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系統有塊田》第179章 摘果
?曠德軍走出鄉長辦公室,看見外面小院又多了幾個前進村村民。想必他們也是來趕墟被嚴志強叫來鄉辦公處填推薦表的。邱冬亮打來電話:「大舅哥,霍老闆跟何老闆的車都進了果園了,昨天開始叫了十多個摘果的工人,現在差不多有上萬斤果,該怎樣分配?」
曠德軍說:「帶你的工人繼續摘吧,我半小時後到果園!」
其實不到半小時,他就已經到了果園。霍振東正在果園指導工人如何剪果:「一定要剪兩刀,把果從樹剪下,然後再把莖幹剪平,這樣的話,尖利的莖口就不會刺破其他的果皮!」
水果商何志宏也在果園指導工人剪果。
兩人停在果園的貨車都是可以裝十噸左右的中型貨車,車上備有果筐,曠英子跟四五個婦女正在把臍橙一個個裝入果筐,十多人男人在忙碌地摘果!
「曠總呀,這麼好品質的果不夠分呀,我把你這臍橙的情況跟家裏幾個同行兄弟說了,他們幾個也很感興趣,表示要是真的是好果,幾人都願意設專櫃銷售,他們幾個都是港東各個城市的大經銷商,我怕量少挨他們罵呀!」霍振東無限惋惜地說。
「霍總,你再嘗嘗這臍橙,看口感品質是否跟這片果園的一致,若是一致,以後你就不用愁沒果銷售了,這片果園有近二百畝!」曠德軍從皮卡車上提下一兜臍橙,拿了幾個遞到霍振東和何志宏手裏。
兩人掰開一個臍橙,一股淡淡的清香,放入嘴裏一咬,囗腔裡溢滿鮮甜,口味跟邱冬亮果園的基本一致,外表上看,這些果更渾圓,更好看!
「曠總,這果跟這果園的一致,這下不愁沒有好果賣了!」何志宏也興奮地說。
「所以說,老闆們不用愁沒有好果收,只要大家合作愉快,好果都會有的!」曠德軍輕描談寫的說。
霍振東和何志宏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這果完全是變異過來的。
他們發現這裏的臍橙完全跟其他果農果園的臍橙外表上沒什麼兩樣,難道是在一般果園果樹的基礎上,噴了某種催熟劑之類的激素葯。
可是果實再怎樣催熟,果實品質不可能完全改觀,而且有些果實催熟後,口感還不如掛在樹上一樣甘甜!
臍橙搿開後聞得見一股淡淡的清香,這股清香在果樹之間也是隱隱若若可以聞得見。
「倪總跟林總兩位沒派車過來?」曠德軍問。
「我們協商好的,我們兩個先來這裏裝半車貨,再去其他果園裝半車;他們兩個是先去其他果園裝半車果,然後再來這裏裝半車。相互錯開,省得擠在一起耽誤時間!」霍振東補充說。
來車之前,他們都已經敲定了臍橙的數量。
曠德軍說:「先拉這半車臍橙回去,打開銷量後,下車就可拉整車上等品質的好果了!」
「冬亮,可以叫幾個人裝車了!」曠德軍見裝筐的果有幾千斤了,摘果的留幾個,裝筐的幾個,另外幾個過秤裝車,這樣不會耽誤工時。
從果樹林裡鑽出前進村會計杜谷田,曠德軍見了,呆愣了一下:「杜會計,冬亮把你都請來了?」
「我天天去縣城做小工,哪裏有工都會去做,我跟你們組長曠榮昌還經常去做建築工呢。邱冬亮這裏摘果一天一百,還管飯,我怎麼不來?」杜谷田戴著眼晴,看上去斯斯文文。
「謝主任也在裏面呢。」杜谷田朝果園內嘟了嘟嘴說。
曠德軍吃了一驚:「村長也會去做小工?」
「不做小工掙點錢,家裏喝西北風呀?」杜谷田反問道。
他們兩人都是杜谷生的人,所以曠德軍不好說其他的。其實他跟他們也並沒有其他的利益糾葛,除了謝春華惹了他幾次,被他狠揍了幾次外。
當然,謝田華是謝春華的堂哥。
每一筐臍橙都要過秤且記數。先裝何老闆的貨車,何志宏吩咐貨車司機在旁邊記數,曠英子也拿個本子一五一十計數。
邱冬亮又從果園深處喚來曠德田和曠德遠兩兄弟。兩人見了曠德軍只是訕訕一笑。
「軍子,德東現在在民俗街幹什麼營生?」曠德田知道曠德東彈棉被鋪是曠德軍出面幫辦妥的,於是故意問。
軍子這鳥毛大變樣了哦,連縣城當幹部的都結交了。以後對他客氣點,有沒有好的營生也給自己介紹介紹。曠德田暗自心內嘀咕。
「就是彈棉被唄,不過不管生意好壞,政府每月都有補貼,房租水電也不用自已出。只要勤肯,不要說發財,總比去外面飄蕩舒服點吧!」曠德軍答道。
「軍子手眼通天了,不錯,什麼時間有好的工作也替我介紹介紹。」曠德田厚著臉說。
「有什麼好工作給你做,有的話你也不見得肯乾,每天在謝玉林家打牌,還捨得去做其他的。」曠德軍知道他們幾個,一個孫少春,曠德田、謝玉林,還有一個孫石頭,四人湊成一桌,每天從早乾到完,中午飯都省了。所以四個賭鬼體型保持得好!
「軍子,不帶你這樣背後嚼人舌頭的!」謝玉林端著一筐臍橙從果樹下走了出來。
「莫非孫少春也在這裏摘果?」若如此的話,邱冬亮算是修善積德了,一個七八年都不幹活只顧玩牌的老賭鬼,都下田摘果了,這是多大的變化!
「孫千王,哪裏會幹活,今日我幾個來這裏摘果,一大早他跑去貢市澳門賭場去證道了,說不定明日發筆小財回村!」謝玉林說。
貢市有幾個地方的地下賭場,曠德軍是知道的。有個叫澳門大賭場的地點,就在小商品市場後門的一棟五層樓上。
謝玉林是個嘴巴閑不住的人,邊幹活邊天南地北的閑聊。
「杜會計,聽說明天就重新選舉村幹部了,這幾天不出去跑跑票?」謝玉林這句話踩到了杜谷田的痛腳,杜谷田瞪大眼睛罵道:「胡說些什麼,你那隻眼晴看見過我去買選舉票?」
謝玉林拍了拍身上灰塵說:「你沒買,你只是請人吃了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