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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人,別鬧》219、幫你放鬆
219、幫你放鬆

顧笙的眼神,讓我覺得有些陌生。

他沒有質問我,為什麼不將顧清明的實情告訴他,而只是看了我一眼,他年紀還小,怕是心裏會怨我,顧笙起身上樓,被我一把抓在手裏。

「你誅璣叔叔在樓上,不準上去。」我沉聲,他卻鬧著,一定要上去看看二叔,他看著我,若非流不出眼淚,只怕此刻早就哭了。

顧笙忽而撲入我的懷中,整個人都很低落。

他說:「麻麻,是我太心急了,只是我怕二叔出事,他是那樣好的人,誰那麼狠,居然下的去手。」

「我都知道,誅璣叔叔陪著你二叔,你就跟我一起,等二叔醒來,好嗎?」我柔聲與他說,小傢夥到底倔,說什麼一定要看一眼二叔,確保二叔還在清宅,他怕我撒謊騙他,為了他的心情騙他。

我摸摸他的腦袋,小傢夥到底懂事。

「我隻遙遙地站在門外看一眼就好,麻麻?」顧笙看著我,我沒辦法拒絕他的請求,帶著他往樓上去。

在顧清明的房間門外,站了一會兒,抱著他,看窗戶裏面,身影憔悴的誅璣,他也看到我了,我噓了一聲,不需要開門,口語對他說明情況。

小傢夥看了顧清明一眼,便要我帶他下樓。

他忽而變得鎮定下來,說二叔在清宅就好,沒了二叔的清宅,便不是清宅了。

顧笙沒有問我顧清明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也不好做解釋,畢竟這件事情怎麼都說不明白,下樓的時候,見葛思思與容祈說話,她問容祈晚上到底打算怎麼對付裡祥。

容祈抬眸,看了我一眼,葛思思也跟著看過來。

葛思思淡淡地開口:「不是晗晗跟我說的,隻想你們肯定還有後招。」

容祈冷笑著開口:「與你做交易的顧清明,可不是我,更不是晗晗,這件事情大家心裏都有想法,沒必要挑明了說。」

容祈狠狠地駁了她一下,我放顧笙下來,容祈攥著我的手,說我還是那樣愛說。

言語之中大抵有些埋怨,但我知道他是故意的,通透如容祈,自然知道我做了什麼,但他不知我在葛思思面前究竟說了該怎麼對付裡祥,自然也不會順著葛思思的話往下說,很容易穿幫的。

這是第一次,我覺得跟容祈的默契上升了一個梯度,起碼除了在那種事上。

我看了葛思思一眼,眼神的意思是,你怎麼可以跟容祈說。

她吃癟,自然不會繼續問我。

「晗晗,來了啊。」葛思思笑著說道。

一頓飯吃的好不愉快,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膈應人,葛思思心裏藏了什麼,想要算計什麼,我都看不明白了。

葛家和顧清明沒有半點糾纏,與我同樣沒有瓜葛,實在想不明白。

吃完便回了房間,我與葛思思說的是晚上八點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足夠墨跡了。

容祈一把拍在我的屁股上:「都學會耍心眼了?」

他一臉壞笑,我怔了一下,說我剛才上樓,看到葛思思約了裡祥談話,便有此生了一計,我本不是小白癡,哪裏會看不明白,葛思思憑什麼拿得出浮南木,要不是葛家有人與她通氣,也難,這都是其次,從她忽然跟臧九明吵架開始,我就覺得怪怪的。

