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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迴漢末》第二卷 黃巾之亂 第二章 拜師華佗,沮授來訪
「以老看朽來,君候身子不日便可康復,平日多練老朽所創的《五禽戲》調理便可!」

「元化先生切莫如此稱呼!」項敖不停擺手:「元化先生本就敖師父之友,乃敖長輩。敖有幸又習得元化先生《五禽戲》,亦有師徒之實,若是元化先生一直如此,敖恐減壽也!」

華佗對項敖本就些許欣賞,數十日相處下來,對項敖的謙遜孝順更是欣慰。尤其是在與項敖談論醫學之時,雖經驗不足,但偶有理念卻是讓華佗靈光不斷。若不是礙於身份,華佗還真欲收項敖為徒,傾囊相授。

「尊卑有別,不可亂了禮數!」華佗客氣的回道。

「若是元化先生不嫌棄,能教導於敖乃敖福分!」項敖見華佗如此回答,便順桿而上,欲拜華佗為師。

「君候這是何意?老朽...」華佗也聞得其中之意,驚詫不已,還未等華佗多說,項敖已端起茶杯,向華佗跪拜。

「若先生不棄,還請先生能收下愚鈍弟子,習得先生皮毛,懸壺濟世!」

華佗鄭重的望著項敖,在項敖眼中,華佗看見了對世人的憐憫。再加上平日項敖所下的政令和表現出的悟性,華佗心動了。

「若是有緣,元化可收得佳徒也!」華佗此時腦海之中又回想起老道對華佗的調侃,華佗一直以為老道只是戲言。卻不想原來是為此意。

片刻之後,華佗欣慰一笑,結果項敖手中茶盞,輕啄一口。如此不凡悟性,即便日後不會走上醫匠一途,也可成為當世名醫。再加上項敖在北域如此深得民心,若是在項敖影響之下讓更多人認同醫匠之職,天下患者便多一絲活命的機會,何樂而不為。

「弟子見過老師!」項敖見華佗接茶也是極為高興,急忙三拜九叩行完拜師禮。而在旁的胡昭與戲忠二人卻是不知如何說道,好事?壞事?二人也難以分清。尤其是胡昭,見自己主公如此,心中些許怪異之情油然而生。

「恭喜君候拜得名師!」「賀喜神醫收得佳徒!」雖然奇怪,二人仍是禮節上為二人送出吉言。

「老朽謝過!」華佗也是高興回禮。然項敖卻在一旁呵呵自樂。

拜華佗為師,項敖可是想得很多。不論是逆勢助劉宏設法奪回王權,還是再日後天下大亂之事爭霸一方,若己方有神醫坐鎮,不知可救回多少性命,況且項敖所想還不止如此。

拜師過後,項敖也是邀來府中一眾親近之人設宴簡單慶賀一番。其餘眾人雖是高興祝賀,卻也是如同戲忠等人般一臉懵狀,是何橋段?

在項敖近段時日無所謂的表現之下,眾人不曾見得的是項敖對袁紹無盡的恨意,連同天下世家都被項敖恨上。原本只是單純為百姓謀福的項敖,此時已開始腹黑。效忠陛下如何?成為世家如何?造福百姓又能如何?亦仍是保護不了身邊親近之人。

項敖也些許明白為何人說人性本貪,為何世間矛盾不斷,為何人人為己,為何有人殘暴不已。既然時間如此多不平,項敖便想與天,與地,與世人鬥上一鬥,以吾之規則讓天下太平。

若除開薑堯兒之仇,項敖甚至覺得袁紹所為正確不已,既然朽木難調,何不灼成灰飛,以資新木從新雕刻?若非項敖良知不允,恐怕不會上奏朝廷黃巾一事。

既然如此,吾便坐上一觀,再與天下英雄鬥上一鬥。項敖在蔡琰的陪同之下,立於薑堯兒墓前暗暗自鳴。現在項敖出行,薑炎、胡昭一眾決不允許項敖單獨而出,時時刻刻皆是至少百人隊以上的親衛。除開親衛,胡昭還要求隨車架而行的必須攜帶二十人以上的女子護衛才行。

尤其是焦猛,最為自責的便是他。平日焦猛自詡除項敖之外無敵手,但在項敖遇刺之時,焦猛卻未能助項敖些許,甚至許多危機時刻還是項敖為焦猛解除。回歸五原的焦猛,每日除開護衛項敖出行,便日夜不停的操練。或許是平復心中對項敖及薑堯兒的愧欠,或許是希望日後能一直站在項敖身前,不成累贅。

