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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迴漢末》第一卷 初臨漢末 第十九章 瘋狂匈奴
「此乃何地?」項敖極為惱怒的看著作為嚮導的匈奴千夫長,沉生問道。

「中郎將大人,小人也不知啊。」匈奴千夫長有些許緊張的回答著,眼神閃爍躲避項敖。

項敖眯著眼再看了看匈奴千夫長,也並未再多問,命人拿出輿圖和徐福摸索起來。項敖暫時無法確定位置及方位,隻得命隊伍原地紮營,弄清楚之後再作打算。

「府君,此人有異心。」

「異心吾倒不是太過擔心,吾有信心以吾一千順當精騎全滅在眾匈奴。」項敖擺擺手,擔憂的望向天空:「吾更擔心的是薑炎一部撞上逃走的兩千餘匈奴騎兵。」

「府君所言極是,匈奴騎兵原本就善馬戰,又是如此遼闊之地。呼斯如此行軍定是準備西逃出大漢疆域,若真讓薑炎碰上,如此兩千餘兇悍的哀兵,拚死的戰力以薑炎都尉一千兵馬難以對抗。」

「也不知焦靖是否於薑炎回合。」項敖極為擔憂:「今晚儘快弄清位置,明日急行軍救援。」

翌日,項敖命隊伍朝著昨夜與徐福探究出來的方向極速行軍。並安排一隊武藝不凡的親衛以監軍身份插入匈奴千夫長身邊。

而此時的薑炎已回合焦靖,共一千五百之數的隊伍埋伏黃河邊上。薑炎熟讀如此多兵書,有與項敖在陰山範圍與鮮卑纏鬥數月,也是少有經驗。當得知項敖主力部隊已經將匈奴叛軍打的落荒而逃時,薑炎便已心中有計。高原多荒漠草地,不適埋伏,薑炎一眾不過一千五百之數,匈奴鮮卑在曠野上的戰力薑炎不敢小覷,便帶著部隊趕到黃河邊上。雖比段河流同樣較為荒蕪,不過河床與河岸落差極大,不利於騎兵突襲。

安排好伏擊事宜之後,薑炎便派斥候百裡開外探聽敵情。

「單於,吾等能逃到域外去麽?」叛逃的南匈奴一部族首領擔憂的詢問呼斯。

「逃不逃得了都要逃,此次所謂的大漢中郎將分明是要置吾等於死地,若是又遇遭遇,更要拚死而戰,不然吾等數部都將不復存在。」

呼斯臉色很是難看,原本欲帶領大部分南匈奴部族逍遙塞外,不曾想竟被項敖破壞,甚至趕盡殺絕。呼斯對項敖更是恨之入骨。數部首領聞言皆是深深嘆氣,同時眼中也是絕決。

「報...單於,前方不足二十裡便是黃河。」

「全速前進!」呼斯萬分激動的大吼下令。馬上就可以離開高原了,渡過黃河,本大王倒要看看汝漢狗如何追擊吾等。呼斯心中暗討,催促軍隊急速往黃河趕去。

「稟都尉,南匈奴大部還有十五裡便抵達黃河渡口。」薑炎派出的斥候同樣發現匈奴行蹤。

「人數幾何?行軍狀態如何?」

「匈奴似乎並未裹挾太多牧民,行軍極快,約莫半柱香應該就會感到。人數約莫兩千五百之數,行軍陣型稍有些混亂。」

「即刻傳命,河岸五百善射之人檢查箭支,準備伏擊。百丈之外的一千騎兵吾親自帶領沖陣。」

「是!」待傳令兵卒離去,薑炎馬上敢至百丈之外騎兵埋伏地點。騎兵埋伏之地靠近渡口,距離約莫百丈的斜坡北面,若從西面趕至渡口極難發現此處會有伏兵,加上匈奴急著逃避項敖追擊,薑炎有信心伏擊重傷匈奴反叛逃兵。

果然半柱香過後,匈奴兩千五一眾騎兵協同數百牧民打扮的匈奴人趕至黃河渡口。薑炎遠處看見,領頭之人向南北方向派出數個斥候,還命數百牧民打扮的匈奴人先行渡河。在薑炎看來,此首領如此安排的數百牧民看樣子並非是到對面河岸探路的斥候,更像是在慌亂逃跑。

薑炎暗道不妙,數百牧民定是呼斯族中極為重要之人。原本打算匈奴騎兵下馬準備開始渡河的時候突襲,見此情況,薑炎急命一千騎兵從斜坡北面躍出,並藉助坡面俯衝之勢,揮軍向匈奴衝殺而去。

「殺...」

正在準備渡河的呼斯突然聽見北面傳來整齊的一聲嘶吼,緊接著就是地面傳來轟隆隆的馬蹄之聲,呼斯臉色狂扁。再朝北面望去,約莫千數的騎兵瞬間亦沖至眼前。

「二郎們,漢狗欲將吾等趕盡殺絕,吾等今日恐怕都要葬身於此。汝怕死乎?」

「死戰不休、死戰不休..」呼斯身後的兩千餘士卒皆是一臉死志,甚至攜帶著瘋狂。他們也隻今日也難活命,不如拚死擊殺追來的漢軍,至少能保障方才搶先渡河的數百族人。不會讓數部匈奴斷了傳承。

