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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人,別鬧》115、交換
115、交換

葛思思衝上前去,想拉岑文的手,然就在她碰到她的時候,縮手反應,彈了回來,葛思思叫了一下,手指出血。

岑文轉身,眼神冷淡:「不是誰都有時間陪你這個大小姐遊戲的,想要活下去,好自為之吧!」

好酷的性子!

我上前拉了快要爆炸的葛思思,害怕大小姐脾氣出來,岑文消失在眼前的時候,我看清楚了,那雙手,魯班門特有的標誌,可惜並非直系弟子。

常年做木匠所留下的痕跡,以至於那雙手不像葛思思這樣滑嫩,我對容祈說我看清楚了,大拇指下方還有一個紋身,跟容祈事先交代的一樣。

岑文來頭果然不小!

葛思思疼得大聲叫,她的手指被木刺刺傷了,好深的傷口,還在往外冒著血,臧九明趕忙跑過去,幫著葛思思擦了葯,簡單地包紮了一下,葛思思說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藏了這樣一手。

「嘶啊,我就想試探一下她,誰知道。」葛思思哭喪著一張臉,暗自不爽,岑文的性子的確沒那麼讓人喜愛,不過冷得炫酷,她從一開始便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如今卻慢慢展現出來了!

「糟了,木刺有毒!」臧九明說道,葛思思的手指開始慢慢腫脹,原本只是流血,如今腫的跟什麼一樣,那隻手上開始冒出紅色的小斑點,看著格外的滲人。

「她居然藏了這一手!快去找她,她還沒走遠。」我冷聲道,這裏似乎沒一個能解毒,葛思思也是自己沒注意,愣是衝撞了上去。

即便剛才的木偶人,也只是警告,不然的話,岑文剛才走過來的時候,完全可以補刀,她本就藏匿在黑暗之中,無需現身。

我們快步上前,葛思思的身體開始變得僵硬起來,她說快要不能動彈了,臧九明直接背起她,快步往前面走去。

岑文沒有走遠,在小山坡的頂端找到了她,岑文轉身,黑色長發隨風飄了起來,她冷眸落在葛思思的身上,忽而笑了起來:「你們……要糾纏?」

不是我們要糾纏好嗎?

「給解藥吧。」臧九明道,此刻葛思思的臉上已經全部都是紅色的小點點,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就跟中風了一樣,只是眼睛裏面的恨意,倒是明顯。

岑文說早就警告過她不要上前來,結果葛思思還用她的手來觸碰,簡直是自找死路。

「我沒必要為她愚蠢的行為買單吧?你們這是求我要解藥的態度嗎?」岑文道,之前沒怎麼注意過這個妹子,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冷的一個人。

我凝眸看著她,身上的裝扮很簡單,換上了白色的短袖和黑色西裝褲,簡潔率真,背上有一個書包,上面還打著補丁,整個人看著乾淨利落。

「她並非有意想要這樣,只是我們之前被木偶人偷襲,而你恰好又在這個時候出現,思思沒有惡意的。」我說道,「我們向你道歉,沒必要到下毒這種地步吧?」

「道歉有用的話,你以為還有人會死嗎?所有的人都會為了自己的自私和貪婪付出代價的,你也是,我也是,誰都逃不掉的,想要活著出去,最好還是不要廢話了!」岑文道,視線直直地看了過來。

葛思思疼得胡亂呻吟,整個身子僵硬極了,根本動彈不了,如果岑文不交出解藥的話,我想臧九明也不會放過她的,終究是要戰一場的。

似乎是看到了葛思思這般痛苦的樣子,岑文忽而往前走了一步:「給解藥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你說。」我沉聲道。

岑文的視線依舊落在我的身上,她冷聲道:「交出你身上的豁免牌,這個遊戲本就是一場交易。」

「可以。」我說道,本就沒打算留著過端午,豁免牌可以繼續找,但是葛思思身上的毒,之前容祈說過了,當年魯班門弟子救了一位西域毒者,那位制度大師贈予魯班門人一些奇特的毒藥,傳承至今,那些毒藥也經過改良了,容祈說他沒有把握。

倒不如將這些牌子給她的。

可我沒想到岑文還有附加的條件:「另外你們幾人都不準接近暗渠。」

暗渠是這一次任務的地點,似乎就在前面不遠處,她這麼說,難道是暗渠有什麼東西,她不想我們找到。

「成交。」我冷聲道,岑文所有的條件都是沖著豁免牌來的,我不得不答應,起碼可以暫時拿到葛思思的解藥。

岑文手中拿著一個小瓶子,她將瓶子丟了過來,穩穩地落在臧九明的手裏,我也交出了那兩張牌子,岑文笑著說道:「祝你們好運!」

那個笑容,帶了一點點幸災樂禍的味道,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臧九明打開瓶子,將裏面的解藥給容祈看了一眼,確定沒有其他的毒藥之外,才給葛思思吃了下去。