北域都護府眾人都憋著一股怨氣,就連平日隻處理政事的胡昭也是暴躁不少。只有戲忠能顯得些許沉穩,畢竟戲忠與薑堯兒相視不久,也有戲忠謀士性格所致。

但項敖遲遲不告知眾人仇人幾許,讓眾人心中之氣越積越深,不知何時才能噴勃而出,以泄其憤。

北域都護府便在如此情緒之中平穩的發展,各地慕名而來的有識俊才開始紛紛投效,但真正的世家確實少之又少。雖無大能之人,卻極力充實了北域都護府底層人才的空虛,讓胡昭等人輕鬆不少。

而大局之上,不是太大的北域都護府,項敖等人還能駕馭。

雖然投效的世家幾乎沒有,但是拜訪的卻是不少,此時項敖便在五原縣衙會見一名士。

此人乃是冀州廣平人士,乃是當地世家沮家人士。名授,字公與。此時乃是冀州一縣令,慕名而來,拜會項敖。

「不知公與兄尋敖所謂何事?」

「君候盛名傳遍並、冀、幽三州,治下百姓更是崇敬有佳。授不才,欲向君候討教些許學問,以求百姓安康!」沮授作揖禮拜項敖道。

項敖也是客氣回禮:「外界傳言言過其實,公與兄不必當真,互相探究學問即可,何來討教一事!」

項敖引沮授進入縣衙內的涼亭,命人沏上清茶。待府中下人端來清茶之後,項敖便打發下人離去,親自為沮授斟茶。沮授見狀,慌忙起身道:「君候不可,授不過一縣令,當不得君候此如厚待!」

項敖一手提茶壺,一手輕輕壓下沮授,輕笑著隨意道:「今日乃討論學問,並非朝中事務,吾等皆是學者身份,不分尊卑。」

「可是君候...」沮授仍準備勸說,項敖手中卻略微加大力度將沮授壓下,略顯怒氣道:「吾曾聽聞沮授沮公與乃是俊才豪傑,今日見得怎也如此矯情?」

見得項敖如此,沮授也不再反抗。之前聽聞項敖謙遜平和,不曾想時間竟有如此君候,並無太多禮節。讓人極感親近。而且觀其動作,並非做作,若是平日不是如此,也不見得會如此隨意。

沮授心中感慨,項敖身世沮授也有了解。勉強能算半個世家,可惜孤兒出身,即便再多才華,在真正的世家之中也無人重視。一般如此出身之人,在得勢之後都會有些許驕縱與得意。但在項敖身上,卻無絲毫,只有不卑不亢的謙遜和隨和。

「授佩服!」想念及此,沮授作揖深拜,對項敖也有些許真正的敬重。

「公與兄不必如此。」項敖放下手中茶壺,端起自己身前茶盞相邀沮授道:「吾等討論學究,乃是天賜福分,然學問之下人人平等,不分世家寒門,不論貴賤,唯此爾!」項敖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

「君候所言極是!」沮授小嘬一口清茶,放下茶杯道:「當今士人,有成就論才學,有以家世論德行,其實個人品行學識乃是個人所學所悟,與其他無關!」

「哈哈哈...英雄所見略同!」項敖哈哈一笑,高興道:「公與之名吾曾路過冀州之時也曾聞得,公與所作所為深得民心,亦讓諸多士人嘆服。」

沮授受項敖讚許,也未太多客氣做作之意,虛抬茶盞,示意敬飲項敖。項敖也是同樣動作,二人相視輕笑,若有所悟。

「只是授有些許好奇,為何君候如此善待域外之人?」

「哦?!」項敖放下手中茶盞道:「吾可否問公與些許疑問再作回答?」

「君候請講!」

「何為域外之人?以地界分?抑或以長相分?」

沮授微楞道:「不受教化,不服漢統可為域外。大長城之外亦可為域外。」

「若是如此,秦前之時,又以何分?若是上古周、商,又以何分?」

沮授沉思,並未作答。項敖見狀,也不再多問,直接回答道:「以吾看來,所謂蠻夷,所謂域外,只需教化,認同,便皆是吾大漢子民。」

縱觀中原大地千年演變,大多以華夏炎黃後代自稱。北疆鮮卑也稱自身三皇五帝後代,蠻夷之人也說那是夏商遷徙。沮授本就才學淵博,只是歷來的求學所得,都未曾問及此問,沮授也不曾多想。

今日得項敖所聞,讓沮授如醍醐灌頂,心中思緒雖不明朗,確實不少靈光從腦海中閃過。而閃過的靈光便是沮授年少之時未曾獲得的解答,今日在項敖提問之下思考得來,沮授也是激動不已。

「授謝過君候提點。」沮授起身,作揖深拜:「今日得君候提點,授將受益終身!他日有緣,授定重報!」

「不過探究學問爾!」項敖起身回禮,顯得極為隨意的說道:「若是公與真有所得,也隻公與悟性不凡,與吾何乾?」

沮授並未多說,只是心中對項敖更是尊崇,暗下決心他日定得相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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