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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人,別鬧》332、相逢
332、相逢

靳言說在冥界,暫且讓我自由出行,他說將在這裏停留半個多月,我眯著眸子,花清音要我先去勘探一下黑火之靈所在地。

我順著她說的去找,慢慢地竟然走到臨淵城附近,我這張臉他們不陌生,守城的人一見到我,嚇得不行。

「是……夫人?」那人驚恐。

「開門。」我低聲道,黑火之靈在竄動,位子極度不確定,花清音說很可能在臨淵城下,也很可能這兒留下的只是他的氣息,還是得查探一番。

那人說要去稟報蕭默,我揮揮手,暫且不需要這樣做,他依舊謹慎地很,當初一場盛世婚禮,眾人都見過我的容顏,自然知道我是誰,只是後來被容二公子搶了婚,我不知道蕭默是如何與部下說的。

我成功進了臨淵,依舊和當初來的時候一樣,繁華之下不乏波濤,我的出現也只是短暫地掀起一個浪潮,我按照花清音所說,在裏面轉了一圈,最後停在一顆大樹下。

「晗晗?」背後有人喊了我一聲,我一驚,看到公子蕭默依舊如當初一別的時候那般,風流倜儻。

「真的是你。」

蕭默皺了眉頭,我淺笑,自然是我。

「你入臨淵,怎麼不與我說?是為了容二來的?」蕭默問我,一連好幾個問題,我搖頭。

「我與他早就沒關係了。」我低聲道,蕭默一聲嘆息,邀我去城主府小坐,我知道靳言在我周圍派了不少的眼線,我的一舉一動全然在他的監控中,但是蕭默之意我又不能拂去。

我們約在茶樓談話,他說沒想到容二最後還是按照容夫人的安排,娶了大公主浮曄,蕭默手一揮,身旁跟著的人便退了下去。

「你是不是有什麼麻煩,為什麼有那麼多的人在監視你。」蕭默低聲問我,我搖頭。

這事兒暫且不能告訴他,不然的話,蕭默或許會有危險。

「沒有的事兒,我來臨淵是為了尋一樣東西,上古九靈,黑火之靈的氣息在臨淵城閃現,我循著過來看看。」我如實說道,蕭默說他以為我是為了容祈的事兒來的。

他眯著眸子,說黑火之靈斷然不會在臨淵,他在城中多年,從未有見過猶如黑火的氣息。

「本就無事,在這裏坐坐也好。」我捏著茶杯,看著茶中的水,一點兒都沒有想要喝上一口的意思。

蕭默拍拍我的肩膀,說什麼天涯何處無芳草,即便這一世不能在一起,還有生生世世,我笑了,我與容祈,還有一世的姻緣,往後便再也沒了可能,不,就這一世,也早已經斷開。

我忽而想起什麼一樣:「有人想要復活玉藻,這段時間照看好姐姐。」

復活玉藻的必須條件,一定會到臨淵奪走姐姐的魂,她們本就已經糾纏在一塊,蕭默點頭,他說近幾日臨淵的確不太平,來往陌生人太多,雖說行色匆匆,但是一看便是有組織的。

我喝了茶,與蕭默淺談幾句,話不能多說,我下樓的時候,蕭默叫住我:「或許他有逼不得已的苦衷呢。」

「你在替他說話?」我挑眉,看著他。

蕭默笑了:「並非,只是心中覺得他不像是這樣的人。」

「若我告訴你,容夫人以他生母為要挾,要他娶了浮曄,這便是他的苦衷,我也知曉,那又如何,蕭默,並非所有人都如你那般專情的。」

我下樓,再不與他說,有事說得多,心口越是難受,酸澀得很。

我快步下樓,不料陰差陽錯,在路上碰上了那個女人,所謂冤家路窄,說得怕是這個事兒。

麗曄簇擁著她的姐姐浮曄,攔住我的去路,新婚的姑娘格外的美艷動人,怕是被滋潤的不行吧。

「喲,姐姐,我當是誰呢,這不是被拋棄的女子,怎麼姐夫不要你,就上趕著來找公子蕭默?」麗曄上前,一副蠻橫的模樣。

