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簿》第三百五十七章 破術
何長明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一手,不過看起來還是蠻有用的。他先拍了拍方芸的手,示意方芸放開,才清了清嗓子說道:「媽媽,要我幫你,你也要把前因後果同我說一遍,我才知道該怎麼幫你!」
方芸也真的是被宋溫書的手段給嚇到了,竟然也不想想自己的女兒怎麼會這些東西,一個勁的隻想著何長明能幫一幫自己。
她毫不顧忌的把這三天的事情完完全全的講給了何長明聽,到了最後,連宋溫書對她的那些吩咐也一併說了出來。
末了,還淚眼汪汪的看向何長明:「怡瑜,你說媽媽該怎麼辦,媽媽不想再見宋溫書那個魔鬼了!」
何長明先安撫了方芸兩句,才開口替她分析到:「你想想,如果宋溫書要你死的話,就不會這麼大費周章的引你上鈎了,應該還有別的什麼原因。」
「今天晚上,你還是要去一趟,探一探他的虛實,以及他到底是個什麼打算,我才知道該怎麼應對。」
一聽到還要自己送上門去,方芸立刻嚇得魂不守舍,不停的搖頭。
「怡瑜,就不能換個法子嗎?」
何長明瞥了方芸一眼,說道:「反正又不是我被那個魔鬼盯上了,媽媽,你自己選擇咯!」
這話聽著是要把決定推給方芸自己,方芸猶豫不決,心裏又懼怕宋溫書,但是聽著何長明的話,又怕何長明真的不管她,於是期期艾艾的說了一句:「可是……我怕!」
何長明只能找一個折中的法子,這樣說道:「實在不行,我就在你的身上再給你畫個符,肯定能保你安全回來,你敢不敢去?」
這已經是何長明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如果自己去了也著了宋溫書的道怎麼辦?
最好的辦法,就是方芸再去探一探虛實,反正宋溫書也沒有想要方芸的命的意思。
「可是……」
方芸還想再說些什麼,何長明直接就把她手臂上的血符擦掉,瞬間方芸眼中的血蛇就又開始環繞起來,方芸眼中的懼怕之意也沒有了。
只聽何長明接著吩咐道:「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現在我們照常回家,晚上你自便!」
方芸重複著何長明的話說了一遍,何長明才慢悠悠的轉過頭去,不再說些什麼。
方芸膽子太小,和她說這麼多也是白費口舌,還是直接讓她在被控制的狀態下,這樣也不會因為懼怕宋溫書而露出馬腳來!
等何長明睡下了,方芸就換了身衣服,小包一挎,口紅一抹,出門了!
宋溫書的家就在方芸家過去兩個街區,都是高級公寓,非常的豪華,進來還要登記。
方芸開車過去的時候,也登記了,那登記的人不懷好意的看了看方芸的胸脯,眼裏面都是邪光。
方芸卻和沒看見一樣,還給那人拋了個媚眼。
在被宋溫書控制的情況下,她根本就不是她自己,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也不稀奇。
小車很快被放行,方芸開著車往裏面一拐,就到了宋溫書家樓下。
宋溫書早就在家準備好了,見方芸按了門鈴,直接就把大門打開了。
他先是謹慎的看了看方芸眼中的血蛇,確定血蛇還在之後,才一把將方芸摟住,轉身進了公寓。
此時宋溫書的公寓裏面可不僅僅只有他一個人,還有約摸四五個女人,每個人都美的各有特色,無一不是百裡挑一的美人。
比如雅子,是那種高級美,雖然一眼看過去不驚艷,但是越看越耐看,而且又是張厭世臉,怎麼看怎麼高級。
再比如方芸,骨子裏就是柔情似水的古典美人,說話走路都是溫溫柔柔的,更不要說還有一頭長發,美的叫人舒服。
再看那幾個,有的妖艷,有的清純,有的高貴,簡直是應有盡有。
而這些女人身上穿的都是那種比較露骨的衣服,剛好能把每個女人的美凸現出來。
方芸是最後一個到的,所以她也是最後一個換衣服的。
換好衣服之後,宋溫書熟練的打開了自家的視屏,又開了攝像機,準備的不要太齊全。
他想幹什麼,誰看了都知道,奈何在場的這些女人都已經被他控制住了,只能猶如待宰的羔羊一般,等著他來臨幸。
一夜奢靡,等方芸一回到家,何長明就直接在方芸的額頭上點上了一抹紅。
「媽媽,清醒過來!」
方芸先是一愣,眼中的血蛇驟然停止轉動,才慢慢恢復了神采。
可是轉念方芸就想到了昨晚上的事情,臉瞬間紅的和猴屁股似得,抱著何長明就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遇見的一個兩個都是人渣!叫我以後可怎麼活!」
面對方芸的哭聲,何長明不以為然,說句難聽的,蒼蠅不叮無縫蛋,要不是方芸自己意志不堅定,也不會中了宋溫書的圈套。
如今想起來哭了?
倒不如好好想想以後怎麼辦!
不過方芸畢竟是何長明的母親,就算何長明看不上方芸這個做派,也還是要幫助方芸擺脫宋溫書的。
等方芸的哭聲小了,他才問道:「你昨晚上去他家都看見什麼了?」
方芸好不容易心裏沒有那麼膈應了,被何長明這麼一問,簡直是要臊的找個地縫鑽進去。
還是何嘗那個夢看她久久不說話,又說了兩句,她才把昨晚的事情說了出來。
且不說昨晚那些個荒唐的事情,就說那幾個女人,她好歹也是認識兩個的。
一個是她的死對頭雅子,一個則是上次來公司定製禮服的一個三線小明星。
再則宋溫書的家裏面有一個房間是上鎖的,家裏其他地方都隨便去,只有這個房間不準她們進去,連看一眼都不可以,寶貴的很。
方芸經過那間房間的時候,分明感受到了從房間裏面傳來的強有力的心跳聲。
她懷疑裏面是個活物,但是那個心跳的聲音聽著又委實不大像是人的。
最後一點發現,就是宋溫書很奇怪,他對於胴體的慾望好像大於他對肉慾的感覺。
怎麼說,就是他更多的時間是癡迷的撫摸她們的身體,而不是侵犯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