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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迴漢末》第三卷 討董亂天下 第六十章 張燕瘋?張揚決策
?張燕瘋了!黑山軍也跟著瘋了!

初平一月剛過,二月初一,張燕率領黑山軍下山,朝著周邊各縣發起猛烈攻擊。張燕舉大軍兩萬,向上黨潞縣、壺口關發起猛攻。讓項敖及其麾下將士一陣愕然。

「奶奶個熊!」李竹一邊罵著一邊大步跨入壺口關暫設的營帳,取下頭頂的鐵胄狠狠的砸在放置著輿圖的桌上不爽的說道:「主公,匹夫張燕果然瘋了,竟然學主公一般,已經一天夜未曾停歇的對壺口關猛攻,毫不顧忌代價幾何!」

項敖無語的敲了眼李竹,問道:「可有探清黑山軍為何如此精銳?」

在項敖想來,即便黑山軍在太行山脈附近搜刮多少財富,也不足以支撐張燕如此奢侈的打造甲胄,武裝士卒。項敖可是數的清楚,五千之上的精銳,定然沒有少。別說黑山張燕,即便如此富足的北域,項敖也是將腰間褲帶緊了又緊,其餘財政縮了又縮,花費數年的積蓄才囤積出八百陷陣,三千義從,五千羽殺。其餘精銳道讓人髮指的甲胄還是昔日漢靈帝劉宏贈與的。

談及正事,李竹趕緊抱拳,鄭重道:「稟主公!已查明,並非黑山軍,而是昔日的上黨太守張揚的五千精銳苟同黑山攻吾上黨!」

「俺就知道是那廝!」典韋在旁突然猛地錘向帳篷間的立柱,狠厲著臉道:「當初聯軍相會,那廝竟然當中不知廉恥的如同家犬一般舔袁紹屁股!」

瞧著瑟瑟發抖的軍帳,項敖轉頭黑著臉狠狠的瞪著典韋。典韋見狀,趕緊收回拳頭,肅穆站立。

「咳咳!」戲忠憋著笑,狠聲輕咳兩聲極為正色說道:「典韋將軍話語雖然粗鄙了些,不過卻是說得實在!」

項敖同樣狠瞪了戲忠一眼,淡淡說道:「那不知志才可有計策打退張揚?」

因果來的太快,張燕才發起攻擊一天,北域軍暫時也無太多情報,哪有計策可言。戲忠幽怨的看了眼典韋,苦笑道:「主公,忠愚鈍,暫無計策。」

「哼!」項敖冷哼一聲,再次瞪了二人一眼道:「張揚此人雖無德行,但也是能征善戰之輩。再加上攻打潞縣的八千黑山,和不得不防備的上艾。上黨守衛暫且還能遊刃有餘。」

「但此時正值初春,乃是百姓播種之時,若是讓黑山如此一直騷擾下去,恐怕也會讓上黨百姓難過。」項敖臉色深沉,甚至些許不安,項敖可不會以為張燕真的發瘋了。

「報!」

就在眾人面色擔憂,低頭沉思之時,帳外傳來了斥候的長喝。

「主公,河內趙雲將軍八百裡急報!」

嗯?!項敖微愣,臉色更是不好的接過斥候手中急報,打開看來。

看著自家主公越發難看,戲忠暗呼不妙,趕緊問道:「主公,難道河內出了問題?」

「張燕不僅出兵上黨,同時發兵五萬向河內盪陰、朝歌、共縣三縣發起突襲。」項敖狠著臉繼續說道:「昔日河內太守王匡也在其中,更有三千泰山精兵!」

「欺人太甚!」李進一聲怒喝,上前抱拳道:「主公,末將請命,前往河內馳援子龍將軍!」

「進先不必著急!」項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鎮定下,對著自己身後的典韋道:「阿韋即刻命人傳訊子龍,不必在乎城池得勢,暫且放棄清水東岸,只需盡量將百姓西撤便可!」

「主公三思,清水以東幾乎已是半個河內郡,如此丟失,豈不可惜!」

項敖搖搖頭,思討片刻道:「河內東北之地本就大多被黑山肆虐,別說恢復民生,即便百姓恐怕剩得也是不多。既然黑山想要,便留給他們得了。」

「清水以西才是河內如今最為重要之地,待河內境內大多百姓安頓好之後,在設法重黑山手中奪回領地便可!」見戲忠些許恍然的點頭,項敖接著道:「吾當初留給子龍的萬餘兵馬,以子龍才能防守遊刃有餘!只是要特別注意王匡,不知時候還有還未顯露的陰謀!」

