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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人,別鬧》285、招降
285、招降

「無非是祝我往後的日子,過得和和美美,還能是什麼,我與臧九明也算是和平分手了。」

「難道他就沒有說,讓你適可而止,不要到了最後,自己才是最後悔的那一個。」我沉聲,葛思思變了臉色,問我這是什麼意思。

她心裡清楚地很,葛思思想要伸手抓我,可惜手抓空了。

我站起身來:「你叫我來,無非想要金家的傳承,你把一切都說的那麼明白,我若還是不懂那就太不識相了。」

「你都知道了。」葛思思輕聲開口。

我不傻,他們做的夠明顯了,如果連這些我都沒有看出來的話,那才是真的腦子有坑呢。

我揚了揚手上的戒指:「你知道為什麼會叫做傳承嗎?」

「不,你肯定不懂,所謂的傳承,便是代代相傳,取其精華,你做不到這一切卻偏偏想要整合所有的家族,到時候毀掉的便是其中小家族的傳承,或許金家再也不會有通靈師了,而留下來的也只有一個師家,師唯九要做什麼,葛思思你心裡根本不清楚。」

我這樣說道,葛思思搖頭,臉色蒼白,說我壓根不懂她,不懂她那顆想要活下去,想要登臨王者的心。

「倚靠著師唯九,你還想要王者之位?」我冷聲問她。

葛思思顫了一下,強迫自己不來聽我說什麼,她的面色越來越白:「唯九是我的丈夫,自然不會背棄我,總歸他比臧九明好得多,好太多了,哈哈哈。」

葛思思緊張的情緒,莫名其妙大笑起來,我知道她是徹底的慌了,想要用笑容來掩蓋面前的一切。

她一直在強調師唯九不會負了她,不會像臧九明那樣,是個負心人。

過多的言語只是在蒙蔽自己,既然葛思思想要在夢中沉睡,我在局外怎麼可能叫得醒她。

「那我也很明確地告訴你,金家的傳承,我不能給你。」

「晗晗,何必呢,你還沒有聽我說呢,我們可以一起共同創造美好的未來,我知道你是有能力的。」葛思思著急了,見我這樣堅定的態度,她怕是料到我會拒絕,但沒有想到是這樣的決絕。

我笑了:「共同創造?如果我將這枚戒指交給你,那就意味著我背棄了金家,這樣的人不足以活在世上。」

「關於傳承,現在已經不如舊時,你把戒指給我,我保你榮華富貴,這樣多好呢,連顧家都知道這是當下最合理的買賣,為什麼你就冥頑不靈呢,晗晗。」葛思思這樣問我。

我嘴角噙著笑意:「好,那我問你,你如實跟我說。」

葛思思看著我。

「師唯九突然出現在葛家,你一點兒都不懷疑他的目的嗎?」我問她,不怕她被蒙蔽了雙眼,只是想聽聽看,她的想法。

葛思思點頭:「我知道他想要做什麼,集齊眾人之法,可以起死回生,他想要的從來都是那個女人,他想要復活她。可我不一樣,師唯九愛誰都跟我沒有關係,我們在一起只是利益驅使,他可以幫我穩住在葛家的位置,也可以幫葛家成為家族之首,這就夠了。」

「你覺得師唯九如今的野心,只在於對夫人的執著,那你就錯了,他放任你加入密枂,看起來是對你的信任,實則不然,思思你好好想想,最後會不會因為自己魯莽的決定而喪生,至於我,依舊不會改變我自己的想法。」我起身,容祈牽著我的手離開。