「那本單於今日陪同爾等死戰不休。」呼斯臉色瘋狂的抽出腰間彎刀,朝天揮向迎面衝來的薑炎千餘騎兵大喝:「殺!」兩千之數的匈奴騎兵自南向北的衝擊而出。

「殺...」百丈距離轉瞬而至,黃河渡口瞬間震天的喊殺聲、馬蹄聲、叮叮噹噹的鐵器碰撞聲混作一團。薑炎一馬當先,領著數十武力不凡的親衛隊,硬生生的將匈奴騎兵陣型撕開豁口,身後騎兵緊隨。呼斯也如同薑炎一般,身先士卒,與薑炎錯馬而過。沖陣而起的騎兵是不可能存在大將單挑一說的,就算不少勇士騎術了得,武勇過人,在如此鋼鐵洪流之下,能保住自身不被亂刀所傷亦是不凡。

薑炎自覺之中,感覺才沖至敵軍中軍,已是阻力重重。為不讓身後沖陣勢頭被瓦解,薑炎帶著數十人向忽然向東偏移少許,橫向切開匈奴軍陣。呼斯也並未庸人,更何況此兵馬乃是草原之狼的匈奴騎兵。呼斯見漢軍首領果斷向東偏移,也趕緊讓身邊親衛揮舞陣旗示意右翼邊軍向西沖陣,企圖切斷薑炎騎兵後陣。

而人數過少的薑炎見狀,沉著的命令旗兵揮舞令旗,讓埋伏在河岸邊上的善射五百兵卒拋射向匈奴後軍。埋伏的騎兵是焦靖所帶,本見匈奴牧民渡河就已開始著急,沖陣開始之時,焦靖甚至難以壓製心中的焦躁。此時見得令旗,情急的焦靖立馬命所有人上馬,朝匈奴軍陣的軍尾衝去,沿路還一直分散拋射,企圖打亂匈奴陣型。在如此情況之下,箭術是好壞與否已是無用,如此情形,胡亂拋射即可。

「無恥漢狗。」呼斯眼見軍尾被埋伏的騎兵咬住,加上薑炎撕扯出來的左翼豁口,右翼就算截下薑炎陣尾也是無用,氣的對著領頭的薑炎大呼。

「爾等反叛之人,還欲如何,今日本都尉定將汝斬於馬下。」對於呼斯喝罵,薑炎並未太多理會,稍作回復便帶著騎兵從匈奴左翼竄出。衝殺出來的薑炎更未停下,不給匈奴騎兵任何喘息,便在匈奴騎兵左翼沿河地段極大幅度轉向自後,便再一次扎進匈奴軍陣左後方,焦靖帶領的五百精騎追趕至匈奴騎兵右翼繼續拋射。

「兒郎們,今日即便戰死於此,也讓漢軍看看吾匈奴人的兇悍。」呼斯見軍陣已被對方打亂,如此短兵相接的騎兵欲再次組織衝鋒已是不可能,命令旗兵發下各自為站的令旗之後朗聲大喝:「兒郎們,殺啊...」

呼斯下完命令之後,匈奴騎兵突然如同螞蟻般,分散開來,向著四面八方各處奔去。薑炎見狀結陣衝擊已是無用,同樣命令騎兵分小隊追擊。讓薑炎沒想到的時,如此潰敗局面,匈奴騎兵竟無人投降,皆是以命博命。軍陣衝殺雖讓匈奴騎兵順勢數百,可是剩餘匈奴人數仍多出薑炎騎兵不少。再加上匈奴騎兵以命博命的搏鬥,薑炎暗呼糟糕。

如此外族,確實兇悍,原本是騎兵與騎兵的馬上交鋒,在呼斯下令之後,匈奴人大多放棄兵器,在與漢軍交錯而過時不顧馬匹撲身而上,將漢軍撲倒在地上博命相殺。不過並州召得的士卒也非善類,同樣狠厲無比。

如此一來,戰場之上還在能在馬上襲殺的已是少數。大多數騎兵不管是漢軍或匈奴,皆是在地面之上肉搏,戰場延綿數裡之遠。如此種族見的肉搏是慘烈的,隨處可見數人連環擊殺。一漢軍剛一刀剁下匈奴騎兵人頭,還未來得及反應旁邊便突然竄出匈奴人咬上漢軍咽喉,漢軍鮮血從咽喉噴湧而出,掙扎幾次無果後便斷了氣息。匈奴騎兵滿臉是血,表情殘忍的咬著從漢軍吼間咬下的碎肉,還未來得及吐出,長矛便從匈奴身後貫體而出。

如此情形之下,戰場之中幾乎再無神志情形之人,就連呼斯也是殺得眼中全是血絲,見人就看,甚至不分敵我。唯獨薑炎還稍微保持著清醒,策馬望著如此戰場,薑炎竟不知從何下手,如何殲滅匈奴,如何能救下麾下的士兵。

「駕...」就在薑炎無措時,項敖帶領的大部騎兵終於趕到。見戰場如此情形,項敖並未多說,急速下令所帶騎兵上前支援。

「阿炎、阿靖可好?」項敖趕至薑炎和焦靖面前,擔憂的問道。

「下官無恙,只是有數百隨行的牧民渡河而過,未來得及阻攔,請府君責罰。」薑炎撐著甚是疲累的身軀羞愧的抱拳回答項敖。

「汝二人能攔下此隊匈奴,已是大功,何來罪過。」

「府君所言甚是,薑都尉和焦兵曹乃是大功一件。」徐福在旁同樣安慰道。二人臉色稍有好轉。

「至於逃走數百之人,想來會遠遁西域,對吾大漢亦無太大威脅,不必擔憂。」項敖看著周圍戰場,心中滿是凝重:「還是先收拾當下再說吧。」

三人也未多說,皆是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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