「倒是上黨防務,吾暫時也是無法,還得志才多多思慮才是!」項敖說罷,拍了拍戲忠的肩膀,面色鄭重。

「主公放心,忠定竭盡全力!」戲忠作揖鄭重道。

項敖等人在壺口關營地中商議著,壺口關外的張揚囂張的罵著陣。

「無恥項敖,爾等搶佔奔本太守領地,欺本太守百姓,速速出來受死!」張揚面龐噴張,兩頰發紅吼道:「無膽小兒,出來受死!」

「無膽小兒,出來受死!」壺口關萬,萬餘兵馬在張揚的帶領之下,朝著壺口關上叫喝,似乎打算激項敖出城關。

項敖聽見關外張揚囂張的叫喧,冷笑著,似乎並未打算理會張揚。在項敖迎戰張揚之時,另有打算的張燕領著黑山大部,攻打魏郡治所鄴城。

「主公,不好了!」冀州別駕閔純,慌慌張張的沖入韓馥書房沉著臉道:「黑山張燕蠱惑張揚、王匡分兵攻打上黨壺口關、河內朝歌等地,自己卻領著黑山大軍攻打吾冀州魏郡治所鄴城!」

閔純乃是冀州世家大族之後,韓馥上任冀州牧之後,被韓馥委以重任,諸多事由都是交於閔純處置。閔純的話語,將原本淡定品茶的韓馥嚇得一噴,臉色微變沉聲怒罵道:「賊軍便是賊軍,不知好歹!竟然敢犯吾冀州之地。」

「即刻下令,命吾麾下中郎將麴義,發兵兩萬,討伐黑山!」

「明公三思!」一旁的騎都尉沮授趕緊出列勸阻道:「渤海袁紹浪子野心,如今天下大亂,袁紹此人定然不會滿足於狹小的渤海一郡。若是大軍前往討伐黑山,袁紹定會趁虛而入,佔領吾冀州腹地。況且袁氏更有四世三公之名望,恐怕...」

「公與所言極是!」韓馥另一別駕田豐贊同道:「黑山突襲魏郡不過是畏懼鎮國公項敖兵鋒,恰逢張揚、王匡與鎮國公都有間隙,張燕才有膽入我冀州之地。況且...」

見田豐面色凝重,韓馥沉聲追問:「狂氣如何?」

「昔日在酸棗之時,張揚曾與袁紹來往甚密。此次張揚與王匡大軍似乎都是在袁紹幫助之下,籌齊甲胄!」田豐沉著臉,極為擔憂說道。

韓馥聽罷,臉色更是難看。

「不知元皓有何對策?」

田豐低頭沉思片刻緩緩道:「魏郡張燕肯定是要處置的,不過不必大軍。可遣高覽將軍領五千兵馬暫駐斥丘,麴義將軍還是主要負責河間國、清河國一帶防務,嚴防袁紹。待黑山情勢明朗之後再做定奪。」

韓馥想了片刻,同意了田豐建議,即刻下令讓高覽奔赴斥丘,先行觀望局勢。

一晃便是數日,張揚舊攻壺口關不下,同時也知曉黑山大部放棄上黨攻打魏郡之事,才知曉自己被利用了。

「張燕鼠輩!」張揚面帶怒氣,狠狠的捶了捶身前的憑幾喝罵著。仍舊跟隨張揚的薛洪、繆尚及眭固三人在旁也是沉著臉,擔憂萬分。

「主公,壺口關舊攻未下,黑山張燕又東去攻打鄴城。若是張燕反戈,吾等...」

「他敢!」

張揚一聲怒喝,站立起來。憤怒過後,張揚黑著臉,在三人面前不停的踱步。

方才說話的眭固見張揚不定,咬牙上前抱拳道:「主公,張燕乃是賊匪,並無仁義。即便主公有袁紹撐腰,但也不能保證張燕與主公同心戮力。還請主公早作決斷,以免...」

張揚瞪著雙眼看了看眭固,片刻過後嘆氣道:「白兔所憂乃是吾所想也!不過上黨被項敖奪去,各地諸侯也是緊握手中底盤,若是吾等不能奪回上黨,如何立足關東,與群雄逐鹿中原?」

見張揚鬆口,眭固雙眼一亮道:「若是主公信任,固有兩計。」

「哦?!」張揚好奇,追問道:「哪兩策?」

「漢室不興,陛下蒙塵,各路諸侯紛紛割據。雖然局勢混亂,若是主公願意,可領兵進入兗州、青州等刺史部,尋得寶地為基。」眭固思討片刻,忐忑說道:「此乃計策之一,若時機不允,主公也可...也可尋明主而投之,以保榮華富貴!」

「為何是兗州、青州?」

「兗州牧劉岱,隨時皇室宗親,卻無治理之能。青州黃巾肆虐,暫無諸侯可收!」

「若是則明主而投,如何則?」

見張揚如此詢問,眭固心中大鬆一口氣道:「北域鎮國公項敖,四世三公之後雙袁,英雄騎都尉曹操,徐州牧陶謙。至於其餘諸侯,太過遙遠,並非上上之選。」

在眭固看來,張揚想要憑藉一己之力逐鹿天下,難比登天。張揚雖然有些許名望,但畢竟不是名門世家,聲望不足,難以讓世家人才投效。況且跟隨張揚多年,眭固也能看出,張揚身上並無梟雄潛質,若是張揚有些許自知之明,尋明主而投,眭固等人對自己前程也能有些許盼望。

聽罷眭固分析,張揚似乎並不在意,仍然左右踱步,低頭思討。

「如此,退兵東郡!」張揚突然站定,抬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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