我聽到葛思思懊惱憤怒的聲音,她說我會後悔的,等到所有人都孤立金家的時候,我會求著她,讓她將金家也收入懷中。

我冷笑,我又不是顧家,需要依靠利益活下去,葛思思在我這裡碰壁,大抵心存怨念,我想下一步對付完顧家之後,她會選擇先瓦解聞人淺還是我金家。

拭目以待。

「剛才還挺帥氣。」某人喃喃,我暗自鬆了口氣,手心裡全是冷汗。

容祈拉著我的手,將冷汗一點點擦拭乾凈,他笑了:「還以為你會慫呢。」

「演戲誰不會,不就是壯著膽子瞎逼逼麽。」我輕聲開口,只是在氣場上壓倒葛思思當然是不行的,容祈要我去找顧家家主,看看能不能扳動他,可惜顧家家主壓根沒有給我機會,他不會見我,他說與金家的情分早就在清宅那件事上消耗乾淨。

顧家家主不見我,我便去找顧沁,想起之前顧沁驚恐的眸子,沒來由一陣驚恐,只是別墅裡找不到她,不知道她去了哪裡,總歸是奇怪地很。

我繞了一圈,別墅裡的人已經不多了,不知去了哪裡,容祈說沒有人能下山,那些人隻可能是跟著師唯九離開的。

「你們總算出來了,快點過來。」慕湮又一次出現,她環顧四周,一副警惕的模樣,「別墅裡的人開始轉移了,他們都跟著師唯九一起從山洞下山,我們要不要跟著去看看。」

我搖頭,暫時不能動,低聲對慕湮說:「你看到沒,四個角,全是監控我跟容祈的人,你等下不要亂走,要麼跟著我們,要麼就待在別墅裡,別跟他們下山知道嗎?」

慕湮一愣,用餘光掃了一圈,看到那些隱匿在暗處的人,她也是嚇了一跳:「剛才明明沒有的。」

「都是為了監控我跟容祈的,與你無關,但現在開始跟你也有關係了。」我說道,慕湮說原本打算帶我去那個洞裡看看的,那邊也有發現。

如今只能用言語告知,我們回了房間,將監聽器擾亂之後才開始對話,慕湮說那山洞有一個詭異的地方,有一側通往一個廢棄的如同宮殿群一樣的地方。

「那裡荒涼地很,我就進去看了一眼,跟我早年去故宮的感覺很像,都是一模一樣的建築,只是這裡小了一些,被山體所掩埋。」慕湮沉聲道,她說跟蹤師唯九他們迷失方向找到的另外一條路,她不敢深入其中,只能暫且打算。

「宮殿?不可能吧,我們這個地方自古都沒有做過都城的。」我沉聲道,的確是這樣,就連拍戲也是這般。

慕湮說她肯定自己沒有看錯,一模一樣,只是小了點。

「那裡陰森地很,我一個人不敢往前走,只能過來找你們,誰知道你們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江了。」慕湮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我問她臧九明去哪裡了,慕湮搖頭,她說臧九明幾乎信了葛思思所言,再沒有理會她,他們之後也沒有再見面。

「你別往心裡去,臧九明就是這樣的性子。」

「放心吧,就這點事兒,打不倒我的,我只是想阻礙他們的腳步,葛思思加師唯九,軟硬兼施,沒幾個人能扛得住,但凡被他們奸計得逞,我們就完了。」慕湮道,她一心一意只在這件事情上,她說在深山之中抓了幾隻鬼,打算拷問一番。

可每一只在聽到師唯九的名字之後都是驚恐萬分。

「就好像是這一方的王者一樣,誰都不能挑戰他的權威,奇怪地是,這一方天地裡面的鬼魂,大抵都是舊時行軍的軍人。」慕湮沉聲道,越說越奇怪。

她伸手,幾個小鬼攤在她的手心裡,的確是行軍之人的打扮,可是這深山老林裡面,怎麼會有這種軍人。

掛在耳朵上的元寶,嗅到了鬼魂的氣息,立馬蘇醒,一個貓撲將那兩隻小鬼撲倒在懷裡,我伸手拉住它的尾巴,才算是勉強保住那兩隻小鬼的命。

鬼魂被嚇得原地散開,慕湮再度捏了一個決,才將他們找回來。

「我現在要試著問問,看看能不能問出點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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