平常葛思思恨不得時時刻刻與臧九明膩在一塊,要多膩歪有多膩歪,怎麼會用這樣蹩腳的借口,要兩人分開,只能說要麼分開行動方便,要麼葛思思做的事情,連臧九明都瞞著。

「看著笨笨的,沒想到還挺聰明。」容祈摸了摸我的腦袋,他說葛思思怕是想利用這一次,徹底擺脫葛家,跟臧九明在一塊,而她也不會放手讓臧九明回了臧家。

「臧九明想要地位,葛家的家主的地位,比臧家風光地多。」容祈道,說話皆是點到為止的。

我怔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說,葛思思這些天謀劃的,是要將葛家吞掉?」

「你別忘了,如今葛家家主,也就是葛思思的父親,除了能給葛思思錢之外,其他再也沒有什麼了。他娶了新的妻子,有了新的孩子,等那孩子長大,葛思思的生活,可以說是水深火熱。」容祈道,他說葛思思想要利用這件事情,為自己做些謀劃。

「可她為什麼要將禍水引到顧清明這裏?」我沉聲,問道。

不知道葛思思想怎麼謀劃。

「並非想利用顧清明,而是想利用裡祥身後的僱主,與葛家對抗,還有黑老大的勢力,讓葛家忙得暈頭轉向。這才是玄機所在。」容祈道,他說要不然留在酒店房間裏面的,就不會是葛思思和辛采德了。

辛采德的死固然蹊蹺,連帶著裡祥的出現也是疑點重重。

但不是每一步非要看得透徹,只需要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不會落入對方編織的網裏才好。

「與顧清明大抵是真的想合作,只是沒想到裡祥的出現,會引得顧清明也入水,這一步也是意料之外的。」容祈說道,我點頭,聽著好有道理的樣子!

容祈說今晚有些藏在底下的真相,會慢慢浮出水面,其實我們不必要這樣的驚慌,尋求所有細節,只需要步步為營便好。

「那你猜猜,我透露給葛思思的事情,她會拿這個與裡祥做交易嗎?」我問道,按照我的設想,葛思思肯定會跟裡祥做交易,以容祈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要挾裡祥。

我沒想到葛思思居然這麼能談判,比我之前看到的她要果敢地多。

「沒信心?」容祈問我,這事兒需要什麼信心,我又沒那麼強,能一眼看穿人在想什麼,反而是覺得人前人後的翻唱太多,有些讓我接受不了。

葛思思原本的設定該是富家小姐,連帶著她也是心機滿滿,往後的路很難走。

容祈摟著我,附耳過來:「晗晗這樣緊張,不如做點放鬆的事兒,心情舒暢。」

他的手伸進我的衣服,我急忙推開他,他臉上噙著一絲笑意。

我雙手抱胸:「你想幹什麼?別特麽在這個時候耍流氓。」

「娘子這樣緊張做什麼,不過想給你按摩一下,這幾天要退酸疼,四肢無力,脖子更難受吧?」容祈抓我過去,將我放在床上,伸手要給我按摩。

我一慌,主要還是介於這人實在是黃暴,有的時候腦子反應不過就被他汙了一把。

我安靜地躺在床上,說實話有點緊張,腳都有些抖了。

他按了一下:「放鬆,又不會吃了你!」

我就怕你吃了我。

容祈安靜地給我按摩,手法好到爆,簡直超出我的想像,我怔了一下,容祈問我:「爽不爽?」

我點頭,爽的連連大叫,又痛又爽,身子果然輕鬆了不少,容祈笑了幾聲。

我躺在床上,問他:「這幾天身體還好嗎?有沒有發作的跡象?」

他的身體裏面埋了一個雷,那葯實在厲害,我怕他忽而發病,在我意想不到的時候,到底是膈應在我心裏的一條梗,我惹得難受,容祈頓了一下,說只要不做劇烈的運動,應該沒事兒。

我又想起之前褚桓說要找冥醫來幫忙,被容祈盛怒婉拒,有的時候想問問清楚,到底為什麼,可是話到嘴邊,終究說不出來,我們之間總還是有些私人空間,儘管親密地不行。

「別擔心。」容祈冰涼的手,摸著我的臉,幫我舒展開皺著的眉頭,「皺起來就不好看了。」

我怔了一下,嘟囔著開口:「這不是心疼你嗎?」

「真心疼我?」某人壓了過來,我感受到來自身後的力量,如此羞恥的姿勢,我是真的開始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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