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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系統有塊田》第126章 昆蟲美食
「照待不周,大家隨意呀,我不懂禮儀,要麼還是榮昌叔替我招呼客人吧。」曠德軍算是精明,先申明自己年輕,缺少宴會修鍊。我只會自已吃,你們吃不吃,怎樣吃由我無關哦。

「軍子,真滑頭,幾句話就想撂擔子,要我招呼也得,先喝酒三杯先。」曠榮昌對於這種場合是如魚得水,談笑風生的。

「好,三杯就三杯。李健把酒倒起來。」三桶酒都不一定可以把自已灌醉,可以放開喝。

李健徵求各人意見,喝啤酒、白酒、米燒酒、還是葡萄酒。

曾祥元還是選了楊梅酒。楊梅酒是由楊梅、白酒和冰糖按一定比例製作而成的。味香甜,合葡萄糖、果糖、檸檬酸、蘋果酸及多種維生素。

但曠德軍還是比較喜歡喝那種山葡萄釀製的葡萄酒。李明堂跟李健都對啤酒情有獨衷。

「軍子,你還跟我們喝米燒吧,」曠德軍一聞酒味就知道,此米燒酒比他經常喝的香味格外濃鬱,酒味更加醇厚。超市買的幾瓶白酒,也是標價七八十元一瓶的中檔酒,曠德保卻說喝那些瓶裝酒,不如喝這些釀製的糧食米酒。

「那這樣的話,我就先敬大家一杯。」曠德軍端起酒杯,面向大家說。

「你自己先喝三杯,要敬大家酒的話,再接著敬。」曠榮昌不想讓他打了馬糊。

喝什麼酒都無所謂,曠德軍爽快地連喝三杯米燒酒。

口感順渭,酒香醇正,不錯!

「老闆爽快,好了,大家舉杯一齊敬軍子一杯,軍子了不起,開了這個種養基地,讓大家有機會湊在一起喝酒。來,我先乾為敬!」曠榮昌一仰脖,把杯中酒倒進嘴中。

在場只有盧松濤一人是外地人,前進村人說的土語,曾祥元也聽得懂,盧松濤只有偶爾的幾句聽得懂,其餘的都靠蒙和猜。

「小盧,他們說的話你很難聽得懂吧?」曾祥元坐在他旁邊,他說普通話問他。

「有些聽得懂,大部分聽不懂,雖然我也是客家人,口音相近,但音調完全不同。」

客家人飲食文化基本相近,生活習慣也有很多相似之處。

曠德保一杯酒下肚,如旱田恰縫春雨,話語便多了起來。

「軍子,幹嘛不把爺爺叫進來?」他問。

「爺爺我叫人送了一點飯菜出去,喝酒就不必要了。再說爺爺除了抽煙喝茶,對酒並不喜好。」

曠德保讚許地點頭,說道:「軍子,不錯呀,照顧你爺爺,沒說的,幾個兒子都不如你這個孫子。」

你這個孫子,有點象罵人話,眾人聽得有點皺眉。

「軍子,你德保哥意思叫你敬他酒呢。」曠榮昌指點著對曠德軍說:「起來,敬你德保哥一杯。」

曠德軍聽了,端起酒杯,對曠德保說:「德保哥,來,我敬你一杯。」兩人相互碰杯。

「大家嘗嘗小盧的手藝,油炸蟲食,據說港東港西嶺南人最愛這口味,下酒最好!」曠德喜把最後一盆菜也端上了桌,本來他想先喝一口土雞燉草菇湯的,但被曠德富製止住了。

「說好先喝酒的,想先喝湯也行。你先吃一條油炸蜈蚣和油炸蜘蛛也行。」

這黑乎乎的八腳蜘蛛可以吃麽,還有哪劇毒無比的蜈蚣油炸以後會沒有毒素了麽?我還是不吃為妙。

盧松濤見大家疑慮,不敢下筷,便伸筷夾了一隻油炸蜈蚣,哢嚓哢嚓,吃進嘴裏,滿臉享受的表情。

然後端起酒杯美美的抿上一口,滋滋地吧嗒著嘴。

人家小盧吃上來都像是美食,何少軍也不示弱,夾了兩隻竹蟲丟進嘴裏,一咬,滿嘴留香,其實酥脆無比。

真的好吃,但又說不出好吃的精髓所在。

何少軍連續夾了幾隻油炸竹蟲,嚼得滿嘴幸福的味道。

「來,喝酒,喝酒。」確實是,嚼幾隻油炸竹蟲,再喝一口水酒,真正是天下無雙的絕配。

炸得金黃色的蜻蜓也是讓人食慾大開的誘餌,酒是最好的佐料。

曠榮昌使了幾次眼色給曠德軍,示意他敬何少軍幾杯,這小子就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你這主人做得不太合格哦。

「咳咳,那什麼,軍子敬何老闆一杯吧。」終於還是忍不住出身提醒。

「何老闆,那我們就乾一杯吧。」其實他也受何少軍的感染,那竹蟲真的是少見的美食,吃了一隻就忍不住下筷夾第二隻。

「嗯,來,乾杯!」何少軍不願說多餘的話,舉杯跟曠德軍一碰,一飲而盡,急忙又夾上一筷子竹蟲。

好東西都想獨享,好美食也想自個多享。

誰說油炸竹蟲不是美食的,站出來,我跟你理論理論。

整個餐廳,一桌十多個人都在爭吃著那幾盆油炸蟲豸,喝酒也是靜靜地倒上一杯,一口酒一隻竹蟲,是最佳的美食配襯。

喝了多少杯酒,基本上沒數,桌上幾盤油炸蟲類食品,全部消滅一空,誰說油炸昆蟲難吃的?

臉上開始有了顏色變化,有人臉紅如關公,有人臉不紅反而顯得蒼白,還有人氣定神閑一點變化也沒有。

曠德保越喝臉越白,頭腦卻似乎還比較清醒,在跟曠榮昌不停說著話。

幾次曠德壽想插句話,都被曠德保無情打斷了。

曠德保不是每喝必醉,喝醉必爛如泥的麽?平日曠德壽也就三四兩的量,喝多便臉紅如關公了。可今日卻好像半斤不止了,是釀製的米酒口味醇,沒加酒精,還是他酒量長漲了。

在座幾人都有這種感覺,平時喝三二杯都不行,今日卻清醒得很。

何少軍心內暗驚,個個酒量都不錯哦,特別是曠德軍,一杯連一杯,連飲十多杯,臉上一點反應沒有。

開始有點迷糊了。

盧松濤也是多喝了幾杯,臉上潮紅如紅紙。他想劃拳,卻沒人陪他,見曠德保似笑非笑看著他,說道:「我來陪你劃上幾拳。」

兩人開始一五一十猜枚。盧松濤被罰了兩杯,曠德保被罰了四杯,四杯酒下肚,曠德保已經爛醉如泥,坐在木凳上搖搖晃晃,盧松濤趕忙把他扶到竹椅上半仰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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