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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人,別鬧》227、葯浴
227、葯浴

顧清明最後嫌棄地差紙人將我送了回去,說我太過緊張,聽風就是雨,就得跟他一樣,安靜地待在房間裏面,哪裏都不要去。

可是在這個房間裏面待著,我的心越發難受了,總覺得怪怪的。

容祈回來的時候,簡直如一道光,照進了我的心裏,換作之前,他離開地再久,除卻思念再無其他,如今我的心裏卻裝了深深的擔憂,我是真的害怕。

容祈看著我,柔聲問我:「怎麼了,發梢上都是汗水。」

我愣了一下:「剛才跑去看了一下顧清明,可能是熱到了。」

我伸手想去抓容祈的手,可是他不著痕跡地躲開了,將我擁在懷中,卻不由我抓他的手,容祈盯著我看,說我心跳噗通噗通跳的太快,在想些什麼呢。

「哪有,一天到晚不正經。」我推開他,伸手接過他手裏的葯,「褚桓又給你換藥了?沒事吧?嚴不嚴重?」

容祈在一旁坐下來,說這是葯浴要用的東西,吃還是吃之前的葯,褚桓說找到新的法子,試試看能不能除掉容祈身上那種詭異的葯。

我一下來了精神,問他是不是現在就能用,容祈點頭,我說那還等什麼,快點解了那葯,對誰都好,容祈說不著急,我怎麼可能不急,拽著他往浴室去,顧清明這兒有大浴缸,隨便他怎麼泡都行。

我火急火燎,伸手上前招呼他,急不可耐地要將他扒乾淨,容祈一副無奈的樣子,沙啞著嗓音:「平日裏怎麼不見你這樣熱情,為我寬衣解帶,今兒迫不及待的,倒是想用強的了。」

我瞪了他一眼,淺笑著說道:「快躺好,乖。」

他倒是聽話極了,在我的引導下,滑入浴缸裡,我伸手一點點替他解開衣服,那貨的臉色變了,賊笑著看我,問我怎麼不脫了,我的手頓在他的腰肢上,裏面的褲子,需要我來脫嗎?

這是第一次,我不免有些慌亂。

「都是老夫老妻了,害怕?」他挑眉,看著我,眼神之中滿是挑釁的神色。

我有什麼好害怕的,這是我家男人,脫他的衣服又不犯法,我剛才只是在發獃,我伸手,握住他的腰帶,一點點將其解開,火速地將他扒光,不敢抬頭去看他的臉,視線死死地落在他下面,不斷變化的下面,我懵了。

轉身想去提那袋葯,不料某人從浴缸裏面起來,嘩啦啦的濺了我一身水,他一把將我摟在懷中,沒來由地往下,我臉貼在他的臉上,嘩啦,徹底濕透了。

容祈摟著我的腰肢,浴缸裡的水實在是太冷了,冷得我都顫抖了一下,他的神色終於恢復了正常。

「晗晗,讓我抱一會,就一會兒。」他說道,緊緊地摟著我,不放手,我貼著他的身子,安靜地很,他問我想不想知道褚桓跟他說了什麼。

我點頭,看著他:「當然想知道,但如果你不想說的話,我也不會強求你說給我聽的。」

「倒是不像你的性子。」容祈道,我喃喃著哪裏不像了,我明明就是那個溫婉的姑娘,躲在他的背後,也不奢求知曉他所有的事情,偏偏在容祈看來,我倒是追根究底。

他說我不想知道,那最好了,乖乖地躺著。

我簡直抓狂,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他緊緊地摟著我,我總覺得容祈跟往日不一樣了,他好像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抱了一會兒容祈鬆開我的手,放我去拿葯過來,他說:「瞧著姑娘手藝不錯,可得好好伺候。」

「得意去吧你。」我笑了,將那些藥粉沖開來,一股清香襲來,像是梔子花的味道,但是沒有那樣濃重,聞著格外的舒服,我舀了一杓,往那浴缸裏面加,容祈說褚桓給的那包葯,可惜洗半個月,之後沒了再去找他要,得用了許久才可能見效。

