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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系統有塊田》第97章 鐵絲網已通電
曠德軍看他協議上定的收購價:巨型稻米一百二十塊一斤;土雞80元一斤,鮮草菇80元一斤;蔬菜18元一斤,瓜類25元一斤;竹鼠170元一斤,野兔90元一斤;毛野豬150元一斤;土雞蛋20元一枚。

所有的價格都比現在的銷售價多出許多,曠德軍心內一陣狂喜。吳豆唯看他表情,以為他會馬上簽字,卻聽見他說:「竹鼠、野兔、野豬,甚至巨型稻米,我都可以售買給你。但是因為其他產品,我跟其他兩戶簽了供貨合同,所以不能給你供貨,除非另外兩家同意。」

吳豆唯雖然感到有點婉惜,但他也為曠德軍的堅持原則而高興。做生意有時就要有一諾千金的態度,這樣生意才能長久。

「好吧,我就跟你簽竹鼠、野兔、野豬的收購協議吧,不過,以後你若有什麼新的農產品,希望你第一個能記得我。產品收購我直接派車過來拉,不用你費心。貨款每次付清,不拖欠。」吳豆唯說:「我還是希望你能把蔬菜及土雞也賣給我,那樣我的湘蜀私房菜就不必去其他地方採購原材料,隻跟你一家打交道就行。」

蔬菜你需求量大,加上從基地到港東上千公裡,走高速再怎樣也要八九個小時,算起來成本有點貴。但曠德軍知道,他肯定需要自己的巨型蔬菜搞一些特殊樣菜的。

最後,曠德軍收穫了十多萬進帳。陳標根一輛豪車上塞得全都是靈泉水,當然還有各類巨型蔬菜。曠德軍雖沒答應吳豆唯,供應他巨型蔬菜以及土雞和草菇,但走時仍然在貨備廂塞了許多農產品。

當然,陳清松車也沒空著。

「曠總,明早我就叫老黃帶人來採挖天麻和收割石斛及靈芝。希望以後有更多的驚喜。」陳清松說。

黃昏時,陳標根兩輛豪車離開了養植基地。

曾祥鴻兩兄弟也跟曠德軍告辭。

「曠總,明天我就叫工人送一車金花茶幼苗下來。」曾祥西說。

「一車幼苗大概有多少株?」曠德軍問。

「兩三千株吧。」

「那先不用這麼多,先種個一二百株,等我試驗一下先,成功的話,再大面積種植。」曠德軍說。

飯還是一口一口吃好,吃大急了容易出問題。

曾祥鴻的工人也開著工程車走了。

睡到半夜,曠德軍收到一聲警報:「師弟,你豐沃裡那幾畝稻田,去了三個賊,想偷割你巨型稻穀呢。」是神貓鷹的。

祺山離豐決裡足有二三公裡,不過這裏地勢高,腑瞰那一片區域,不是神鳥,也不可能看得那麼遠。

「我先去,你隨後趕來。」神貓鷹一展翅膀,向豐沃裡飛去。

李健因為明天要早起摘菜,早早回去了。曾祥元晚飯後也返回老屋去休息了。曠德壽神神叼叼地擺弄他的奇石。

我不會這麼膽小吧,幾個小毛賊,看我怎樣收拾你們。

豐沃裡那塊稻田原是李健家的,曠德軍租來後,在稻田周圍用兩米多高的鐵絲網圍了起來。稻田裏種植的禾苗在常人難以想像的速度在生長。所以常常引來村民的圍觀和議論。

「周圍稻穀都收割完了,就他這幾畝稻田,恐怕還不夠周圍老鼠吃呢。」

「你沒看他圍了鐵絲網麽?圍得水泄不通,老鼠都吃都不得呢。」

「敢情他圍鐵絲網是防鼠,不是防人呀?」

「兩方面都有,你看他那塊牌子上寫的字:鐵絲網上已通電,請不要觸摸。你看那條從廟上牽來的電纜錢,說不定真的鐵絲網上通電了。」

「軍子,這樣搞其實是有違常理的,萬一人家路過,真的不小心觸碰到觸電了怎麼辦?出了事故他不一樣要負責。」

「誰叫你有意去碰他的鐵絲網,他稻田在豐沃裡最低窪處,跟其他人稻田都不搭界,除非你特意去觸霉頭。」

……

說聲無心,聽者有意。前進村真的有人打起了那塊稻田的主意。

如往日一樣,晚飯後前進村村委準時來了幾個賭牌九的人。

幾輛豪車從村委會大院門口駛過,引來多人驚嘆。

「前進村未來的大富翁必定是曠德軍了。」有人說。

富翁個屁,這小子有多大的能耐?

謝春華把手中牌一推,叫道:「不玩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坐下下首的孫石長說道:「謝哥,今晚心浮氣燥,不是有心思吧?」其定孫石長的意思是:謝哥不會又是手癢了吧。

拿著一撂文件的杜谷生正好走進娛樂室,見又是他們幾個,對謝春華幾人罵道:「天天好吃懶做,在賭桌上厛混有什麼出息,有能耐學學人家曠德軍,看人家巨型稻米,連郭念霞鄉長都來打電話問這件事了。」

說到曠德軍的巨型稻穀,他有點生氣。這小子傲氣得很,自已幾次向他乞討一點巨型稻穀用來做種穀都不成。

「你們幾個以後晚上別再來村委樓打牌賭錢了,郭鄉長今日為這事訓了我一頓,不知是那個嘴啐的,捅到鄉政府,說我們村委樓簡直成了賭場了,你們幾個留意一下,看是誰造謠的,老子要他好看。」杜谷生毫不客氣把幾人趕了出去。

「切,打牌都不行。難道又去偷麽?」謝春華高大的身影看上去有些落魄。

「老杜今日怎麼啦,連牌都不讓打了。」孫石頭也是牢騷滿腹。現在這麼早要是回家去,那才是一種煎熬。

「謝哥,找歪嘴喝酒去。」他叫住了謝春華。

歪嘴因犯詐騙罪,被關了四五年,昨幾天剛從勞改大家釋放回家。三人原先都是酒肉朋友。

「歪嘴今天還碰見我,說你小子不夠義氣,他回來幾天了,都不見你小子露過一次面。」謝春華說:「是不是你家肥妹管得你大嚴了,連喝酒都戒了。」

「我戒個屁,誰又管得了我,走吧,今夜不醉不歸。」他孫石頭是什麼人,糞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走到半路,迎面走來歪嘴。歪嘴叫杜谷榮,跟杜谷生是堂兄弟;因為臉上下巴處長了一個肉瘤,整個臉看上大有點歪斜,被村人喚了歪嘴小名。小時去醫院,醫生說把瘤割掉的話,就會留下一個大疤:在疤與肉瘤之間,歪嘴爸媽選擇了肉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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