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不想被當成猴子來觀賞。

最重要的是，紀言墨還有話要對墨琅說著。

房間裡，只剩下兩人，墨琅只是靜靜抬眸看他，眼睛裏的情緒，很複雜。

似乎有疑惑，有釋然，也有不知所措和一絲茫然。

「墨琅，對不起，昨天晚上我是……」他把自己去執行任務的事情告訴了他。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墨琅抿了抿唇，眸光微微躲避著，「我沒有擔心你。」

紀言墨，「……」口是心非的媳婦。

「好吧，我隻想問一件事，我，我……」紀言墨咬了咬唇，有些猶豫了起來。

「我聽說，你喜歡我？」

墨琅的身體微微怔了怔，頭微微低了低，讓紀言墨看不清楚他此時眼中的情緒。

「墨琅，我喜歡你，不，我愛你，所以你喜歡我嗎？你，愛我嗎？」

沒有誰知道，這位在萬千士兵面前鐵血的少將軍，在此時心中有多麼的不自信。

這大概是愛得太深的原因吧。

墨琅猛的抬眸，一雙墨眸細細打量著紀言墨，彷彿要將他整個人的靈魂都看透般。

「我只有一個問題，希望你認真不要欺騙地回答我。」

紀言墨立刻點頭，別說是一個問題，十個百個都回答。

墨琅深呼吸了一口氣道，「你，在晚上的時候，是否曾經來我房間。」

紀言墨心裏咯噔了一下，沒想到墨琅會問這個問題，咬了咬牙，他點頭。

墨琅的呼吸微微一滯，「多少次？」

紀言墨，「一個學期。」

墨琅咬牙切齒，「所以，你每天晚上都對我耍流氓是嗎？」

白天裝成小白兔，晚上就變成了大灰狼，不僅如此，還把他矇騙在鼓裏。

如果他今天不問的話，他或許永遠都不會跟他說吧。

「墨琅，你不要誤會，我沒有要對你耍流氓的意思，我只是……」

好吧，紀言墨晚上是對他耍流氓了，但是也僅僅是停留在耍流氓的層次而已，沒有更實質性地更進一步啊。

再說了他也控制不住啊。

沒錯，這個位面的紀言墨，有雙重人格。

第一人格，就是白天的乖巧學霸人格。

而晚上的時候，就是耍流氓的校霸人格。

但是無論是他的乖巧還是耍流氓，都只能因為墨琅而觸發啊。

而他這個雙重人格的出現，也伴隨著他那一種奇特的能力。

靈魂出竅還有隱身……

墨琅靜靜聽著紀言墨的解釋，臉色沉靜。

「墨琅，對不起，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此時的紀言墨哪裏有晚專屬的霸氣的模樣，完全就像是一個妻管嚴的丈夫，在面對嬌妻的斥責時，低聲下氣地好言相勸，就差寫保證書和發誓了。

墨琅沒有說話，他的腦海中浮現的都是上學期和這個寒假，紀言墨和自己相處的一步步。

他知道，自己早已經習慣了紀言墨陪伴在自己的身邊。

早就對他有了依賴，也有了感情，只是自己一直沒有意識到，也沒有去真正地承認。

望著眼前這個小心翼翼的男人，墨琅實在說不出違心的傷害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