他說見效兩個字的時候,我的手顫了一下,撫摸著他的肌膚,紋理分明,容祈的身材該死的好,放在外頭絕對是吸引人的大殺器,輕輕撫摸著他的肌膚,心裏不知為何暖暖的,這是我的男人,世間絕無僅有的。

我調好了葯浴要用的東西,解開衣服跟容祈並排躺在裏面,不知為何這淡淡的清香襲來,一種難以言喻的催眠感覺,眼皮好重,我靠在他的懷裏。

「晗晗。」

「嗯?」

「我要離開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你就留在清宅,不要亂走知道嗎?」容祈對我說。

我忽而驚了一把,困意全無,坐起身子,整個人都炸毛了:「你要去哪裏?」

容祈一直隱藏著的情緒,和這次要離開有關,他一直藏著,話到嘴邊卻又咽回去,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跟我說起來嗎?越是這樣,我越是擔心,之前明明知道他是去褚桓那裏,可是一顆心依舊懸著,可是這一次似乎更可怕了。

「你去多久?」我見他沉默,心裏越發擔心。

他摸摸我的腦袋,忽而笑了:「傻丫頭,又不是生死訣別。」

我急忙捂住他的嘴,不準他這樣說,他眉眼含著笑意,看我,說我太過敏感了。

「再說了我已經是鬼了,如何死。」容祈道,可是他比我更清楚,這世間上,比生離死別更可怕的是,世間再也找不到一絲絲關於他的蹤跡,一個人隻留存在另一個人的記憶之中,這何其恐怖。

我不想這樣,我著急地快哭了。

「之前不是跟你說過,我就職於冥界嗎?」他是鬼神大人,但卻逃不開是冥界的人,他說是冥王召他回去,也沒什麼事兒,只是來回冥界時間太長,他怕我胡思亂想,容祈說最放心不下的人便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如果沒有我的話,他也不會留下來了。

我看著他,心越發跳的快了。

「一定要去嗎?」我問道,這樣傻的問題,也只有在當下才能問的出來,不知為何,心裏總是不安,總覺得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也可能憂患意識太過強烈,我搞不懂此刻的自己。

「嗯。」容祈應了我一聲,他說去去就回,不會有所拖遝。

「冥王是好人吧?」我問他,容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搖頭。

我急了。

「他又不是人,只是待我還算可以。」容祈繼而說道,我急了,伸手狠狠地揍了他一下,這個時候還特麽地跟我開這種玩笑,一點兒都不好笑。

「冥界沒有舊情人吧?」我問道,卻見容祈神色凝了,眼神閃躲,我盯著他。

「那你是想我有還是沒有?」他調笑著開口,故意想讓氣氛稍稍地輕鬆一些,可我綳著的神經,如何松的下來。

他急忙摟住了我,說天上地下只有我一個,哪裏有那麼多的舊情人。

我連忙捶打他的胸,一副沒正經的樣子。

「你會回來的吧?」

「我會在這裏等你的,如果你不回來,我就糾結地府所有的厲鬼,去鬧冥界,總有辦法的,他敢扣押我老公試試。」

「嗯,你要是去的話,順便找找冥界的醫生……」

我喃喃自語,腦補了各種各樣的畫面,唯獨不敢去想容祈離開我的時候,是個什麼樣子,我哼著調調,再也沒了睡意,我怕睡過去再醒來,他便消失了,和以往一樣,這覺睡不得。

容祈摟著我,說他也不想去,可這些都是必須做的,要不怎麼瀟灑地遊走人間,他摸摸我的耳朵:「晗晗,乖乖瞪著我。」

他的指尖輕柔,只是按了我的耳朵幾下,我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頑強抵抗都沒有用。

後來我才知道,那葯浴根本就是催眠我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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