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

君九笙蹙眉。

老實說，有時候聽著這些事情，就算知道會真相大白，但有時候聽著真的會覺得煩。

不過……

往生輪迴盤嗎？

得到那個東西，就能知道過去的事情？

這樣一來，是不是意味著她到時候不用再覺得莫名其妙，什麼都不知道了？

想到這裏，君九笙看著清夜問道：「你說的那個往生輪迴盤在什麼地方？」

「王已經查到它的下落了。」清夜道：「在天魔傳承之地。」

君九笙：「……那是夙離的地盤，你找我來莫非是想用我威脅夙離？」

「嗯。」清夜沒有否認：「九笙，我們想讓你恢復，但東方夙離不見得想讓你恢復，他更不希望你想起過去的事情，所以他不想要我們找到往生輪迴盤，只有你在我們這邊，我們威脅他，他才會答應。」

「我不會幫你們。」聽完清夜說的話，君九笙蹙眉道：「你們想做什麼我管不了，但我不會幫你們去威脅夙離。」

「更何況……」君九笙沉默了一下，繼續道：「更何況我身邊有神珠，如果我幫你們威脅夙離，他會明白我是自願，而非被迫。」

「我不管他瞞著我什麼，但他至少目前沒有做出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所以我不會去傷害他。」

「那你就肆無忌憚的傷害另外的人？」清夜壓抑著自己的脾氣，好言好語道：「君九笙，就算童言無忌，你也該為自己說出的話負責。」

「你是童言無忌了，可王卻當了真，在你心中，王就那麼不值一提嗎？」

「東方夙離有什麼好？」

「他什麼都不會告訴你，他只會騙你，他……」

「清夜，夠了。」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打斷了清夜說的話。

聽到那聲音，清夜愣了一下：「王……」

「九笙。」那聲音沒有回答清夜，反而輕聲喊了一聲。

聽到那聲音，君九笙頓了一下，心口處，有種揪疼的感覺。

果然是熟悉的人嗎？

「清夜說的話你不要當真。」那聲音淡淡道：「找你來的確是為了往生輪迴盤的事情，但我尊重你的決定，你若是不想，我不會逼你，你別太在意。」

「你是誰？」君九笙抬眸看向四周，問道：「既然來了，不出來嗎？」

「現在還方便見你。」那聲音道：「總有一天，我們會見面。」

「到時候，我絕對不會再躲著你。」

「九笙，清夜有些話說的過分了，但有句話他沒說錯，他不會傷害你，我亦不會傷害你。」

「清夜，送她離開。」

「王！」

「清夜，我不想逼她選擇。」那聲音淡淡道：「你也一樣，不是嗎？」

「嘖。」清夜有些無奈，偏頭看向身邊的君九笙，隨後伸出手，抓住她的手，消失在原地。

等到清夜帶著君九笙離開，時零才出現。

紫幽站在時零的身後，看著時零道：「王，屬下不明白。」

「說。」

「既然王喜歡她，為什麼不像東方夙離那樣直接陪在她身邊，這樣還可以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