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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迴漢末》第二卷 黃巾之亂 第七十一章 洛陽風雲:陳宮現
洛陽城,曹府!

「朝中不安寧啊!」曹操抬頭望著未央宮的方向,獨自嘆氣。

「兄長,吾等只是臣子,朝中不安寧對吾等影響不大吧?」曹洪在一旁疑惑問道,不知曹操為何如此擔憂。

曹操望著些許疑惑的曹洪,不知說何是好,輕輕一笑道:「或許影響不大吧!」曹操說著,腦海之中卻出現了項敖的身影,心中好奇項敖此時會作何打算。

在曹操看來,如今朝堂,似乎有無數雙手在背後操控著朝堂當中的變化。複雜交錯在一起,讓人辨不出到底是好是壞。曹操此時極難作出決定,戰在何方,即便最想除掉的宦官,曹操此時都不是太過想參與其中。稍有不慎,極有可能引來殺身之禍。

「對了,兄長。洪前來是要告知兄長有人求見!」

「哦?!」曹操好奇道:「何人?」

「自稱東郡陳宮!」

「哦!是他!」曹操聞言,顯得極為高興道:「快請來!不,吾親自去迎!」說罷,曹操來不及穿鞋便跑了出去。

片刻,曹操便衝出門來,見得陳宮。

「公台!」曹操上前一把熊抱住陳宮,欣喜之情易語言比。

「孟德!」陳宮也是輕笑,臉色極為高興。尤其是見得曹操居然沒有穿鞋便出門迎接,曹操對陳宮的看重,陳宮心中略顯驚訝。

「公台居然有時間來洛陽尋操?」

「孟德說笑了!」陳宮笑著說道:「閑來無事,便來洛陽走走,理應來此瞧瞧!」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曹操哈哈一笑,一手拉著陳宮,一手伸出引陳宮入府道:「來來來,公台快快隨吾進府一敘。」

「來人,將吾書房好茶泡上!」曹操對著跟經過廊橋的家丁,大聲囑咐之後,便與陳宮又說有笑的朝後院走去。曹操穿好木屐,同陳宮相敘於後院小亭之中。

「朝中動蕩,不知孟德如何打算。是助外戚?還是暫助宦官?」陳宮臉色稍顯鄭重,等待曹操回答。

曹操聞言,臉色也是顯得些許為難道:「幸好顯得並未廢長立幼,不然朝中恐怕已是血雨腥風。操無心爭奪權力,只是想耐心等待朝中穩定之後,為少帝效力,報效大漢!」

「孟德兄與宮還要遮掩?」陳宮些許生氣道:「難道孟德兄也以為朝中會穩定?」

曹操聞言,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望著陳宮,語氣顯得些許無奈道:「想來公台兄想法與吾無二!」

「雖然立儲之事平穩度過,但何進此人並無大才。何太后也只顧眼前利益,外戚之中並無能夠主持大局之人。以操看來,朝中不日便會有變動。只是不知道何進此人之後將會如何應對,若是應對失誤,恐怕對吾大漢的傷害或許更大。」

陳宮聞言,輕輕點頭,曹操擔心也是陳宮心中之憂。陳宮緩緩端起茶盞,輕啄一口道:「既然如此,孟德打算如此不管不問?」

「操又能如何?」曹操無奈的一嘆說道:「在世人眼中,操不過宦官之後,即便如今身居高位,也不得服眾。況且如今操能站哪邊?宦官?外戚?黨人?」曹操一口飲盡茶盞之中的清茶,如同飲掉燒人心脾的烈酒再道:「世家黨人視操為宦官一黨,不予結交;宦官乃天下眾人之敵,不得民心;至於外戚,呵呵,不談也罷!」

陳宮聞言,眼睛一亮,嘴角微微上翹道:「既然如此,孟德又何必要站隊?」

「嗯?!」曹操聞言,略顯不明的望著陳宮,疑惑道:「公台此言何意?」

「宮此次前來,便是想知曉孟德如今如何打算。」陳宮顯得極為自得說道:「既然孟德暫時不知如何是好,可否聽宮一言?」

「公台請講!」曹操聞言,作揖鄭重道。

陳宮也是作揖回禮,臉色同樣鄭重道:「如今新皇已定,但以宮看來,何進等外戚定不甘大權旁落,不日便會出手針對蹇碩,奪下西園八校尉兵權與宦官爭鬥。張讓、趙忠等人豈是善予之輩?兩虎相爭必有一死,甚至兩敗俱傷!」

「若只是如此也並非大事,西漢至今,大權在握的外戚也有能人,能夠治理天下。但是宮更為擔心的是,若是有心之人此時發難,將宦官與外戚盡數滅掉,孟德以為如何?」言畢,陳宮臉色凝重的望著曹操。

