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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人,別鬧》118、藥性
118、藥性

迷糊之間我聽到容祈似乎在說話。

他好像在吩咐人調查靳爺的相關信息,我聽到那人應了一句,然後便沒了聲音。

睡眼惺忪之際,我看著容祈,他說:「醒了?」

我點頭,問他龍玖的情況怎麼樣了,容祈說裏面沒聲音了,但是褚桓有規矩,在他行醫的時候不能被人打斷!

我直起腰肢,在外面坐了好一會兒,內心的焦躁再度出現。

痛苦的呻吟,一波接著一波從裏面傳來,低低的喘息,我聽到龍玖煎熬的聲音,每一下都像是扎在身上一下。

轟地一聲,一條巨大的尾巴掃了過來,容祈一把將我拉開,才免於被它打在地上,所有的東西都被弄得稀巴爛,木桶碎成渣渣,血水從裏面流了出來,褚桓一個微步,從裏面退了出來。

此時,龍玖身上插了不少銀針,可惜還是沒能控制住她體內的藥性,慢慢變得狂躁起來。

「你們先走!」褚桓大聲吼了一聲,可這個時候如何能走,龍玖已經化為巨龍,衝破這間屋子,外面是無盡的黑暗,這是鬼醫所在的地方,方圓百裡,什麼都沒有。

嗖地一聲,那個金黃的身影,還夾雜著一絲藍色的光芒,巨龍遨遊九天,一下沖了出去,龍玖從我眼前劃了過去,嚇得我連連後退,她身上似乎有一種奇異的味道。

葯的作用沒有被壓下來,褚桓說初步試驗是失效了,沒想到那個葯那麼神奇,他有些輕看了。

所幸這裏沒有人,不管龍玖怎麼飛,都不會有什麼危險,怕只怕這時候有鬼怪來求醫,絕對來一個掛一個,龍玖此時如同渴了依舊的人,渴望一灘水,不斷地遨遊著,飛到天上又快速沖了下來。

容祈攔在我的前面,問褚桓:「現在要怎麼做?」

褚桓從袖子裏拿出一根銀針:「沒辦法了,我只能暫時封住她的脈絡,只有這樣才能稍微穩住一點。」

褚桓言畢,趁著龍玖俯身下來的時候,一個縱身跳了上去,成功坐到了龍身上,而此時容祈則與他打了配合,在前面吸引龍玖的注意。

藥性發作起來的龍玖,完全喪失了理智,掙扎著在這片天地遨遊,她見著容祈在前面挑釁,眼睛更加紅了,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攻擊,完全動用了身上的力量。

我驚地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而在龍玖身上的褚桓則壓根無法行動,龍行的速度實在太快,他連坐都坐不穩,更別提用針了。

這一下,場面再度失控,龍玖的興緻則越來越高。

容祈手裏握著玉簫,他不會傷害龍玖,此刻卻已經熟稔地掌握如何鬥龍了,龍玖完全被他手裏的簫吸引住了,跟著他胡亂地飛著。

這個場面看得人驚心動魄。

褚桓死死的抓在龍玖的身上,找準時機,手狠狠的刺了進去,他輕呼出一口氣,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便見著龍玖越飛越低,越來越低,快要接近地面的高度,最後轟地一聲,她完全貼著地面,掉了下來。

掉落下來的時候,激起一層灰塵,龍玖的眼睛眨巴著,疲倦地很,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這效果堪比麻醉。

褚桓說給她餵了點葯,在她醒來之前,真的要捆起來。

「這個葯的藥性,一次比一次強,這才是第一次,之後二次三次,我們三個人很難壓製住,我先找個東西給她捆起來。」褚桓道,這會兒容祈從袖子裏拿出一根金黃色的繩子,褚桓雙眼亮了起來,問他怎麼捨得拿出來。

