的娘子便是慕湮,看得出來紅姐是金主的手下,對霍家兄弟特別的包容,底下的屋子裏是有霍邱的牌位,聽那下人說今兒有人去看了霍老,叫他們過去代為上柱香。

我順利和顧清明會合,問他慕湮在哪裏。

「在地下室裏頭,那有很多都是從墓裏帶出來的東西,我和誅璣是想上來看看。」

「你們怎麼下去的,沒有被霍臨發現?」我有些詫異,剛才我那麼走都被發現了,顧清明從兜裡拿出神奇的符,遞給我,清宅獨有的隱身符,霍臨那樣道行的人斷然發現不了,顧清明說這玩意兒怕是容祈都發現不了。

我試了一下,的確能夠徹底將自己隱藏起來,除非想讓別人看到,不然真的休想。

簡直逆天,我跟著顧清明下去地下室,入目的是很開闊的一個房間,像是大廳,裏面放滿了古董花瓶之類的玩意兒,渾身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是霍邱從墓地裏帶出來的。

我們繼續往前,在旁邊的一間屋子裏,看到了霍然和慕湮,此時霍然正將手裏的一碗湯遞給慕湮:「來,補身子的,你替霍家傳宗接代,辛苦你了。」

慕湮接過那碗葯,笑的鬼魅,轉而喝了下去,她也不說話,任由霍然擺佈。

「當初我們是在這裏被許下婚約,娘子,你可還記得?」霍然笑著說道,「哥哥與我說的這些事,我都清楚地記在心裏,怕有一天忘了。」

霍然拿起手裏的梳子,認真地替慕湮梳頭,倒是靈活地很,我的視線落在慕湮的身上,隱隱感覺慕湮此時似乎沒有被控制,她的眼神就跟裝出來的一樣。

「夫君。」慕湮喊了一聲,霍然欣喜若狂,抱住慕湮。

我越發看得清晰,慕湮眼神之中一閃而過的冷淡。

「娘子,你終於……終於肯這樣叫我一聲夫君了。」霍然倒是激動地很。

慕湮笑了:「夫君說什麼話,妾身等了夫君那麼多年,沒想到今日有幸入得霍家大宅之中,再與你相逢。」

「娘子,你且放心,有霍家在的一日,我便不會讓你吃苦,等生下我們的孩子,我就帶你遠走高飛,再不受人控制。」霍然道,真心許下對慕湮的承諾。

「可是夫君,你我共侍一主,如何能做出背叛主人的行徑,更何況生下鬼子,我定然沒有活路。」慕湮道,連我都驚訝了,她這個樣子到底是裝得還是真的。

霍然慌了,在鬼子的面前,他是渺小的,他的作用便只是為了護住這一隻鬼子,但是似乎又能看出他對慕湮是有情的。

「他是父親的故友,我答應為他供養這隻鬼子便已經是仁至義盡,若他還想要更多的,我便……」

「父親的舊友,那是誰?」慕湮道,只聽得霍然一聲嘆息,倒是不曾提起誰。

兩人相對而坐,霍然說這事兒不該打聽,但是奈何不了慕湮的糾纏,他終究還是說了。

「你還記得小時候,在我們家附近的,還有一位靳姓人家,他是父親的好友,每一次父親入墓之前都必須找靳爺喝上一頓酒。」

「你倒還記得父親?」慕湮問。

霍然搖頭,護住自己的腦袋:「記不住,都是哥哥跟我說的,時間久了也就忘記了。」

「他為什麼要我們的孩子?」慕湮道,一點點誘導著霍然說出真話來,可惜沒有用,門忽然被打開,紅姐往這邊過來,身後跟著霍臨。

說是要給霍邱上香,紅姐熟門熟路將霍然叫了出來。

他們從牆壁洞裏拿出牌位,擺好了才開始祭拜,藏得十分隱蔽,霍臨拉著霍然和慕湮的手往前面去:「這是父親的牌位,來,你們兩個拜一下。」

霍然很聽話,慕湮怔了一下,也按照霍臨說的來做,幾人拜了霍邱,紅姐站起身來:「霍先生,最近可有什麼話想交代老闆的嗎?」

霍臨微微一笑:「沒有什麼,煩擾了紅姐,我們兄弟二人也不好意思。」

「哪有的事兒,霍公子也是好好的護著這個孩子,他可比這園子裏所有的孩子都要珍貴。」

「定然不會辜負老闆所望。」霍臨道,紅姐扭著腰肢離開,他重重地嘆了口氣,跪在霍邱的牌位前,說什麼父親,兒子不孝之類的話。

霍然抓著霍臨的肩膀:「哥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發過誓的,若是心有異,那是會遭到報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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