「嗯!?」曹操大驚,心間更是瞭然。曹操終於明白為何近段時日為何總是看不清朝堂,為何曹操總覺得某人在暗中操控,攪得洛陽昏暗無比。往日曹操也不是未曾想過如此可能,但是心向大漢的曹操或許從心底不願接受大漢將亂的結局。即便偶爾想到也不遠承認,將注意力盡數投在宦官、外戚的爭鬥之上。

如今曹操見得陳宮也是如此作想,曹操心中不得不開始接受,有人慾作亂天下的結果。

曹操低著頭,沉思許久,盯著自己褲腿沉聲問道:「公台以為何人?」

「何人重要否?」陳宮淡然輕笑道。曹操聞言,抬起頭來,望著略顯昏沉的天空,再次嘆氣,心中嘆道:重要否?是也!並不重要!如今局勢,更為重要的並非尋得作亂之人,而是之後曹操自己打算如何。此人皆天下大勢,以百姓難以生計為由,已經將漢朝皇室威儀抨擊得體無完膚,天下如今有多少人還信服朝廷?信服劉家皇室?

以一人之力,抵抗天下大勢,即便曹操自認有些許才能,也不會如此自負。「暫且觀之吧!」曹操語氣極不自通道:「或許有所好轉也言之不定!」

「既然如此,宮厚顏,欲在孟德府上耽擱數日,與孟德兄一起觀之可否?」

「甚好!」曹操聞言,臉色極為高興道:「操正覺無人陪伴,公台能夠留下,操之幸也!」陳宮聞言,嘴角微翹,未在言語。

未央宮!

「帝師!」何進望著眼前執劍而立的男子臉色鄭重道:「陛下歷來身體欠佳,帝師可要多費些心思,教導陛下習得武藝!」

「大將軍放心,臣定當竭力!」王越執劍抱拳,一臉正氣道。

「如此便好!」何進極是滿意說道,轉身看著劉辨顯得些許寵溺道:「還請陛下辛苦些許,修行武藝能夠強身健體不說,也能夠讓陛下在危機四伏的未央宮中好生活下去!」

「侄兒...」

「陛下!」何進輕喝打斷何進:「陛下乃是天子,切莫胡亂稱呼。」

「吾...朕從未修鍊過武藝,此事可否作罷?」劉辨些許唯諾,極為不情願道。

「不可!」何進極為篤定,似乎眼前之人並非大漢天子,自顧自說道:「陛下往日與城外那道士待得太久,毫無大漢天子應有的威儀,還望陛下能夠自省,多多練習才是!」

「吾...朕知道了!」劉辨嘟著嘴,似乎並未將何進話語聽進心中。

「如此便麻煩帝師多多敦促陛下修行!」何進轉身,對王越淡然道。

「大將軍放心!」王越臉色如常,抱拳道。何進聞言,不再多說,向劉辨作揖禮拜,轉身離去。

「陛下,時辰不早了,還是多練習練習?」王越來到劉辨身前,抱拳請示,輕聲說道。

「練吧!練吧!」劉辨無奈,拔起方才隨意插在地上的長劍,向著前方胡亂虛劈,不情願的說著。

王越無奈,跟隨劉辨,朝內宮之中專門設置的校場而去。

想吾王越,乃武道名家,劍術天下無雙,今日竟然淪落到與孩童戲耍的境地。王越望著劉辨的背影,心中嘆氣。

王越,善劍術,在洛陽一帶極有名望。原本癡迷於劍術的王越並不鍾情於為官,只是在洛陽混跡多年,雖有名望,卻在世家眼中卻只是孔武些許的莽夫。王越想改變天下士人對武者的看法,不僅僅是被大多數人看作是保鏢,疑惑護衛。

為此,王越才借自己超群的劍術,在宮中期望能夠謀得一職。王越目標不僅完成心中所想,更是作為當今陛下帝師,名望無二。然而讓王越沒想到的是,即便此時已是帝師,更有虎賁將軍軍職在身,可是朝中堂堂正六品官職,在一應世家眼中還不及『士農工商』之中商賈的地位。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王越此時已然是朝廷所謂『重臣』,即便毫無權勢。王越也不是未曾想過離開,但王越並非世家中人,並不似世家之人一般來去自如,辭官歸隱。

王越望著校場之中看著貌似專心的劉辨,心中回想往日仗劍天下,劫富濟貧的是日,滿是懷念。

何進掌權之後,王越極為擔心自己處境。何進與宦官的權利之爭,朝中何人看不出來!而處於旋渦中心的王越每日更是膽戰心驚,尤其是在數日之前,何進表達出欲派遣自己暗殺蹇碩,奪下西園八校尉軍權的意圖之後,王越每日更是感覺自己身處懸崖,稍不留神,便會屍骨無存。

哎...王越深深嘆息,心中思討著如何應對何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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