容祈冷眼掃了他一下,褚桓便繼續工作了,快速將龍玖整個都困了起來。

被毀掉的屋子好似有治癒能力一下,忽而就恢復如初,這應該就是傳聞之中的鬼屋了吧。

吃了葯之後的龍玖慢慢恢復成之前的樣子,連龍尾都褪掉了,此時完全是個人兒的模樣,倒在一旁的長凳上,看著頗讓人心疼。

「怎麼樣才能徹底找出解藥?」我問褚桓。

「找到給她注射藥物的人,或者拿到他們的方子,這兩個都不太行,他們自己估摸著也沒有研製出好的解藥,不然也不會輕易這樣做,要是試驗失敗了,大不了多一具屍體,沒人會去譴責這種地下的研究,因為壓根沒人會發現。」褚桓道,我點頭,的確是這樣的,那個地方,誰會去,誰又能進得去?

我的心顫了一下,莫名有些傷感,褚桓說目前龍玖的情況只能靠著藥物強製壓下去。

「藥物壓製也只是暫時的,到後期狂躁越來越頻繁,甚至會失去理智,到時候完全就成了殺人的工具!」褚桓冷聲道,我的心口一陣一陣的疼痛。

龍女,何其尊貴,如今卻淪落到了這個地步,都怪那些偽善的人,下得去這樣的狠手。

我深呼一口氣,褚桓說他有把握控制住,但是時間不會太長,在這個期間我們必須拿到方子,或者抓到相關人員。

「這會兒他們警惕性肯定很強,不管了,只能試試。」我說道,容祈摸摸我的腦袋,說他跟我一塊兒去,也好有個照應。

我們從褚桓那邊出來的時候,恰好落在墓地這裏,一道身影閃了過去,那人出現在眼前,對於突然出現的我們,下意識地出拳打了過來。

容祈拉著我躲避攻擊,待看清楚是誰之後,我們後退了幾步。

「你們怎麼在這裏?」岑文冷聲說道,話語之中滿是防備。

我怔了一下,眯著眸子打量她,她也下去了暗渠,難道沒發現什麼嗎?還是說一直隱匿在暗處當個坎坷,我對此表示懷疑。

「這裏是墓地,難道這裏我們都不能過來嗎?」我反問,暫且不能承認自己下去過。

岑文冷聲道:「難道你不知道這下面就是暗渠?」

我搖頭,一臉無辜地看著她,岑文上下打量起我來:「現在知道了吧?」

「你在下面看到了什麼?」我問道,追著岑文問,或許她看到了我們忽略掉的東西。

岑文警惕地看著我們,說沒有什麼特別的,就是普通的暗渠:「有一點不太一樣,裏面老鼠比較多,如果你們要下去的話,最好還是防著點,那些老鼠可是會……吃人的。」

「什麼?吃人的老鼠?」我故作驚訝,見岑文眼中似乎沒有懷疑的神色,也沒有異樣,依舊是冷冷的。

姑且排除他在演戲,我總覺得她不屑於這樣做。

「我已經說了,祝你們好運。」岑文道。

「那你怎麼活著出來的?」我問道,想要套出點話來,有一句算一句。

岑文說老鼠吃肉可不吃木頭,幹嘛一定要用自己的肉身去冒險呢,岑文說完便離開了,說什麼不樂意跟我們在這裏浪費時間。

我盯著她離開的背影:「她居然是利用傀儡下去的。」

「難怪剛才沒碰上,魯班門的人就是厲害。」容祈道,完全不需要真身來冒險,用一個傀儡,雖說製作過程繁瑣,但即便被毀了也都還有餘地,果然是聰明地很。

我盯著岑文的背影,總覺得內心越來越翻騰。

容祈拉我的手,我們再度進了暗渠,這一次走的比之前小心的多,速度也快得很,容祈巧妙地打開了那一扇門,我們潛了進去,裏面的一切完全異於外面,頗具現代化的風格,房間一間一間隔離開,看過去有十間左右,一間間地找過去,我捏了一個隱身符在身上,害怕被人察覺,但即便是這樣,在這個地方,稍稍發出點聲音來,都覺得害怕。

可惜自從我們進來之後,到現在還是沒有人出沒,這裏寂靜地就像是沒有人一樣。

不可能,之前明明見過那幾個穿白大褂的人,現在去了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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