她此刻僵硬地根本沒辦法吞咽,臧九明就著一口水,餵了下去,這解藥的效果就是好,沒幾下,葛思思身上的小紅點點就消失了,她浮腫的身子現在也慢慢恢復過來了,葛思思暗自鬆了口氣,啐了一口,說什麼要是放在外面她才不怕她呢。

葛家養了不少能人術士,這個我有所耳聞,也正是因為這樣,早就葛思思現在的性子。

「好多了?」臧九明問道,眼底滿是細膩的關懷。

葛思思這下跳了起來,可惜身子僵硬太久,麻地很,一下掉落在臧九明的懷中。

「你小心點。」臧九明道,完全是個護花使者。

葛思思瞪了她一眼:「要你管,這下怎麼辦?」

我問她怎麼了,葛思思說我怎麼可以把豁免牌全部交出去,要知道那是最後遊戲的關鍵,白白便宜了岑文那人。

姐姐啊,我要是不交出去,你得一直這樣子,僵直著身子,浮腫的模樣,還滿是小紅點點,密集恐懼看了得暈過去。

「遊戲的道具只有豁免牌,任務我們不一定能做的過去。」葛思思道,我知道。

不去管她,任由葛思思在那裏跟臧九明發脾氣,江蘺將我叫到一旁,問我這個葛思思是什麼來頭。

「富二代,葛家你沒印象了嗎?」我說道,富可敵國的家族,標準的白富美,江蘺說他之前有去過葛家,不過沒有見到這位小姐。

「據說葛老爺深居簡出,沒想到養出來的姑娘也是這樣刁蠻的性子。」江蘺說道,隨意與我談了幾句,他說葛老爺子與孫二爺是舊相識,常常一起遛鳥下棋,之前聽說跟孫二爺談什麼親事,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位葛小姐。

「葛家似乎只有一個千金。」我說道,看來往後臧九明的生活肯定不會好,被葛思思欺負的臧九明完全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他倒是好脾氣呢。

……

江蘺跟著岑文去了暗渠,他說答應下那個條件的是我,至於他暫且還是自由的,我沒什麼立場攔他,雖然覺得大家在一起會安心一點,畢竟我是個膽小鬼。

「你們兩個鬧夠了沒?」我沉聲開口,我說還是先離開這裏地好,去別的地方找找,爭取在最後時間來臨的時候,多多獲取籌碼。

岑文所說的話,我並非只是聽聽,她也是從那個遊戲裏面存活下來的人,按理來說也是熟悉了套路,她要的是豁免牌,自然是有奇效的。

我說要走,葛思思哎呦一下說自己肚子疼,要臧九明陪她在這裏休息,我再三確定,問她要不要跟我們一起走,畢竟相互還有個照應。

可是這一次,出乎我的意料,葛思思竟然主動搖頭,拒絕了我的邀請,我並非需要立馬離開,也可以在這裏等她一會兒,可是葛思思居然在催促我離開,言語之間希望我快點走。

我離開的時候還有些無語,我問容祈有沒有察覺出意亂。

「慌亂,緊張。這位小姑娘可不會說謊。」容祈道,「還不如你兩下。」

我瞪了他一眼,我說謊的時候,眼睛不自覺會往上看,而且說話常常結巴,一眼就會被人識破。

為什麼葛思思要對我撒謊呢。

「想知道嗎?」容祈問我,我搖頭,心底有些抗拒。

容祈拉著我的手愣是要拖著我過去,他抱著我幾下便回了原地,藏匿在樹上,他的功夫好,根本不易被察覺,只是這樣的事情做起來,還是有些提心弔膽的。

「好了?」臧九明問葛思思。

葛思思噓了一聲,四下觀望:「小聲點,晗晗他們還沒走遠呢。」

葛思思神神叨叨的,不知道想做些什麼,臧九明皺眉,問她想做什麼。

「獲取這個遊戲的勝利是什麼,掌握足夠的籌碼才可能勝出。我們一定要去暗渠。」葛思思道,眼神異常的堅定。

我怔了一下,暗渠有什麼好的嘛,她沒有說出來,反而從包包裡拿出兩張卡片,遞給臧九明。

「岑文有句話說的沒錯,要想在這場遊戲裡活下去,我們就必須有所籌謀,拿著,這是我在第九遊戲場迎來的卡牌,復活卡。」葛思思將手中的卡片遞了過去,我看著,心裏不知是什麼滋味。

她說暗渠的鬥爭,為得就是這復活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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