我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這人愛作死,我攔著她可不好了。

麗曄隻覺得踩在我的心上,怎麼作踐我都是理應的,必定現在浮曄才是容祈的妻子。

浮曄拉了麗曄一下:「妹妹,不得無禮,我與姑娘也算是有緣分,誰沒有個過往呢,還望姑娘不要介意,妹妹她說話就是這樣直。」

「姐姐,你跟她客氣什麼,這個不要臉的狐媚子,果然被我說中了,金晗晗我早就告訴過你,容祈不會娶你為妻的,上一次離開冥界,你就該識相一點,別等到這會兒被人拋棄了,就裝出這種淒慘的樣子,給誰看呢。」

麗曄當真如潑婦一般,我依舊風輕雲淡,挑眉:「說夠了沒,說夠了就給我閃開!」

「這是冥界,真當自己能橫行?」麗曄道,不退步反而往前走了兩步。

我實在無語地很,她手裏的扇子沖著我的臉刮過來,幸好我眼疾手快,手執小符,捏了一個決,通花清音之靈,長槍直挑她的肩膀,將她挑開好幾米之外。

大抵沒有想到我反抗的這麼快,麗曄憤憤,手一揮,身後的隨從立馬圍了過來。

「這裏是臨淵城,不用我提醒你吧?」我輕聲道,蕭默從另外一個出口離開,不然的話他若下來,我就不會跟這些無腦的人糾纏在一起。

麗曄一聲令下,那些人沖我而來。

看來不打一場,就不能離開了,我瀟灑地眾人之間轉身,槍劍無眼,幾次險些刺中浮曄,那女人被我嚇的連連驚叫,她倒是一派大家閨秀的模樣。

我怔了一下,周遭的人全然不是花清音的對手,幾番下來,全部都趴在地上,冥界中全為靈者,自然在強靈面前動彈不得,再難起身。

我的槍略微轉了一下,卻看到一個身影撲了過來,浮曄腦子進水了,自個兒沖我過來,尖叫一聲,我收不住手裏的架勢。

眼看著就要刺上的瞬間,一道白色的影子擦身而過,我看到那個男人,擁著浮曄的身子,細聲問她有沒有受傷。

槍落地,砸在我的腳上,那一瞬間我便喪失了理智。

容祈啊,我總以為那一晚之後,我便會徹底忘記,徹底斷了與你的念想,可惜我才知道,不見不念,但若是一見,我便再也控制不住了,我的身子都在顫抖。

浮曄花容失色的臉,再看到容祈的時候立馬變了,她搖頭,溫柔地開口:「我沒事。」

「姐夫,就是她,膽敢對大宮主動手,在冥界這般無無禮。」麗曄叫了一聲,我總以為容祈會轉身,他會再看我一眼。

可惜連對視都沒有,哪怕是陌生的眼神,那又如何。

我還是想多了,容祈擰眉,低聲道:「走!」

一聲令下,那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

我的手驟然疼了起來,剛才趁亂的時候,有人刺傷了我的手筆,鮮血流下來,刺瞎了我的眼睛,染紅了我得白衣。

竹若怒罵容祈不是人,在這樣的情況下,終究見了一個人的心,我到底還要怎麼犯賤,盯著他的背影,淚流滿面。

我轉而離開,不願意在臨淵中待下去。

他往後該有自己的生活。

「良主……」花清音道,她的情緒似乎有些受影響了,我搖頭,擦乾眼淚重新往前面去,不過是這樣的刺激,又如何,我金晗晗天不怕地不怕,唯獨只怕你。

「傷口破開,冥界軍是有啐了毒的,還是先去處理一下。」花清音道,她永遠都是理智派。可剛才那一幕,她還是動容了。

我點頭,不想冥界那樣大,竟然在臨淵碰上了,也算是上天有意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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